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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露昭因為這生病的人是宣懷風,也不敢怠慢,回頭對那人說,「姜御醫,你快紿瞧瞧。」這姓姜的,正是姜師長談起過的那位叔叔,他原隱居在鄉下,廣東軍再三重金相邀,態度懇切,他侄兄又攛掇,禁不住起了亂世再謀一番事業的蠢動,便坐幾天的火車到了首都,為展家服務起來。亂世裡頭,當兵的又幹的刀頭舔血的營生,誰知道什磨時候要求人妙手回春,所以這姜某到了廣東軍,頗得上下尊敬。因人人都說他曾在清末時做過御醫,大家都把御醫當了尊稱,都叫他姜御醫,他也樂得受了。姜御醫聽了展露昭說話,慢慢踱到床邊,伸出兩指,號了一番脈,收回手來,卻不說話,只是沉默著。白雪嵐見了,肝腸頓時糾結起來。竟是一時不敢問真切。展露昭也皺眉等著。半晌,那姜御醫的嘴皮翻了翻,旁人都豎起耳朵等著,不料他只是咳了一聲,便又泥塑木偶一般了。展露昭忍不住了,說,「到底怎麼樣,你給個話。媽的,真急死老子!」「軍長,稍安勿躁。」姜御醫搖晃著頭,慢吞吞說,「醫者,生死大事。您看這病人,到了這程度上,老夫剛才號了號,他的脈象散大無根,狀如釜沸,肺經卻偶如珠走盤,邪壅盛於內……」展露昭說,「去去去!別和老子說這些糊弄人的邪話。老子問你,到底能不能治?」姜御醫捏著山羊鬍子,微微一笑,「換了別人,恐怕只有搖頭的份。但老朽既然老遠走這一趟,總不能讓軍長失望。只是用藥不能冒撞,錯了一點半點,不是救人,反是害命了。軍長,請您幫個忙,讓我瞧瞧病人身上。」這個忙,展露昭是千肯萬肯的,二話不說,把宣懷風身上被子掀開,先解了病人服的前襟。胸前雪白的肌膚袒出來。微微的呼吸起伏上,嵌兩點殷紅微凸,也不知道是不是病得體熱的緣故,那兩點的紅格外驚心動魄,像是春天裡結得最潤最紅的兩顆果子,忽落到了冬天的白雪地裡,顫巍巍地誘惑著人,直叫人想伸舌頭狠狠去捲了,吞到肚子裡。展露昭彷彿捱了活色生香的一拳,目光早有些直了,又似夏天的枯草遇了火星,漫山遍野狂燒起來。宣懷風身上沒了遮掩,感覺一陣冷,不覺輕輕呻吟了一聲。他神志昏沉,只覺得一個身影朦朦朧朧在眼前,只當是白雪嵐,斷斷續續說,「你……就算要看守,也坐遠些,不要……把病氣過了你。我……我胸口裡好難受……」蒼白精緻的臉,頰上兩暈燒出重病之人常見的胭脂般的色澤,蹙眉之間,說出這些話,極貼心極動人。展露昭也不客氣,照單全收,湊近了些,用著這輩子最文雅的措辭,最溫柔的口氣說,「懷風,你不要怕,我帶好大夫來治你了。胸口哪裡難受?我幫你揉揉。」白雪嵐看他把手貼在宣懷風白皙乾淨的心口上,放肆摩挲猥褻,渾身血管爆開了般,忍不住就往前衝。猛地又想,懷風現在神志模糊,是把他當成我了,如果我此時過去鬧起來,懷風清醒過來,必定羞辱憤怒。生著病的人,最需要靜心休養,如今反增羞憤,不是加重他的病嗎?難道我為了爭風吃醋,倒忍心葬送自己心愛的人的性命?可見當下無論如何都要忍住,打落牙齒和血吞,只等懷風好過來再說。展露昭的賬,以後一併算。因為這個想法,只跨了一步,就硬生生停住了,忍著那地獄煉火般的煎熬,問那山羊鬍子,「身上已經看過,藥方能定了嗎?」 姜御醫沉吟道,「胸前未見斑瘡,可用白花蛇舌草。嗯,只恐發兆於背腹……軍長,且瞧瞧病人的後背。」展露昭索性坐在床邊,把宣懷風上身抱著,輕輕翻過去,衣襬往上掀開,露出後腰大片肌膚來。姜御醫只一掃眼便罷了。獨獨展露昭,一眼瞥見宣懷風后腰上那蝴蝶形狀的胎記,眼睛便挪不開了,渾身耐不住地癢熱起來。眼饞心動,又仗著宣懷風的病要靠自己這邊來醫治,白雪嵐是拿自己無可奈何的,便色膽包天,伸指撫摸。觸到那彷彿能把人指頭吸住的滑膩肌膚,更愛不釋手起來。宣懷風被展露昭抱著,頭偏在一邊,視線阻隔,昏沉中弄不清楚自己已經到了最厭惡的男人懷裡,閉著眼睛,輕喘著氣問,「你在……做什麼?真是,小孩子氣,一個胎記,總是又摸……又摸又咬的,沒完沒了。」展露昭心忖,老子只是摸了兩把,哪有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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