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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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喪著臉回的教室,只覺得啼笑皆非,說不出的荒唐可笑。我竟然那般失態,彷彿一個在超市行竊失手被抓到的扒手,慌亂不堪,唯有逃之夭夭。阿達正坐在位上跟同學說話,見了我,詫異地揚起額頭,咦,筱雅,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奇怪?
“沒什麼。”我掩飾的拿出練習冊,裝作若無其事,“我還以為鑰匙掉了,原來是落在了教室。”
放晚學後,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騎車去門衛爺爺的值班室拿回飯盒。到了門口,我輕輕敲了敲門,爺爺正在跟工友下象棋,抬頭見我樂呵呵的笑。我趕緊點點頭打了聲招呼,拿了飯盒便往外面走。心中忍不住覺得好笑,自己實在是太奇怪了,哪有這麼巧。
把飯盒綁好放進書包,我看著車筐搖頭微笑。前面忽然響起“叮鈴鈴”的聲音,我下意識地抬頭看,穿著白襯衫的清秀少年正在車上,一隻腳點地。也許是嫌三月的陽光太炫目,他微微眯著黑的發亮的眼睛。天空純淨,藍的近乎透明,宛若一塊巨大的水晶。藍天麗日下,清風輕輕吹動著白襯衫,他站在我面前,美好的彷彿童話故事裡的王子。
而我一直以為我不喜歡王子。
他看見我,微微一笑,點點頭,擦肩而過。我緊緊攥住車把手才抑制住回頭追隨他的背影的衝動。這感覺來得太快太猛烈,讓我不知所措。我咬住下唇,推著車子走了幾步,然後騎上車沿著熟悉的道路回家。回到家我匆匆跑回自己小小的房間,巴掌大小的梳妝鏡上,目光呆滯的女孩臉上有些發紅。我伸手摸摸雙頰,指腹下的感覺粗粗的,那是面板遇水皴裂的痕跡。我哭了嗎?
我摸摸自己的臉頰,指下一片冰涼。眼淚滴在書頁上,暈開淺淺的半透明的圓圈。我深吸一口氣,把頭埋進枕頭中。有的時候,思念或許僅僅是一種習慣。即使知道不應該,卻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我只好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我愛他,與他無關。我記得《白馬嘯西風》中李文秀學武時在心裡存著個小小的奢念,如果她練好了武功,就能把她所愛的少年蘇普從美麗的阿曼手裡搶過來。每當此念浮上心頭,她會驚慌失措,暗暗斥責自己,卻總也抑制不住偷偷作此念想。
亦舒說,任何讓我們爭取的男人都不值得我們爭取。
三毛寫過:“青桐青桐你莫哭,喬峰正好失阿朱”。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從誰手裡搶過誰。因為沒必要,也因為搶不過。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每一次輪迴都是一次旅程,誰是誰的過客,誰又是誰的歸人。然而我始終相信,終究會有個人是自己的,就好像夏娃是亞當的肋骨,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她始終都在他心上。
我一遍遍地告訴自己,愛情都不是想象中那樣長,愛情最重要的,是能夠慰藉自己;有時候記憶,會越曬越發黴。
我知道啊我知道,我從來都知道。可惜我也只能這樣一次又一次地告誡自己。人是自己一輩子的仇敵。
週三下午快一點半的時候我才趕到阿達宿舍。他靠在床頭奄奄一息,見著我,可憐巴巴地哭訴,筱雅,你要再不來,晚上就等著給我收屍吧。我氣喘吁吁地放下快餐盒,自己從他櫥櫃裡翻出袋牛奶。沒找到吸管,只能用牙咬開喝。
正端著把AK47打CS的舍長眼睛也捨不得從電腦螢幕上挪一下,邊瞄準射擊邊唸叨,收什麼屍啊!男兒血灑沙場,馬革裹屍,何處不是青冢。旁邊一個男生大叫,老大,你注意力集中點,趕緊掩護我。靠!三,你別瞄準我射擊啊。隊友傷害沒關。
“呀,哪個食堂開始賣魚香肉絲了?嘖嘖,我們學校食堂怎麼捨得用筍絲代替土豆絲。油還多的詭異,是不是劣質的回鍋油?”阿達皺眉,“你怎麼不用飯盒盛,用一次性餐盒多汙染環境。”
“你是嫌降解餐盒太軟,端在手裡吃不方便吧。”我鄙夷,“你要有環保意識的話,地球至於這麼烏七八糟麼。給錢啊,八塊錢。也不看看現在幾點鐘了,食堂的泔水桶都運走了。我千辛萬苦跑到外面餐館給你買的。”
“筱雅,你們週三上午最後一堂不是解剖麼?”舍長已經被老三一槍崩了,一面修理兇手一面回頭問,“早知道你在教學區出校方便就讓你給我帶斤西紅柿了。我都斷蔬果一個星期,便秘三天了。”
“誰說在教學區的,當然是在解剖館裡。要把屍體擱教學區,我看你們還敢不敢去上課。哎呀,累死我了。站了我三個小時,福爾馬林燻得我眼淚嘩啦嘩啦地淌。裡面悶的要命,還得戴著個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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