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萌,該來的總會來的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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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們看到的標題一樣,這本書要上架了。
有關於“我們也是人我們也要恰飯”之類的說法相信各位都已經看過不少,膩了,這裡我也不多贅述,只是在這裡做一個上架後的簡單小保證。
上架後:
我將不看劇,不追漫,不旅行,不生病
我將不玩遊戲,不水群
我將爆肝碼字,生死如斯
我是黑暗中的鍵盤俠,網文長城上的守衛者
我是抵禦寒冷的烈焰,我是破曉時分的光線
我將生命與榮耀獻於碼字
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好!
接下來給大家講一個真實的故事!!
——分——割——線——
大家好,我是這本書的作者野望的蘿莉。
我出生於一個非常非常貧困的山區裡,是一個女孩兒。
因為山區沒有學校的緣故,我沒上過學,只在很小的時候跟著一個大叔識過幾天字。
他是我認識為止除了爸爸媽媽以外最好的人,我們山裡所有小朋友當時都跟著他學認字識數,而且他都沒有要過我們的錢,只有小朋友的家人送來的一些瓜果,但也都分給讀書的娃子們吃了。
後來慢慢的,山溝溝裡新一代的小朋友越來越多,大叔家裡都有些擠不下了。
只有他一個人教學,但是小朋友們年齡不一樣,學的東西也不一樣,我發現他有點帶不過來了。
我每天看著他從早忙到晚,非常辛苦。
後來大概在十二歲那年吧,我們同齡最大的一批也就約好一起畢業了,把環境讓出來給新的小朋友們。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我從那年就開始和父親一起努力工作。
我們賺錢的方式也比較簡單,上山打柴,採石,然後扛著到二十里地之外的鎮子上拿去賣掉換一些錢。
這些就是我小時候家裡大部分的經濟來源,村子裡幾乎所有人家都是這樣,只有村口王大壯家裡養過幾頭豬,當時發了不少財,但是他不肯帶著村民們一起養,是個很小氣的人,我那時候特別羨慕他能每週吃一次肉,羨慕的不得了。
但我們沒有文化,能養活的東西也侷限於幾隻下蛋的老母雞,沒人教的話,豬是不敢養的。
萬一得病死了,我們貧困的家庭根本負擔不起。
像這樣一天天的,其實也挺好。
但好景不長。
過去一年,那年我十三歲,冬天。
我清晰記得那天下了雪,下了很大很大的雪,路上鋪了特別厚的一層,已經完全沒過腳了,我穿著很厚的大靴子,走起路來特別沉。
就在那天,父親扛著好幾十斤石頭不小心跌倒了,在山路上,就在我眼前。
石頭跟著他一起滾出去好遠,然後重重的砸到了他腿上。
我嚇壞了,就要過去扶他,但是父親只是喊疼不讓我碰,臉上肌肉都有些扭曲。
村子裡人都說這是斷了腿,怕是很難養好了。
事實也確實那樣,父親從那時候開始,就失去了自我活動能力,至今都沒有完全恢復。
家裡的頂樑柱塌了。
當時我剛好有了個弟弟,他才一歲半,母親必須要在家裡帶他長大,抽不出身來。
所有的壓力都肩到了我一個人身上。
我沒有辦法,為了家裡人能繼續吃上飽飯,我只能一個人抗下所有。
我扛不動大石頭,只能找一些柴拿去賣。
我的負重上限只有三十斤,找到那麼多柴以後一個人捆起來,然後扛著它走二十里路到鎮子上拿去賣,這樣才能換到幾塊錢,買一些硬邦邦的隔夜饅頭帶回家。
家裡所有人都指望我這幾塊錢的飯。
冬天,每次下雪,我出去一趟都不知道要摔多少次,加上天氣冷,營養又不好,直到來年開春,我身上都有大片大片的淤青留著,久久好不了。
夏天時候,除了大雨天之外,我都要出門打柴。
晴天走渾身是土,雨天走滿腿是泥。
山裡有一條小溪澗,我只能在每天摸黑回來之後去那邊用冷水洗掉身上的塵土泥巴,然後微笑面對著自責的父親,告訴他我還能頂得住。
就這樣,又過去幾年,我18歲了,個子稍微長高了一些,勉強也有了點大姑娘的樣子。
一天,山裡來了一個奇怪的男人。
他是個地中海老禿頭,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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