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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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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湛在他的背後喊到:“方駿,你個資本家,連我的時間都要剝削,我給你記著賬呢。”

方駿邊走邊說:“沒事,中午飯算我的,到時隨便你剝削。”

安琴趕緊去給詹湛到水。詹湛隨和地說:“安老師,你不用客氣,在這裡你是客人,該我給你到水才是。”

安琴說:“我哪裡是客人,我是方老闆的打工仔。”

詹湛說:“安老師,你這樣的打工仔應該讓人敬著,一個女人當文化人是最讓人羨慕的,身上飄的都是書香。我們是什麼?銅臭和著什麼高階香水,都不會有高雅的味道。”

“你叫我安琴吧。其實創造不光是文字上的東西,它的存在形式是多種多樣的。文字只能對創造進行總結,這都是後期工作了,你們這些創業者才是真正的了不起。”安琴把自己在雜誌上看的一段精彩對話用上了。

果然詹湛高興地說:“你看你多會說,要是叫我謙虛都只能是老一套,什麼‘那裡那裡、不過如此、剛剛起步’之類的,聽著都假。”

她坐在那裡翻看方駿的資料,神秘地笑著說:“你知道為什麼方駿這麼熱衷於為自己樹碑立傳嗎?”

安琴搖搖頭。

詹湛說:“不講了不講了,他有他的難處。不過他能請你,我可是想都想不到。他不和女人共事的,一生中好多事都栽在女人身上,算命的說他命犯女煞。”

安琴吃驚地半張嘴:“噢?”

“不是男女問題,現而今男女問題已經沒有多大殺傷力了,玩女人損失的不過是錢。錢能擺平的問題算什麼問題。你見過他的前妻嗎?”

安琴說:“我今天才來,先是瞭解一下方老闆的基本情況,主要是他的創業史,家庭生活也許會提及一點,但不是主要內容,而且還要看方老闆自己的意思。”

“對,你們這樣的寫作稱為捉刀,老闆的意思第一重要。不過,寫都好說,關鍵是發不容易。”

安琴想到司馬南一定會安排這些的,就有信心地說:“寫不容易,我的水平有限,發倒是容易得很。”

詹湛想這個女人看樣子有點來路,臉上有點訕訕地說:“那就好。”

雖然安琴在這樣的一個階層沒有處過,但這幾年來處理醫院的醫療糾紛,對付各種各樣的人有了不少的經驗,察言觀色是絕對行的,她一下子看出詹湛對方駿的個人推銷並不熱心,料定詹湛不會是方駿的貼心朋友。

現在自己是方駿僱的打工仔,對主人的忠誠肯定是首要的。她信守那天總結出來的信條:“沉默是金。”

中午方駿邀請安琴和他們一起進餐,安琴看到詹湛站在方駿的後面,一句客氣話都沒有,料定人家有私事要說,就知趣地迴避,藉口今天中午有個約會推辭了。兩個人下樓去了,詹湛很自然地用手臂摟著方駿的腰,親熱地靠在他的身邊。

方駿瀟灑地邊走邊給營銷辦公室裡的人打招呼:“要是韋經理來了,無論何時都趕快給我打電話。記住先不要和他談任何條件。”

安琴在外面一家小餐廳裡吃了盒飯,又返回辦公室準備看資料,司馬南打了一個電話來問她這一天的情況如何,安琴老實告訴他,基本還沒什麼情況,方駿今天一天都沒時間和自己對話,採訪當事人肯定是最重要的前期工作。

司馬南說:“他不急,你急什麼?每天五十塊錢的補助先拿著再說。”

安琴說:“那不成了磨洋工的了?再叫我在這兒待幾天我真的不好意思了,要不你催催他,找個機會讓我採訪採訪,幾下子寫完了事。”

司馬南說:“是不是急著拿潤筆費了?”

安琴急紅了臉:“那裡,那裡!”

司馬南在電話裡說:“哎!你還是那麼可愛!”

安琴沒有吱聲,想起過去幹過的事,很覺得有必要向司馬南說聲對不起,就小聲地說:“你這輩子恨死我了吧?”

“恨什麼?要恨,我見都不見你,都是哪個年代的事了。你當時的驚惶失措多有意思,像樹上的小鳥。現在的女人就像守在刑場上的老鷲,追著吃人呢。”

“有那麼可怕嗎?在我的眼裡可盡看見男人在打獵。”

“那你小心著點,當心我哪天又把槍口瞄準你了。”

“你要再敢,這次我可不會把什麼證據交給領導,我也才知道現今的領導是沒心思管這樣的私事,但交給你們葉喬,你就死定了。”安琴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

司馬南在後面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提醒安琴:“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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