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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珠回屋，脫衣服準備洗洗。

一上來就是重口味，咱一顆玻璃心真受不了，袖子全成紅色的了。

江珠連兩天沒事做，美婦人在下午就把江珠給叫過來，帶著他，還有一堆人去了一間屋子。

一踏進屋裡，江珠整個人都不大好了。

屋裡的牆上掛滿了琳琅滿目的那啥的用具，中間放了兩張床塌，床兩邊擺放了吊杆之類的東西。

一看就知道這屋子是用來幹嘛的，江珠又不是沒看過小黃書。

擦擦昨天流了一大灘鼻血的鼻子，江珠覺得鼻子又有點癢了，嗡聲嗡氣道：“帶我看這個做什麼？”

美婦人道：“不管是誰，在這裡都是要接受訓練的。”

江珠：“……”別開玩笑！

美婦人一笑，接著道：“當然，你是個例外。”

回頭對著近十個新來玉竹閣的小倌們，美婦人厲聲道：“都給老孃進來站好了！少給老孃哭！既然進了玉竹閣，就應該知道玉竹閣的規矩！你！過來！”

被美婦人點名的是個十二三歲的男孩，眉目柔媚，女子氣十足，此時被美婦人第一個點名，男孩直接哭道：“不要……我不要去嗚嗚……”

站在一排小倌身後的是幾個粗壯的男人，一個男人直接提著男孩，一手就把人給壓在床上，幾下扒去男孩衣物。

江珠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調，教？”

“當然，剛進來的雛是不能接客的。”美婦人從左走到右，看著一個個新進來的男孩們。

“要不就是哭鬧，要不就是想方設法地逃走，要不就是打算做貞烈，要不，就是想生事惹麻煩，給老孃找不痛快。”

美婦人冷冷道：“你們自己是知道的，老孃既不偷又不搶，是你們自己的親人或者是主人把你們給賣來這兒的，沒一個人是什麼強盜賣來，哼。老孃既然出了錢，就沒有浪費的道理！”

回頭對摁住男孩的男人道：“給他點教訓，叫這群人看看，不聽話的下場！”

男人受了命，當即上來兩人，把男孩手腳給捆在床邊四角，男孩呈大字形被縛在床上，望著男人手上的鞭子哭了起來。

江珠轉頭就走，被美婦人叫住：“幹什麼，給我好好呆在這裡！”

江珠皺眉道：“我有點不適，先走了。”

美婦人：“發什麼瘋？等會溫勻就要來了，你在這裡看著。”

“不了。”江珠搖頭，“那事情我自己想辦法，我不想再看了。”

“……”美婦人轉頭對幾個男人道：“你們先幹活，我去去就來。”

江珠被美婦人帶了出去，美婦人開門見山，直當道：“怎的，看不起老孃的手段？”

“沒有。”

“沒有？沒有還一臉憤憤不平？”

撥出一口氣，江珠道：“我只是覺得有點殘忍。”

美婦人嗤笑道：“世界上殘忍的事情多了！老孃是合法經營，官府都管不到老孃。這些人可都是賤籍，你在挑事前，先給我弄清楚了。”

“……”

美婦人道：“不想看，你就在這等吧，等溫勻來了，你再進去看。”

江珠點頭，看美婦人進屋。

等了許久，才看見溫勻走了過來。

溫勻一臉疲憊，眼圈還有點泛烏，看見江珠在門口等著，奇怪道：“你怎麼在這裡？”

“等你。”

“等我？”溫勻看了眼緊閉的房間門，“我來了，進去吧。”

溫勻一來，美婦人就停下手裡的動作，此時一排小倌們站在一處，臉色差不多都有點畏懼。江珠瞟了眼床上傷痕累累的男孩，男孩被一個大男人抱起走出屋，美婦人道：“既然都知道了規矩，就開始學學侍候男人的技巧。”

侍候男人的技巧……

回想起昨天美婦人說的“叫你也跟著觀摩，學些東西”的深刻含義。

……臥槽這來者不善！

江珠立即後退了幾步。

美婦人道：“溫勻，你躺床上去。”

溫勻微微一笑，道“春娘手上可得小心些，勁兒大了，落了痕跡可是見不得人的。”

“少來這套，上去。”

溫勻只穿了件單衣，衣帶鬆垮垮地繫著，胸膛上殷紅兩點若隱若現。此時正撐著床榻，柔若無骨地歪歪坐著。

江珠頭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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