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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會者都知道這一無恥之言是出自誰的口。早在一九三一年。原內務部經濟局局長普羅科菲耶夫向斯大林彙報有關被捕的孟什維克蘇漢諾夫、格羅曼、舍爾等人的情況時.斯大林就說過這句話。當時,由於普羅科菲耶夫沒能強迫這些人坦白自己曾與外國的總司令部進行過談判,斯大林極為不滿,於是對他說:“把他們踢翻在地,踏上一隻腳,直到他們坦白交待為止。”
那次例行會議結束後。偵訊人員們就開始全力以赴地“補上這一課”。可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還是照舊,不見成效。莫爾恰諾夫主持的那次例行會議已經過了整整兩個星期,這一支偵訊大軍才勉強從一個被告口中掏出一份“坦白”。而斯大林成天都在催問偵訊工作的進度。為了加快進度。莫爾恰諾夫徵得亞果達的同意,又召開了一次偵訊人員的會議,並邀請中央書記葉若夫出席。
葉若夫在會上發言,強調了未來的審判對全黨具有的極其重大的意義。接著,他號召偵訊人員們對黨的敵人應該更強硬、更無情。葉若夫的發言充滿了許多口號,如“布林什維克面前沒有攻不破的堡壘!”以此刺激偵訊人員的自尊心。但是是,使與會者印象最深的,是他發言中那一段直接針對他們的新論調。他說:“如果你們中間有誰感到疑慮和不安,如果有人由於某種原因感到自己無力戰勝託~季匪幫。那就請他說出來,我們可以不讓他再搞偵訊工作。”所有與會者都明白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拒絕偵訊“託一季匪幫”一案,就將被看作是對“案子”組織者本身的抗議。那樣一來,拒絕者馬上就會被捕入獄。現在,每一個與會者都已經意識到,誰不能從受審人口中掏出“坦白”,誰就有同情受審人的嫌疑。
果然,會後頭一個星期就突然得到了大量的“坦白”。內務部特別政工局某處處長尤日內,是個道德敗壞、聲名狼藉的惡棍,他領導的那個偵訊小組,一下子就使五個被告作了坦白,而且這五個人的供訴都涉及到季諾維也夫和加米涅夫。這五個是來自列寧格勒和斯大林格勒的馬列主義教員,不久前才入獄,並且從來沒有參加過反對派。他們的罪責只在於他們的學校裡發現有非法的托洛茨基小組在活動。尤日內的成功秘訣很簡單。他得知頭頭們是怎樣對付賴因霍爾德和皮克爾的情況後,馬上就對可憐的教員們採取了同樣的簡單易行的手段。
莫爾恰諾夫得知此事後,立即召集了一次特別會議,嚴厲批評尤日內及其助手們的做法。原來,在他們審訊的案件中,不允許用“為黨的利益”這種說法去勸說被告,讓他們做出供訴。揭發季諾維也夫和加米涅夫,而必須強迫他們認識到自己罪大惡極,並願意悔改;莫爾恰諾夫說:“你們這樣做根本不是真正的審訊!”
“哪怕現在我也可以到盧比揚卡廣場上去”,莫爾恰諾夫繼續說道,“召集一百個黨員,對他們說,黨的紀律要求他們為黨的利益起來揭發手諾維也夫和加米涅夫。只需一個小時,我就可以收到一百份有他們簽字的供訴!誰也沒給你們權力以黨的名義去對犯人許諾!這種方法嘛,”莫爾恰諾夫教訓道:只有在特殊情況下對特別重要的被吉才能使用。而且事先必須得到葉若夫同志的特許。而你們在進行審訊時,則必須使受審人每時每刻都相信你們確確實實認為他們有罪。你們可以利用他們對家庭的眷戀之情,可以利用涉及他們的子女安危的特別法令,乾脆說,可以利用你們想得出的一切手段。然而,若要遷就被告本人的意見,承認他本人無罪,以這種代價來換取他們的供訴,卻是決不允許的。”
審判的組織者們把奧利別爾格、賴因霍爾德、皮克爾變成了聽使喚的“三套車”之後,便著手擴大案件的規模,
首先,被內務部抓來開刀的,是被奧利別爾格按莫爾恰諾夫的指令加以誣陷的那些人。明斯克有很多人被捕,因為奧利別爾格當年從德國來莫斯科的時候。曾在明斯克的親戚家呆過;高爾基市也進行了大逮捕。因為奧利別爾格曾在那裡當過教師。在高爾基市被捕的人當中,有我提到過的葉林,他是高爾基州委常委委員,有師範學院院長費多托夫,還有索科洛夫、孔托爾和涅利多夫,他們都是師範學院的教員。
正是這個葉林,曾把自己對奧利別爾格的懷疑報告給內務部和黨中央,並在電話中接到葉若夫關於不準再刁難奧利別爾格的命令。所以葉林明白,奧利別爾格根本不是審判組織者向全國宣佈的什麼托洛茨基的密使、而是內務部的奸細。總而言之,葉林知道得太多、所以未經任何審判便被槍決了。但奧利別爾格後來在法庭上列舉那些蓄意殺害斯大林的恐怖分子時,還是提到了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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