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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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侯到底心虛,只低低咳了兩聲。
正說著話,外邊有婆子擱著簾子稟秦管事尋四爺,似乎很著急。
徐禹謙就站起身來,輕輕撫平袍子上的褶皺,與徐老夫人道去去就來。又讓人告知了惋芷一聲,他才出了頤鶴院。
秦勇就站在院門前的芭蕉樹下,見著他出來上前低聲與他耳語。
“老師來了?為何不請進來?”他有些吃驚。
秦勇從袖中取了封信遞上前,道:“實在是請不進來,張閣老先是問了家中有無人為難您,我說您一切都好,他留下信便走了。”
疑惑著接過信,折開,徐禹謙一目十行,倏地笑了出來。“老師實在是…也好。”說著,轉身就往回走,留下摸不著頭腦的秦勇傻站好大會。
徐禹謙片刻時間去而復返,抿著茶的徐老夫人奇怪道:“不是有急事?”
他就笑著上前,先將老人家手裡粉彩繪蘭花的茶碗接過擱下,撩了袍擺坐她身邊。“是急事,才著急回來尋您的,您先看這個。”
瞧見是信,小兒子又神采飛楊的,她就接過眯著眼看。
越看越詫異,直驚出聲:“你這臭小子還有這樣的造化!不行不行,我得給你爹上香說去!”
話落人已站起來,徐禹謙只得笑著扶好她,吩咐丫鬟準備軟輦,要去祠堂。
承恩侯許久不見母親如此激動,也想要跟去看個究竟,走到門檻處他腳步又停頓下來,餘光掃過桌几上的信,心裡似有隻貓在撓他。
是誰來的信?
“侯爺?”江氏發現他落在後邊,眼神發直,輕喚一聲。
承恩侯打了個激靈回神,調頭快速走到桌邊抄起信掃了幾眼,看到落款上的張敬二字手一抖,信紙就飄落了下來。
“侯爺,軟輦抬來了!”江氏看見他動作,就用身子擋了門,掃到外邊情形又焦急催促。
承恩侯這才有了知覺一樣,忙將信拾起放回桌上快步出屋。
外邊陽光有些刺眼,他抬手擋了擋,看到徐禹謙已扶著母親上了輦。
母親臉上是欣慰的笑,一直拉著他的手說什麼,母慈子孝的畫面。承恩侯胸口悶得很。
他還到處想辦法攀上內閣的閣老,上回他還找徐禹謙提過這事,當時徐禹謙怎麼說的?不可強為之。
可笑的不可強為!
徐禹謙早攀上當朝首輔,卻看自己憂思苦惱,他既然是張敬的學生,張敬還幫著他隱瞞這些事,可見十分得看重。他給張敬說上一句話,自己還用再無頭蒼蠅般亂撞嗎?!
江氏說得一點也沒錯!
他徐禹謙從沒有與自己交心,他早懷不軌之心,他就是不想看到長房榮華富貴,然後是……取而代之?
承恩侯想得眼角都在抽搐,陰鬱的神色許久才散去,一言不發徑直回了正院。
惋芷在小廚房做好杏花糕,再又親自掌勺一道福祿肉、一道四喜丸子,差不多是午飯的時間。淨了手才從丫鬟那得知徐老夫人很高興去了趟祠堂剛回來。
是高興四爺中了榜首的事吧。
惋芷露著笑,眉宇舒展的理微整衣襟就準備回正房,哪知出門便撞上前來尋自己的徐四爺。
“四爺,您怎麼能到這兒來。”君子遠離庖廚。
徐禹謙扶穩踉蹌退了兩步的小姑娘,“看你忙什麼,好大會了。”她臉紅通通的,可是在廚房悶的?
惋芷笑笑,“沒有忙什麼,把糕點蒸上再又做了兩道菜,也不知道合不合娘與您的口味。”
小姑娘還會廚藝,她在閨閣的時候究竟是學了多少東西?徐禹謙握著她的手,沒有說話,眸光微幽。
惋芷正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早前被派到宋府恭賀及報喜的玉竹慌慌張張跑到跟前。
“太…太太。”玉竹扶著腰,喘了好幾口氣焦急道:“您快些回府去看看吧,夫人…夫人落水了,老…老爺和二老爺不知怎麼爭執了起來,老爺氣得讓侍衛按住二老爺,請了家法把他抽得直吐血。二夫人就請了族長老和孃家人要撐腰,說老爺仗著長輩不在了就欺負他們二房,還要告老爺對朝廷命官動用私刑。”
玉竹放鞭炮似的巴拉一長串,惋芷聽得心驚肉跳。
“怎麼好好的鬧成這樣?!”她父親從來就不是易怒之人。
惋芷心亂如麻,一時間竟沒有了主意,徐禹謙眉頭皺起,沉吟一會拉著她往外走。這幾日他岳父應該是要處理宋二爺,怎麼那麼巧就現在出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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