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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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 沐浴後, 紀鳶披著發坐在銅鏡前,伸手細細的摩挲著荷包, 將荷包拿在手中仔細端詳,尋找荷包上的異樣, 末了,又將鐲子尋了出來,想起白日裡的事兒,紀鳶心中依舊有些狐疑。
嬤嬤的叮囑。
蘇嬤嬤臉上的異樣。
無不令紀鳶生疑。
這東西可是她“成親”時嬤嬤送的,紀鳶從前還覺著有些奇怪來著,雖然嬤嬤身上並無多少金貴之物, 但是也萬萬不會只剩下這麼個銀鐲子來, 嬤嬤從來不是個摳門的, 這份禮,瞧著像是有些輕了。
不過, 彼時紀鳶想著,許是這個鐲子對嬤嬤來說有著什麼特殊的含義, 這會兒卻覺得許是有些她不知道的門道在裡頭。
可是瞧來瞧去, 依舊瞧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只覺得荷包精細, 面料選材都是選的極不打眼的顏『色』, 不過, 這個荷包瞧著應該有些年頭了, 怕是比紀鳶的歲數還大, 荷包卻結實耐用, 除了邊角有些發『毛』,並無任何破損之處,至於鐲子嘛,亦是普普通通,倒不像是什麼名貴之物。
紀鳶瞧了好半晌,瞧著瞧著,只用雙手撐著下巴坐在梳妝檯上發起了呆來,直到聽到浴房裡的水聲停了,紀鳶這才漸漸緩過神來,立馬將鐲子收好了,扭過頭來時,只見那霍元擎身上披著一件薄薄的披風走了出來,下身穿了一條白『色』的褻褲,褲頭齊腰,緊緊扎著,披風敞開,『露』出裡頭鼓鼓囊囊的胸肌及精悍的腰肢。
見紀鳶衣著單薄的坐在梳妝檯前,大步走了過來,隨手將身上的披風脫了下來,披到了紀鳶肩上,伸手握著紀鳶兩側肩頭,微微探了探,不由皺眉訓斥道:“身子都發涼了,怎麼不多穿點兒···”
紀鳶不由將身上的披風拉緊了些,不說冷還好,一說冷當真打了個哆嗦,察覺到了一絲絲涼意,然而,一抬眼,只見霍元擎光著膀子立在跟前,紀鳶皺了皺眉鼻子,微微取笑道:“還說我了,穿的少的,總比不穿的要好吧···”
說完,微微挑眉,伸出手指往霍元擎腹前的肌肉探了探。
這樣的季節,紀鳶每每從溫水裡鑽出來,沒幾下,身子就開始發涼,面板上就開始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可是這霍元擎皮粗肉厚的,非但不冷,身上就跟藏了個火山似的,只覺得有無數能量能夠從面板裡噴薄而出似的,身上皮肉結實滾燙。
紀鳶指尖不由有些發燙。
一時,只有些悻悻地。
正要收回時,一隻大掌伸了來,握著紀鳶的手指,將她的手摁壓在他的腹前,末了,又捏住她另外一隻手壓在自己身上,紀鳶臉微熱,還以為對方想要調戲她,可是,沒一會兒,只見霍元擎伸手緩緩在她手背上搓了起來,沒多久,她微涼的手指就開始慢慢發熱了。
心裡正好湧現一股暖留時,一抬眼,只見霍元擎微微挑眉看著她,眼尾帶著淡淡笑意道:“身子暖的,才有資格不穿···”說完,放開了紀鳶的手,淡淡道:“好了···”
話音一落,便將紀鳶整個攔腰橫抱了起來,緩緩朝著寢榻走了去。
紀鳶一愣,過了片刻,她也有資格了,才總算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
時間還早,夜還很長。
這一晚,霍元擎難得溫柔,不似以往,猶如財狼猛獸似的,恨不得一口將她給生吞活剝了,而是,又輕又柔,小心翼翼的,將她當做上好的珍品似的,帶著些許珍視與纏綿,將她捧上了天。
許是因著白日裡老夫人那樁事兒的緣故吧,紀鳶難得依著他,任由予取予求。
並且紀鳶還曾發了誓不再咬他不再撓他,可是,狂風暴雨有狂風暴雨的猛烈,細雨綿綿有細雨綿綿的磨人,最終,紀鳶差點兒咬斷了自己的牙齒,哭斷了自己的喉嚨,忽而發覺,本質上其實是一樣的,不過是換湯不換『藥』的同一種體驗罷了。
細雨纏綿而終。
霍元擎將簾子稍稍拉開一小截,淌進來些許新鮮乾淨的空氣,吹散了寢榻上的靡靡之氣。
屋子裡燭光跳躍,時辰還早,能夠聽到屋子外院子裡偶爾丫鬟們的說話聲及腳步聲,霍元擎倚靠在軟枕上,低頭親了親紀鳶的肩頭,道:“渴了麼?”
要去給她倒水,又難得貪戀這般纏綿溫情的時刻,隱隱有些不想動。
難得這日紀鳶是清醒的,未曾暈厥過去,不過人雖是清醒的,整個身子卻發著軟,躺在霍元擎健碩『裸』『露』的胸膛上,跟條死魚似的,氣息微弱,要死不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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