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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衛栩吃癟的樣子,兆治信的心情變得明媚,“曲辰還得一會兒下來,你不請我去你家坐坐?”
☆、第11章 番外1
經過昨天衛父的葬禮,一天下來兆治信和衛栩都是筋疲力盡,而從來不讓人省心的衛栩還鬧出投河自盡的一齣戲。
回到家已經是深夜,衛栩簡單的沖洗一下便倒頭就睡。兆治信亦是隻簡單的沖洗一下,偷偷摸摸地給自己肋骨上的淤青擦好藥,才敢從浴室裡出來,還是穿好睡衣的。
相對無言,兆治信不知道應該跟衛栩說什麼,安慰人他不在行。好在出來的時候衛栩已經鑽進被窩裡,一副安睡祥和的樣子。兆治信站在臥室門口看了半天,還是決定去書房看檔案。
衛栩那種狀態,不應該去打攪。
自打成立包養關係以來,衛栩對兆治信的態度一直很微妙,說是合作關係吧,他有的時候還是挺不合作的,比如關於吃糖這件事上,從來不合作。
說是情侶關係吧,更談不上,金錢交易各取所需,何來感情?更遑論情侶。
不過對兆治信而言,陪伴就足夠,無需其他。
公司的檔案永遠看不完,一個晚上的時間很好打發。等衛栩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一切都可以迴歸正軌。比如,滾床單。
書房的燈一個晚上都沒有熄,兆治信強打精神看到後半夜終究還是抵不過疲憊伏在書桌上睡去。
次日凌晨,兆治信從檔案堆裡站起來,頸椎僵硬得幾乎不能動,伸個懶腰然後轉動脖子發出清脆的聲響,理了理桌上的檔案,去衛生間洗漱。
靜默地結束洗漱工作,兆治信靜悄悄地回到他自己的臥室,床上的衛栩睡得很不安穩,眉頭微蹙,枕邊還有殘留的淚痕,整個身子蜷成一團躲在床的一邊。
“爸……”衛栩在睡夢中帶著哭腔喚出聲,聲音裡透出無限哀慟,身子微微抖動,啜泣。
兆治信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然後坐下,伸出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拂過衛栩的臉頰,細細描繪衛栩的模樣,撥開衛栩的劉海兒露出緊蹙的眉頭,輕輕地將眉頭展開。
衛栩不再低泣,悲痛的睡顏逐漸緩和,彷彿睡夢中不再受噩夢的侵擾,變得安穩。
一隻手撐在衛栩的枕邊,上半身微傾,蜻蜓點水一般在衛栩的眉心落下一吻,然後重新坐好,握住衛栩的手。
“現在,你變成跟我一樣無父無母的人了。”
輕輕地握了握衛栩的手,臉上平日裡冷冰冰的線條變得竟有些柔軟,眼底也有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末了,起身去衣帽間更衣。換上筆挺的商務西裝,整個人重新恢復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場,眼眸裡也斂去心緒,一片煙波浩渺,看不出情緒。
屬於衛栩的一方淨土由他來守護,而他的事情,無一例外都需要自己面對。
二十年前,兆治信的父母死於車禍,肇事者逃逸。退居二線的兆老爺子不得不重新出山接管兆氏,兆治信雖然衣食無憂,而大宅內卻再無溫情。
二十年後,學有所成的兆治信表面上已經正式繼承兆氏,實際上只是一個被架空的傀儡。
兆氏,本是財團雄厚的建築公司,如今領域逐漸入侵到影視行業,可兆治信手裡的實權還是寥寥無幾,兆氏的高層多是兆治信的長輩,旁系盤根錯節,想要在這種背景下能夠完全掌握兆氏其艱難程度可想而知。
關於父母的死因,隨著年齡的增長兆治信愈發覺得蹊蹺,培養自己的人脈的同時也一直在追查肇事者的下落。
公司的情況不容樂觀,正處於四面楚歌的情況下,兆治信每日早出晚歸,昨天破例曠工一天籌備衛父的葬禮已經是越線,兆老爺子頗有微詞,不過體諒兆治信肩上的擔子沉重只能默許。
繫好襯衫的扣子,一邊打領結的兆治信重新回到臥室,衛栩的睫毛輕微地動了動,站在門口的兆治信沒有注意到,邁著輕緩的步子走到床前,領結已打好。
替衛栩掖了掖被角,又伸出手試探一下衛栩的體溫,微涼的手掌覆在衛栩的額頭,停頓幾秒後,輕聲道:“還好。”
昨天葬禮之後衛栩便不見了,兆治信找遍陵園各個角落也沒有找到衛栩,問遍認識衛栩的人才得到一個可能在他們父子昔日時常釣魚的河邊,每當衛父的病情加重他便回去河邊靜坐,一坐便是一天。
在河堤上剛把車停好,遠遠看見正衛栩一步步地朝河裡走,兆治信心臟幾乎就要猛然停下來,愣神半秒鐘之後便不顧一切地往河邊跑,拼命地呼喊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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