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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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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昭罕變了色,咬唇幾次才說出話:“吳崇禮吳少爺,莫再讓我聽到這種話。”

“我也不想聽什麼土司指定大佛爺做主!”

“我納妾知會你一聲是禮節,你也不必真想著挑擔子。且我倆的親事,不是你說退就能退,班宇也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

“我就來了就走了又如何?我是來修路的,如今路修通了,我們工程隊且撤了,我要走又如何?”

“你走試試。”

吳崇禮怒向膽邊生,跳起來就往外衝。

刀昭罕早有準備,長臂一伸就把人撈回來,箍在懷裡好一通揉捏。

吳崇禮先還掙扎,漸漸就氣息不定了。當刀昭罕探進他褲子,摳撓他命根時,他已舒服得帶出哭腔。

“啊,嗯,快點,快點!”

刀昭罕卻放開手,把他推到一邊,然後慢條斯理脫衣服。火紅的蓮花、豔麗的孔雀、威風的踩龍虎、柔勁的菩提樹葉一一顯出來,勾得他猛吞口水。

他欲爬近了觸控,刀昭罕卻往後退,他急了,狗搶屎般撲過去,一口含住蓮花托起的壯碩胸肌,貪婪地吮吸起來。

刀昭罕終於笑開,一手把兩人的物什握一處揉搓,一手探到他後面,啞聲問:“現在可還想走?”

怎麼走得了!

自那晚後,誰也不再提納妾的事,但兩人關係還是有了點變化。

刀昭罕越發濃情蜜意,要鎖死吳崇禮般夜夜求歡。吳崇禮也可著性子放|浪,只當這是最後的晚宴,每夜必抓著刀昭罕那套物什入睡。

1938年8月30日,20萬勞工經過8、9個月勞作,付出了死亡近萬的代價,比蔣委員長給的期限提前9個月,貫通了滇緬公路。

9月2日,《雲南日報》發表社論,題目是《滇緬公路修完了》。

舉世震驚!

英國《泰晤士報》連續三天發表文章和照片,稱滇緬公路“可同巴拿馬運河相媲美”。美國總統羅斯福特命駐華大使詹森前往滇緬公路考察。詹森實地考察後,感嘆這條公路“為世界之奇蹟”。

一寸公路一寸血,20萬滇西勞工螞蟻啃骨頭般硬啃出來的、這條959公里長的“血線”,能跑汽車了!

若嚴格按龍主席的軍令狀,這條路是晚了5個月修成的,但沒有人為此問責雲南政府。前文說過,當前中國的國際運輸線有三條,一為香港路線,二為西北路線,三為滇越鐵路。巧的是8月底滇緬公路貫通,10月武漢、廣州相繼失守,日本佔領粵漢鐵路兩端,香港路線宣告中斷,當然,這是後話。

再說看到滇緬公路修通的新聞,日本人才知道自己封鎖了中國的大門,中國卻在後牆上開闢了一扇窗。

一直小瞧中國人,不信滇緬公路能修成的日本人憤怒了。9月28日上午,日軍出動9架飛機經廣西到達昆明上空,投彈114枚,轟炸巫家壩、潘家灣、鳳翥街、師校幾地,昆明死傷甚重,炸死119人,傷83人,毀屋65間,震倒130間。

(注:《抗戰時期的雲南社會》,雲南省檔案館編,P33)

刀昭罕得到這個訊息且瞞著,待到晚上就寢時,才拿報紙給吳崇禮看。

吳崇禮絲絲吸氣,差點把報紙揉爛:“我家馬店就在鳳翥街,難道他們曉得我來修公路?準,炸得真TM準!”

“也不一定就炸著吳家馬店。”

“狗|日的小日本,老子與他們沒完。”

待吳崇禮粗口穢語發洩得差不多,刀昭罕才把他拉懷裡寬解:“過幾日去保山發個電報問問,就能曉得吳家馬店可被炸。”

“我要回去。”吳崇禮斬釘截鐵。

刀昭罕不料他惦記這個,愣了愣,“日本人在轟炸昆明,你這時回去?”

“我回昆明,我白刃長槍跟他們拼了。”

“好好,跟他們拼了。待出了瓦期,我們且去緬甸把車提了,開車去昆明,可好!”

刀昭罕溫言寬慰,聽著懷裡人喘順氣了,才為他寬衣解帶就寢。

刀昭罕只想抱著人好好歇息,吳崇禮也沒多的心思,習慣地抓著男人那套物什閉上眼。閉上眼卻怎麼也睡不著,手下無意識搓動,竟把男人撩起火來。

刀大頭人只得拔開他,往側邊滾開以消火。

“啊呀!狗|日的小日本。”吳崇禮煩躁地坐起來,“我們來做吧。”

刀大頭人簡直跟不上吳公子的變臉速度,見他煩躁不安,想著或許做一次耗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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