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打賭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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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西邊的洋橋,過去不是一片亂墳崗嗎,所以有好多故去的人都葬在那裡。這幾日去世的那三位,理所當然的也藏在那附近。我們幾位在閒聊時,首先我便急不可待的將前日路上回來的事情,和那幾位敘說了一遍,結果他們聽了之後,卻怎麼也不相信是真的,以為我在吹牛,無論我怎麼解釋,他們還是半信半疑。於是那個五爹家的小兒子便說,如果你真膽大,現在你去楊橋走一趟,我們真佩服你,如果你要敢去,明天我給你買一條喜梅牌子的香菸。我說當真?他說絕對是真的。我又問,那喜梅牌香菸一塊多一盒,一條就十幾塊錢,你有錢買嗎?那時候一般人都是抽幾毛錢一盒的煙,我說你若有錢能給我買兩盒就不錯了。他說我當然有,前些日子我在城裡給人家做餅乾,一個月能掙二十塊錢,我幹了好幾個月的錢都還沒有花完呢,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敢去,我肯定給你買。但是他說這話我根本就不信,因為我知道他所掙的錢,基本上全交給了他媽,自己手裡應該不會有幾塊錢的。旁邊幾個人說,我們可以作證,如果他要不給你買,我們就不會饒他。我說那行,給我一把菜刀,我現在就去,但是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我去過呢?今天我到那兒了,明天你們再說我沒去,怎麼辦?於是那個小工想了一個主意,找一截麻桿,把一面用刀子削平,上面寫了幾個字兒說,今天晚上咱們誰都別走了,就在我家裡睡,我那一個大床挺寬敞,咱們幾個擠在一起還暖和,明天早晨我們睡醒以後,一塊兒去墳地,如果見這個麻桿插在那裡,就證明你真的去了,那他就得給你買菸,如果看不見這個麻桿,就證明你沒有去,是你在吹牛。我當即答應,於是拿了他們家的菜刀,手裡攥著麻桿,半夜十一點多鐘,我奔西向陽橋方向而去。小工的叔叔,我那位二表哥,聽見我們的談話後,急忙起床前來阻攔,也因擔心我會出了什麼事情,便在後邊使勁的想把我叫回去,但我沒有理會他,還是一手攥著麻桿,一手提著菜刀,興沖沖的,直奔那位服毒自殺的年輕人的新墳而去。待轉回來,又和那幾個夥伴們一起閒聊了一會兒,便擠睡在一張床上。
由於我們睡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第二天睜開眼時,已是日上三竿,待我們穿了衣服起床後,匆匆忙忙的洗了把臉後,準備去洋橋,看我插的麻桿時,只見那新墳前早已聚集了一堆人,正在那裡包墳。
因為我們那兒有一個習俗,就是剛埋的墳墓,只是隨意拿土一堆,待到第三日,再去認認真真的把墳墓包好,叫福三,究竟是什麼寓意?我也搞不懂。反正等我們還沒走到近前,就見人家好多人挑著土,拿著鐵鍬,早已將我昨夜插的那根麻桿埋的沒影了。所以一場穩贏的賭注,我卻沒有拿到手。
說起膽大與嚇人的事兒,還有一樁比較有意思。也就是十七歲那年的夏天,哥哥與嫂子透過勤奮努力,攢了錢買磚,要蓋上三間時髦的全磚大瓦房。於是磚瓦廠的四輪拖拉機,拉著磚,一車一車的往哥哥的宅基地上送。
由於夏天天氣炎熱,送磚的師傅說,半夜涼快時咱們可以多拉幾趟,白天也好歇一歇,哥哥覺得很有道理。那日夜晚,送磚的四輪拖拉機,連續來了好幾趟,我和哥哥將最後一車磚卸完後,已經是凌晨一兩點鐘了。
雖然沒有白日焦灼陽光的炙熱,但盛夏季節的夜裡,還是比較悶熱的,再加上連續卸了幾車磚,我的渾身上下早已通透是汗,那灰紅的磚灰和著汗水,變成了泥巴,抹的滿身沒有一點乾淨的地方了。剛卸完磚,我便急不可耐的,跑到莊前的大堰裡去洗澡。
忙活了半天,又困又累的我,躺在那靜靜的河水裡,雙腿自由自在的輕輕擺動著,仰面飄浮在水面上,耳畔傳來一片,蟲鳴蛙叫交織成的美妙樂曲,眼睛凝望著那深沉寧靜的夜空,天際一輪新月如鉤,稀稀落落的星星一眨一眨,像是在詢問我,夜這麼深了,你怎麼這麼大膽,還敢一個人獨自到河裡游泳呢?正當我安然的享受著,這大自然賦予人們的美麗世界時,忽然聽見河對面有撲通的水聲,我一激靈,急忙轉臉尋聲望去,只見朦朧的月色下,一位個頭不高,身材魁梧的人,正在拉著繩子向上收著撒魚的網。
散發著清澈光輝的月亮,反射著水的銀光,照在那人的臉上,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憑輪廓,我確定那個人是我認識的人,且比較熟悉。我便輕輕的向他遊了過去,本想跟他打個招呼。哪知我尚未到近前,他卻舉起撒網,一扭身,嗖的一聲,網便落在我的身旁,差點將我罩住。我以為他是有意在跟我開玩笑,因為月光對映下的水面,是一片白茫茫的,而我漂浮在水上面,露出的腦袋應該是黑色的,雖然我以輕輕漂移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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