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是有點xx的第40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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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榮灝大罵阿嫵的第二天,阿嫵與玉暄換了院子。他們搬入青磚白瓦房,裡面有丫鬟、婆子服侍,凡事都不用動手。
阿嫵說了,要好酒、好招待,床不能太硬、茶不能隔年,每天兩葷兩素一湯,菜不能重樣。
她拽著火飛流星有恃無恐,而榮灝氣得牙癢,叫囂著不能被她牽著鼻子走,結果還是順了她的意。
阿嫵住進新宅,離潘逸更近了,但過去半個月,她都沒來看他,只有玉暄時不時過來慰問,而當他問“你姐如何”,玉暄支吾不答。
潘逸鬱悶,他摸不透小魚的心思,若說無情,她明明替他擋了那掌;若說有意,為何她不來探望?
舊傷未愈又添新愁,潘逸經不起這番折騰,而榮灝天天跑他這處,不把小魚從頭到腳罵一頓,心裡就不暢快。
“我怎麼會惹到這喪門星?!真想一把掐死她!”
“她竟然對我這番無禮,真以為本王制不了她!”
……
也不知怎麼的,一提到小魚,榮灝威嚴全滅,成了十足的話癆,就是被欺得慘的苦大仇深樣。
世間萬物相生相剋,小魚定是榮灝命中剋星,而潘逸,他也不知他們是緣還是債。
如今戰火即燃,夜上三更,平洲城內都能聞得鐵甲鏗鏘之聲。潘逸傷得重,沒法隨軍調撥,人一閒未免就想的多,白天會想,夜裡更會想,但他就是沒有勇氣去找小魚。
潘逸怕得慌,怕一見到她就口拙,怕她將自己拒於千里之外,畢竟過去一年多,曾經海誓山盟,她記得幾許?如果真的記得,她早就來尋他了,怎會連提都不提?
想到此處,潘逸長嘆口氣,然後拈去案上燭芯,回榻睡去。一躺下,背上有東西擱著疼,他伸手去摸,原來是他送給小魚的梅花簪。
潘逸的心突然揪了下,彷彿刺到的是心,而不是身。
物歸原主,他們之間沒了牽繫,從此不再相干。
潘逸不甘心,他連忙起身披上長袍,想要闖過去問她:你心裡究竟有沒有我?
開了門,冷風灌入。潘逸不顧這夜寒風疾,急匆匆地往院外走,然而剛穿過月牙門洞,就見一人影,他也是低頭疾步,一不小心就和他撞個滿懷。
“嗯?”潘逸驚了下,看清來者衣袍便笑著道:“玉暄,這麼晚了,你來幹嘛?”
“玉暄”沒出聲,她緩緩抬起頭,月華之下,一雙黑白分明的眸,清澈見底。
潘逸沒有料到,不禁怔在原處,他以為是做夢,緩過神後又眯眼細看。
沒錯,是小魚。他的小魚回來了。
潘逸無措,驚喜交加。小魚抬眸看他,嘴角含笑,雙目含情。
院中說話怕有耳目,潘逸緩神之後忙把小魚帶回屋裡,閉緊門窗,點上燭燈。
入了內室,小魚似乎有些不自在,她一直站著,身上的斗篷也沒脫。
潘逸見之,伸手想摘去她的帽兜,然而手舉到一半,他又握拳放下。
“坐吧,站著多累。”
他變得生疏了,像是將小魚當成貴賓,不敢造次。小魚側首,他又不自覺地將目光避開,低下頭露出幾分無措。
縱有千言不知從何說起,分別一年多,竟然生分了。小魚低頭沉默,漆黑的眸子裡藏滿了心事,片刻,她莞爾,脫去鬥蓬放在案上。
“你的傷好了嗎?”
鬥蓬就在她手邊,看樣子隨時會走。潘逸心裡五味雜陳,一時半會兒不知怎麼回她。
“我想應該好了。”
話落,又是一陣沉默。
他態度不似往常,小魚猜不出他的心思,也許是因為他心中仍有疑恨,所以才這般不冷不熱。
他不痛快,她又何嘗不難過呢?
沒人生來喜歡騙,可一旦騙人騙多了,就很難讓人相信下一句會是真話。
小魚不由緊抿雙唇,而潘逸就坐在她右邊,人像上了漿。
你不言,我不語,彼此僵持半日。眼看燭火燃盡,小魚終於開口道:“我走了,你多保重。”
話落起身,鬥蓬如片黑羽,滑過潘逸手邊。他急了,連忙抓住帽兜,嚷了一聲:“別走!”
終於,他抬頭看向她,小魚已含淚,不知何時哭的。或許她是覺得委屈,太多無奈、太多不如意,她沒法告訴他。也或許她在氣惱,千算萬算沒算到會喜歡上他。
四目相對,柔腸百結。他心裡無恨,她心裡有他,兩人卻沉思默想,落得玉慘花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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