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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了皇宮裡？”

蘇黛說道：“是的，就在你和玄德皇帝廝殺的時候，段幽就已經死了，我為了逃出皇宮，所以才取下了這張面具。”

常風亭說道：“也許都是天意啊。雖然我是武聖，離天近在咫尺，可是終究是不能成為戰神，於是乎，一切全都變了。“

蘇黛又問道：“總舵主，你還沒有說明，你既然都已經知道我的身份，那又為何還在傳我雲月靈臺經呢？”

常風亭看著蘇黛半晌，才又說道：“我也說過，我僅有四個徒弟，而他們，包括段幽，全都戰死了。我的雲月靈臺經還能傳給誰？世界有資質能習得我雲月靈臺經的，實在是不多。而且，你難道就真的沒有發現你的這種功夫，和雲月靈臺經有著一絲相同？”

又一個荒唐的皇帝（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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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黛道：“我也一直在疑惑，可是心裡一直想不通。”

常風亭嘆道：“你的這種玄功叫什麼名字，是誰傳給你的？”

蘇黛想了一想，想到周先生的身份是不應該洩露的，可是這明月功倒也沒有什麼，蘇黛便說道：“這功夫名叫明月功，是我無意中遇到了一位前輩，他傳給我的。”

“無意？無意？難道他沒有收你為徒？”

蘇黛搖了搖頭。

蘇黛說道：“他並沒有收我為徒，而且這明月功也並不是他師承的玄功，而是他因一首詞有感而發創作的。”

“因詞有感而發創作的？什麼詞？”

蘇黛將自己“竊”來的那首詞又向常風亭唸了一遍。

“不應有恨，此事偏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時古難全。”

半響無語。

蘇黛看到常風亭的臉越發的紅了起來，禁不住釋放出了自己的神魂，去拭探常風亭的神魂。

感覺到蘇黛的神魂，常風亭抬頭又看向了蘇黛，隨後又閉上了眼睛：“蘇小姐，你不用試了，我現在是迴光返照，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活了。”

“回光反照，你不是一代武聖，又怎麼會……”

“武聖？武聖又如何？武聖只不過是人的能力到達一定極限之後的稱呼，人始終還是人，終究不是神。”提到了“神”這個字，常風亭的眼中明顯現出了一絲異樣的光芒，那是一絲絲的憧憬，又有一絲絲的遺憾。“神和人永遠是不同的。就算我們處在人類的巔峰，又能夠如何呢？那個杜力士，玄力已經超過我不少，不是還是落得身死的下場嗎？”

蘇黛心中暗自想道：“是啊，杜力士是被我殺的，而且，他耗了我十萬功德。”

又一個荒唐的皇帝（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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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風亭又繼續說道：“蘇小姐，對你的身世我也瞭解了一些，而且我們大成雖然和四大公候也算有仇，但是我不可能會動你，其中有一個原因就是我不想因此把大成和平南候樹在敵對面，那樣對我們大成光復大業是不利的，雖然將來我們和平南候註定是敵人。其二嘛，是因為傳你功夫的那人，他既然選擇傳你功夫，說明你必定是有過人之處，當然我也看出來了，可惜你是一個女子，如果你是男兒身，也許你將成為這六十年來，第一個突破武聖巔峰，進步成神的人。可惜了，可惜了。蘇小姐，我命將不久，我死之後，天地會怕將入群龍無首的地步，我想如果你回到大陸的話，暫代我打理天地會。”

“啊，這怎麼行。你也說過將來天地會必定和我父親處在敵對的方面，如果將天地會將給我，那豈不是將你們六十年苦心精營的都給毀了？”

“這一點兒我知道。蘇小姐，其實我只是要你保住天地會，現在成洲已經沒有我可以託付之人了，不然的話我也不必託付給你，而且我也知道，你和平南候也未必便是一路的。眾多將來的路會怎麼走，我並不知道，把天地會拖付給你，不得不說是一場賭博，可是我卻不得不賭。至於大成嘛，如今我也不奢望能夠光復大陸，可是至少，我希望你能幫助陛下，至少是不傷害到大成的利益，讓大成繼續在成州存在下去。”

蘇黛猶豫著說道：“我，這……”

蘇黛其實已經試探出來了，常風亭已經魂若遊絲，他是真的不可能活下去了，這是蘇黛見到的又一個超級強者的毀滅。強者的毀滅從最初給她帶來的巨大的打擊，再到現在，蘇黛已經快要麻木了。她真正能理解常風亭的話，人就是人，永遠不要把人當成神來看待，哪怕這個人是實力超強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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