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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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黃山。”羅澤想了想說,笑了起來。
“你在黃山?我看你是瞎說,你就在市裡,你躲在哪個朋友家?”安琴說。
“搞國畫的人也只能上上黃山,總不能去登珠峰。”羅澤在電話裡又說自己不是一個健康的人,是心理殘缺者, “你別在心裡總記著一個心理殘缺的人,這樣的人不值得你放在心裡,殘缺,你知道什麼是殘缺?殘缺?現在殘缺的人太多了。”
“我昨天又去教堂了。”安琴在電話裡忽然轉了話題。
羅澤覺得自己又清醒了一下,羅澤明白幾乎是所有突然把情感轉向宗教的人都在心裡痛苦著,得絕症的人,家庭破裂的人,愛情上失意的人,社會上的弱者,最終選擇宗教不是一個信仰問題,而是一種需要,像飢餓的人需要糧食,健康的人需要性一樣簡單明瞭。
安琴的這種需要,完全是因為自己,一是心裡痛苦,二是家庭破裂,三是愛情失意,有這三點不如意的事的人信仰宗教也挺好。羅澤在心裡對自己說,停了好一會兒,羅澤才說:
“願你幸福,教堂能給你幸福當然好。”
“你也跟我去去教堂好不好?我要你去。”安琴在電話裡說。
“我不去。”羅澤說:“安琴你還不知道我,我是不要負任何責任的人,信仰也是要負責的,我要的是自由,什麼責任也不負,我不要責任。”
“等你回來我送你一本《聖經》好不好?”安琴說。
“我有,書架上就有,你拿去,我的東西你都可以拿,我就是沒有婚姻可給你。”羅澤說:“我的身體你都可以隨時拿走,全部或部分,都可以。”這話一說出口,羅澤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這是什麼意思?是暗示他們之間還會有*?還會重新好起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羅澤馬上又說。
“說真的,你到底愛過我沒愛過我?”安琴終於又來了。
“這個……”羅澤遲疑著,他想應該把電話放下了。
“你要是不愛我為什麼要和我做呢?咱們做了多少次?數都數不清,而且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哪一次不聽你的?你是不是在欺騙我,從一開始就在欺騙我?”安琴說:“是不是從阿爾卑斯山餐館那天開始,朱小旗也是個壞傢伙。”
羅澤一時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性是什麼呢?性既然是兩個人都享受的事,那就不應該再談別的什麼。
“這種事從遠古到現在都有,都只是兩個人的事,不,都不是一個人的事?”羅澤的口氣有幾分像是在給學生分析課文了,只是口齒因喝酒而變得有些笨拙。說到性,安琴可以說是羅澤的學生,從小學一年級教起,現在安琴可以說是本科畢業。羅澤笑了一下,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還笑?你笑什麼?你笑我?是不是笑我?”安琴在電話裡問。
“我沒笑,沒笑,真沒笑。”羅澤說。
“我還不知道你?你笑我自殺?”安琴說。
羅澤想放下電話了,他覺得自己一旦知道安琴沒事就可以了,不要再說下去了,他想喝水了,口渴得厲害,他必須要喝水了,他看看桌上,看看旁邊。
離家二十多天,羅澤天天都在想安琴會不會出事?會不會死在自己家裡?自殺?用另外一種方法?這下他可以放心了,但羅澤覺著自己是在搬動一個極易碰碎的東兩,必須小心翼翼地對待,這麼想著,羅澤忽然又說:
“信*是件好事,所有宗教都教人向善。”
“我帶你去教堂好不好?”安琴在電話那邊馬上又興奮了起來。
章節53
53。愛情太累只要歡愉
羅澤想要放下電話了,只是不知道該找出一個什麼理由,比如說廚房裡的水開了,比如說進來人了。羅澤又看了一下表,這時都已經是子夜時分了,羅澤的酒勁在慢慢慢慢消失。
“你是不是又有女人了?就在你旁邊?”安琴在電話裡忽然問,口氣十分凜冽。
“現在沒有。”羅澤就又想起了白天的事,喝完酒躺在頓珠懷裡的那種感覺,羅澤這時候又開始頭疼。羅澤一般很少喝二鍋頭,他平時只喝三種酒,茅臺、五糧液和汾酒。
“沒有,我喝多了。”羅澤說,想想又說:“咱們已經結束了。”
“別說這些,你睡覺吧,現在就睡。”安琴在電話裡說。
“我的生活離不開性,不會有別的。”羅澤說性這種東兩連那個人都說不清,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對,叫弗洛伊德,這種事連弗洛伊德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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