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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最後判決的二十五名甲級戰犯,已於二十五分鐘前從巢鴨監獄押到法庭候審室。他們之所以像競賽似的一支又一支在吸著香菸,並非藉助尼古丁的刺激思考問題,而是麻痺神經減少痛苦。
九點十分,按照戰犯姓氏的英文字母順序,荒木貞夫第一個出場。他由兩名憲兵從候審室押送到法庭入口處,再由坎沃奇引路走上被告席。
荒木表情僵硬,走上被告席之後,伸手從桌上拿起意譯風戴上。接著,韋伯審判長用英語按慣例問了他的姓名、籍貫、職務之後宣判:“判處荒木貞夫無期徒刑。”
荒木怔了片刻,點點頭,卸下意譯風,面向韋伯,也是面向十一國國旗鞠一躬,由坎沃奇引著退庭。
土肥原賢二面孔蠟黃,入庭的腳步走得很慢。他表情憔淬,因兩手微微發抖,好一陣才把意譯風戴上。韋伯宣判:“判處土肥原賢二絞首刑。”
他渾身顫抖著卸下意譯風,呆站了一會,似乎不想敬禮,但最後還是把腰彎了下去,好一陣才平身。
橋本欣五郎像上操場似的邁著正步上場。他將意譯風往前推了推,表明他懂英語。韋伯說:“判處橋本欣五郎無期徒刑。”
他點點頭,兩片嘴唇動了動,似乎在嘀咕什麼。他沒有鞠躬,仍然邁著正步退庭。
畑俊六愁眉苦臉,倒掛著人稱長壽眉的粗眉毛,聽候宣判他為無期徒刑。他的胸脯明顯地一起一伏,說明他在嘆氣。他靜靜地鞠一躬,用比入場時要快的步伐退庭。
八十歲的平沼騏一郎,踉踉蹌蹌走不動,由坎沃奇攙扶著走上被告席。他因心理上的缺陷終身未婚,昨天下午,養女嫻子來監獄看望他時,他對嫻子說:“我這麼大年紀,又被判處終身監禁,沒有生還的希望了,你以後每兩個月來看我一次,給我一點安慰。”現在,他駝著背,身子搖搖晃晃聽韋伯宣判他為無期徒刑,沒有卸下意譯風就鞠一躬,仍由坎沃奇攙扶著退庭。
廣田弘毅站在被告席上,痛苦地閉上兩隻眼睛,直聽到韋伯宣判他為絞首刑才把眼睛開啟。他狠狠瞪了韋伯一眼,沒有鞠躬就離開被告席,然後氣沖沖地走出法庭。
這時,旁聽席上出現因感到意外而產生的騷動,儘管不那麼強烈,但還是被基南制止了。他說:“本法庭判處廣田弘毅死刑完全正確,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難道廣田是文官不該判死刑?近衛文麿也是文官,如果他不自殺,也會是廣田的結局!”
星野直樹在被告席站定,把意譯風戴上,黑框眼鏡後面的眼睛盯著韋伯。聽說自己被判處無期徒刑,喉管動了一下,像是嚥下一顆定心丸。他走了兩步,才記起要敬個禮,轉身站定深深一鞠躬。
坂垣徵四郎剛跨入大門,就知罪地鞠一躬,以後每走三、四步又鞠一躬,鞠躬五次才入被告席。他聽韋伯宣判他被處絞首刑之後,從從容容卸下意譯風,再鞠一躬才走。
木戶幸一那近視鏡後面的兩隻眼睛充滿了血絲,邁著慌亂的步履人庭。聽宣判他為無期徒刑,兩眼忽閃了幾下,退庭的腳步走得輕鬆多了。
木村兵太郎聽宣判為絞首刑,渾身顫抖著。他沒有鞠躬,腦袋晃了晃,走了三步才退回原處卸意譯風。
小磯國昭在被告席上,身子晃晃悠悠站不穩,坎沃奇從後面抓住他背部的衣服穩住他。聽宣判為無期徒刑,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他走到門口停住腳步,轉身面對十一國國旗鞠一躬。
松井石根一聽自己是絞首刑,臉上和脖子抽搐著。這個南京大屠殺的首惡罪犯,卸下意譯風時,兩手抖得厲害,把近視眼鏡也帶落下來,澂地掉在桌子上。他拾起眼鏡,眯起兩隻眼睛看了好一陣,見兩個鏡片完好無損又戴上。他彎腰鞠躬時打了個趔趄,站在他身後的坎沃奇一把拉住他,再拉著他離開被告席。
南次郎耳朵有點背,韋伯宣判了,他還戴著意譯風站著不動。坎沃奇把嘴伸向他耳邊,用日語告訴他:“無期徒刑。”他點點頭,卸下意譯風,恭恭敬敬地鞠一躬。
武藤章邁著大步走入被告席,知道自己被判處絞首刑之後,一副怪臉僵在那裡不動。由坎沃奇給他卸下意譯風,再拉著他退庭。
岡敬純聽到宣判他為無期徒刑,猛地把意譯風扔在桌上,賭氣地走了。
佐藤賢了兩手撐在桌上,像在作報告。聽宣判是無期徒刑,連連搖頭。他低著頭走了十餘步陡然站住,面對十一國國旗一鞠躬才退庭。
重光葵拖著一條假腿,撐著黑漆柺棍入庭。他在被告席上站定,兩手握著柺棍彎把,身子向前探著,聽韋伯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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