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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練習後,冬歌與賀長生踏上了萬眾矚目的冰場。在公佈的節目單中,這對男子雙人滑是最受期待的一組,賽前大家都在猜想和熱議,他們中會不會有一人穿女式的考斯騰,如果有的話,是冬歌還是賀長生。等兩人從通道中滑出,觀眾席上發出齊齊一聲驚呼。兩人均著男子考斯騰,風格一致,皆是清靈的薄紗上衣和黑褲。冬歌的衣服是全紗的菸灰紫色,袖口飄逸,上有星星點點的澳鑽點綴,賀長生的上衣則是純白,配有奧鑽,領口稍低,微有羽毛裝飾。款式看似不同,但他們牽起手時,可以發現,他們左右手相交處的澳鑽恰好能連線起來。……如同一條相連的星河。觀眾席最前排的教練只能嘆息。……果然是準備好來的。與冬歌攜手在場邊做放鬆準備時,賀長生說:“你早就知道我們能上表演賽。”他身上這身衣服是冬歌昨天直接從行李箱裡取出來的。冬歌說:“我能。我相信前輩也能。”賀長生:“你什麼時候偷看了我的尺寸。”冬歌和賀長生一起滑到場中央,站定。冬歌與他耳語:“抱過那麼多次,量出來的。”言罷,冬歌輕輕捧起賀長生的左手,張口咬住薄手套的無名指指尖位置,幫他把手套緩緩脫下。就像他每一次結束比賽時咬掉自己的手套一樣。溫暖的濡熱從指尖傳來,惹得賀長生修長的身體微微一顫:“你……”滿場譁然。就連教練都直起身子來,看向場中兩個年輕人。……這是節目的內容之一嗎?賀長生耳朵嗡嗡作響,血流直往臉上湧:“你……”冬歌耐心地取下了他一隻手套,又將自己的右手手套扯下,與他五指緊緊相扣。那兩隻手套被他信手拋向場邊的觀眾席,引起了一陣小規模的哄搶。賀長生眼睛追著手套,卻被冬歌貼住了額頭。冬歌口中撥出的氣流灼熱:“賀長生,不看手套,看我。”賀長生眼圈隱隱發起熱來,卻避無可避。在觀眾驚喜和訝然混合的呼喊聲裡,賀長生望著冬歌,低聲道:“你不是——”冬歌的耳朵通紅通紅的:“我習慣和前輩……握手的感覺。”賀長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本能地握緊了冬歌的手,和他火燙的掌心相貼:“那,那很好。”冬歌說:“我們開始吧。”賀長生:“嗯。”冬歌把話重複了一遍:“我說,前輩,我們開始吧。”賀長生注視著冬歌的眼睛,目光裡似乎噙著兩顆星。冬歌只覺過了有一世紀那麼長,終於盼到了眼前人的一點頭:“嗯。”他笑了起來,伸手向配樂師示意,可以開始了。冬歌選定的不是戀愛曲,而是一首《superheroes》。這是為自己選的,也是為賀長生選的。兩名少年攜手踏上冰面,冬歌如水的袖子一甩,輕盈如燕。從芬蘭回來後,冬歌與賀長生去了一趟以前他每週必去的小區。他讓賀長生在樓下稍等,自己則順著臺階,一步步走到五樓。再往上走,迎接他的不再是溫暖的家,而是一條通往樓頂的樓梯。冬歌走到樓梯最頂端,緩緩坐下了。……這幢舊公寓裡從來沒有過六樓,就像他從來沒有過小叔。自從“冬飛鴻”出國後,周遭人關於他的記憶都漸漸淡去了,先是賀長生他們,再是父母。唯有冬歌還清晰地記得這個人。當池小池還在他身體裡時,初次見到冬飛鴻,他便覺得奇怪。他很清楚地記得,父親沒有兄弟。但是現在,他多麼希望父親真的有這樣一個兄弟。他去警局查過,就連冬飛鴻救了他們的事情也被一應抹去。案卷上寫的是一個路過的片兒警解決了冬歌他們的危機。……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關於冬飛鴻的一切都在漸漸消失,而唯一沒有消失的,是冬飛鴻承諾畫給他的漫畫。他從書包中摸出漫畫,隨手翻開一頁。“冬歌”剛壓完腿,正在休息,擰開了一瓶礦泉水。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到來,他一個眼神遞了過去。漫畫中的冬歌,與現實中的冬歌,目光恰恰交匯。那人眼中神情極似冬歌,三分警惕,三分傲然,像是隻不服輸的小野貓。但剩下的四分,卻是叫人心中生疼的疏離和憂鬱。冬歌將漫畫合上,想,那個叫池小池的人,為什麼能把自己演得這麼像呢。一刻鐘後,在樓下的賀長生等不及了,自己找了上來。看到冬歌坐在臺階上,賀長生問:“你的朋友呢。”冬歌答道:“搬走了。”賀長生說:“是很好的朋友嗎。”說到此處,賀長生又想到了婁思凡,神情微動。昨天,他得知婁思凡遞交了退隊申請,好像是打算出國治療。婁思凡沒來見他,他也沒去見婁思凡,昔日的好友,就這樣平平淡淡地散了。冬歌說:“他們救過我的命。”聽到這話,賀長生便從自己的情緒中抽身而出,略訝異地看著冬歌。冬歌說:“但我連句謝謝都沒來得及對他們說。”……如果他那時能說話的話,哪怕只有一句……賀長生在冬歌身側坐了下來,一言不發地握住了他搭在膝蓋上的手。他穿著寬鬆的黑色衛衣,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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