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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拿眼暗示妻子,那石華偏又要說:“這有什麼呀,工人就是工人,哪有你們喝墨水的斯文!”
金狗哧地笑了一聲,覺得這少婦好直率!說了許多感謝話,催他們快去吃飯,別誤了開飯時間。石華就說:“老頭子,我是來沾你的光到招待所洗澡的,我怎麼好麵皮去那裡買飯,你去吧,給我和金狗老師捎一點吧!”
石華的男人買來了飯,三人吃起來。金狗喝了一碗稀飯,看著一對夫婦吃喝,石華一會兒在男人的碗裡夾夾,一會兒又將自己碗裡的飯撥給男人,一口一個“老頭子”!倒覺得十分有意思。石華話很多,似乎和金狗早是熟人了,說起他們家的根根梢梢。原來這男人比石華大出八歲,且生就的老面,先在州城農產公司,去西陽縣農產公司檢查工作時,發現了當年由省城插隊後招工到縣上的石華,情書寫了四十封,戀成了愛。婚後夫妻卻長期兩地分居,前年冬天,受盡千難萬難,才把石華調到了州城。
石華說:“金狗老師,你這病,我給你包了,我爹現跟著我,方便得很!你晚上有空嗎,咱們就找我爹給你看看?”
金狗盛情難卻,便同意了。當下石華兩口就要領金狗去家,金狗說:“你們先回去吧,告訴我個地址就行。我還得回報社去辦一件事。”
男人就笑了:“金狗老師的未婚妻來了,是得回去安排一下的。”
石華就叫道:“噢,那我該叫她是師孃了!我陪你去,讓我瞧瞧大記者的未婚妻是個什麼仙女兒,那麼有福!老頭子,你回去先準備些飯去吧。”
金狗左推辭右推辭,石華只是要去報社,說她一定要叫師孃也去她家的。金狗再不好阻攔,兩人回到報社宿舍,卻沒見了英英的影。拉開電燈,桌子上壓了一張字條,金狗看了,上邊寫道:“我本是誠心誠意來看你的,但我實在受不了你的這種侮辱!我知道你心中現在還是有小水,小水已經結婚了你還這樣,可見你多麼卑鄙!我原想和你大鬧一場的,念你有病,我就回去了!(今晚我在州城的什麼地方,你不要打聽也不要找,你也不會來找的!)你是怎樣到這報社的,你心裡知道!我英英沒你有本事,可也不是被人下眼看的女子!我還要告訴你,我並不後悔這次到州城來,我知道了我今後怎麼活人,這是要感謝你的蔑視喚醒了我!”
金狗將條子揉了,坐在椅子上,臉陰得十分黑青。
石華疑惑地問:“她留什麼話了?”
金狗沒有反應過來,後來看著石華,那麼笑了一下說:“我和她相識,是一場錯誤。咱們走吧。”
兩人騎著車子往石華家走去。夜空清朗,晚風柔和。石華和金狗穿過十字街口,霓虹燈下一對一對情人相依相偎地散步,小吃攤上的小販們,一聲高一聲地呼喚著。金狗放慢了車速,說:“石華,你吃不吃一碗餛飩?”石華說:“那不衛生。你肚子飢了嗎?到家老頭子會把飯做好了的!”靠在電杆下的餛飩小販,看見他們走近,已經揭開了鍋蓋,叫著:“來一碗吧!”他們駛過去了,還聽見小販在叫:“不吃了?吃了餛飩談情說愛有勁啊!”石華哧哧笑了兩聲,金狗聽著了,但他沒有笑。路過一家影院門口,人流堵塞,他們只好下了車推著走,這家影院停止了放映而舉辦了舞會,無數的青年人站在馬路上揚著錢叫:“誰有票?誰有票?”竟將錢直伸到金狗和石華的臉前問:“同志,有多餘票嗎?”金狗要解釋說不是去舞會的,石華一扯他說:“這些人沒眼色,真有舞票,咱是一男一女的,還用得著問嗎?”擠過影院門口了,石華突然問:“金狗老師,你喜歡跳舞嗎?”金狗說:“我不會跳舞。”石華說:“不會?當了記者怎麼能不會呢?我以後教你吧!”金狗笑了笑,卻說:“石華,以後不許叫我老師了!”石華說:“好,叫你金狗!金狗,你現在到州城了,又是大記者,跳舞還是要會的,這也是一種社會交際嘛,別有心理障礙,要打消掉農民意識哩!”
到了石華的家,她爹並沒有同他們合住,而是在對面的樓上。老中醫相貌高古,氣宇清朗,當下切了金狗的脈,摸了肝位,看了手掌,觀了眼底,卻搖頭說不像是肝炎,懷疑是患了膽囊炎,要求明日空腹去醫院作膽囊檢查。石華就樂得叫起來:“這就好了,我爹說是懷疑,那是百分之九十有把握的!”就拉金狗到她家,男人已經做了清淡飯菜,輪番勸金狗多吃一點。金狗聽說不是肝炎,心也輕鬆了許多,比往日多吃了兩碗。
經過幾個醫院複查,果然診斷為膽囊炎,金狗連吃了老中醫十二服藥,病就好了。金狗不敢忘恩負義,對石華一家十分感激,也就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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