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Rock Lady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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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和王璐瑤混在一起之後,跟張艇欹的接觸就漸漸減少了一些,他似乎對這點頗為不滿,認為我“重色輕友”。
張艇欹一直沒有交女朋友,主要是他眼光較高且為人高冷,一直想等著女孩子投懷送抱,但是往往事與願違,也沒遇到啥昏了頭的姑娘衝到他懷裡。但是他卻跟漢子們練就出了高超的人際交往技巧,我倆經常在lz市內遊蕩於城隍廟市場或西關十字,他透過地下livehoe閒逛時偶然的邂逅,結交到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張艇欹鼓動著我們將自己現有的三首作品先找機會表演一遍,當做小試牛刀。
我也同樣躍躍欲試,但是目前我們除了兩把電吉他之外,其他都是取樣和音效素材,包括架子鼓和貝斯。鼓手我們是沒希望了,在我們中學時代的圈子裡,混過秦腔劇團能夠打疙瘩鑼的尚能夠篩出來幾個人,能真正上場打架子鼓的可謂是鳳毛麟角了。我們倆人在張艇欹臥室排練的時候常常感到非常落魄和無奈,倘若就這樣兩個人拎著兩把琴上臺演出,後臺放一堆取樣背景音樂,不被轟下來才怪。
有一天,演出的機會真的來了,是張艇欹透過朋友打探到的。西關十字那邊一家的livehoe有演出機會,那座地下酒吧就在定西路那條街的中段,由一處位於地下的倉庫改建而成,正好開業不久正在徵集樂隊演出。
“這家livehoe可屌了,雖然剛開業不久,但據說裡面都是一些重型樂隊的表演這次機會我們可要好好把握哦!”張艇欹躊躇滿志地望著我,我都有點不忍心打擊他。
為了能夠避免擾民,我和張艇欹在校園邊角一個廢棄的破舊工廠租了一個小平房,只需要每月五十元的費用,我們便可以不限時地彈著電吉他噪到天亮。
但是在偌大的排練室內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很多時候我們都只是彈琴彈著然後喝起啤酒,或者拿著雜誌亂翻亂看,週末大多數時候就這麼虛擲光陰了,就這麼無所事事地混著,直到整個夏天都快要過完了。
兩人的落寞排練一直繼續著,直到有一天情況發生了變化。
張艇欹已經跟lz市西關十字dx路那邊livehoe的朋友聯絡好了,兩週後這家livehoe裡面要舉辦一次重型樂隊專場演出,那是將是我們樂隊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表演。可是我們樂隊連名字都沒有,我們翻閱了很多書籍,想了很多點子,就是覺得不行。
“要不就叫‘朝聞夕死’樂隊吧?”張艇欹用著拿不準的眼神望著我並跟我商量著。
“呃這個名字是不是有些太裝逼了?”我爆出一句粗口,然後翻閱著一本從地攤上淘來的搖滾雜誌,眼睛突然停留在一則歐美搖滾樂新聞上,文章講的是一支曾經光焰萬丈的老牌硬搖滾樂隊,由於樂隊成員之間的矛盾而分崩離析,在最輝煌的時候就倉促解散了。那時他們成員幾個才剛剛二十出頭,後來將近五十年之間,這支樂隊的成員之間一直老死不相往來,突然就在今年他們重組了,讓很多人嚇得跌破眼鏡,看來還是應了那句老話,沒有人和錢過不去。
這群平均年齡已將近七十五歲的老頭們將他們這次巡演命名為“此生無望(not this lifeti)”,不知為何,我被這名字所深深吸引,雖然它與我們所準備開展的先秦音樂元素探索沒有多大關聯,但是我就是覺得我們樂隊的名字非它莫屬。
此生無望,多好的名字啊,人這一生有多少的願望,多少的夢幻,能實現的又有多少呢?
我將這個想法告訴了張艇欹,他對於“此生無望”這個樂隊名稱也充滿了好感,就這樣我們樂隊的名稱問題算是解決了。但是現在我們連貝斯手都沒有人選了,張艇欹立刻想到了王璐瑤。“葛羽,你就忽悠那個王璐瑤加入我們樂隊吧,臨時客串一下貝斯手咋樣?”
我本身對王璐瑤的水平略表懷疑,但是經不住張艇欹軟磨硬泡,於是在週五的黃昏約王璐瑤一起來我們的排練室小試牛刀一下。
我們的排練室位於校辦工廠濃蔭中的一處小平房,而那個校辦工廠則位於南山腳下一條深邃的小巷子盡頭,周圍全部是參天的梧桐樹和懸鈴木。我讓王璐瑤打扮得漂亮一些,然後我扛著電吉他站在破舊工廠門口等候她。
暮靄中巷子口的鐵柵欄門前,往來的行人川流不息。我突然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長髮美女拎著一個褐色的琴盒向我走來,定睛一看果然是王璐瑤。她今天沒有戴眼鏡,上身穿了一件印有民族風格複雜圖騰的緊身t恤,裸露出她的小腹和肚臍,下身穿著藏藍色的緊身牛仔短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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