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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旺盛的鬥志讓他還有和他一樣的山村壯小夥子們徹夜地翻騰,直到自己用手逗引出那如罪惡根源的精華,才筋疲力盡地如佔山為王的土匪向兄弟們推出自己的壓寨夫人一般邪惡地笑著入睡。那樣的夜晚有門前的紅色燈籠,有窗上的四季豐登的窗花,更有的是這熟悉的山風。
有了第一次的對抗,安琴對方駿的需要就有了初步的掌握,她知道方駿那猛一激靈的顫慄是那一根歡愉神經的跳動,她知道捏住自己的雙手一使勁處是那一寸肌膚的碰撞,她從被動的狀態出來,表現了一個女人在這方面少有的靈性。
她的雙手像是撥弄琴絃的妙指,遊蛇一般地彈奏著這雄性的激昂音符。如果說第一次是方駿演唱的主旋律,那麼這一次則是兩個人一起表演的交響音樂會。
黑夜裡的方駿被安琴身上的香味挑動著,那香是今天兩個人在山上採過的野玫瑰的淡香,花開在坡下的半間,安琴驚喜地發現時,方駿毫不猶豫地下到那斜坡上去摘取。這對於他來說不是難事,惱火的是他抓上來的不光是一束花,花上的刺還在他的手上留了幾個針眼,血頓時就像一顆顆的小紅寶石,從手心裡依次進出。安琴驚叫一聲,眼淚在眼眶裡轉了起來。她不接方駿遞來的野玫瑰,方駿以為她是怕刺,就自己用手把那刺剔除乾淨,安琴還是含著眼淚沒接。
方駿問:“怎麼又不喜 歡'炫。書。網'了?”
安琴說:“因為它把你刺傷了。”那一刻方駿心裡想,遭了,這個女人認真起來了。他把花扔在地上,但還是忍不住悄悄摘下一朵,偷偷地別在安琴頸後的鈕釦上。這花其實是不香的,但在方駿親吻安琴的頸和胸的時候,在安琴努力上揚著身肢,盛接他的強勁,情不自禁地用嘴和用身軀飽含他的時候,那香悄悄浮出。
方駿想:接下來我該怎麼辦呀!
司馬南和他們不一樣,他才沒有時間和閒心去那樣的荒廢之地尋找歷史或幽情,他不信神,有時候偏要和神鬥。
打麻將手氣不好,有的人就鬧說有鬼有鬼,有鬼在拍肩膀,怎麼就會一摸一張炮牌,這些相信運氣的人就會要求重擲骰子,鬧著搬莊;或是上廁所撒泡尿,讓手上粘點晦氣,以毒攻毒;要不就吵著開飯,有句話說“贏家怕吃飯”,意思是吃過飯後手氣要轉向的。司馬南遇到那樣的事是輸死都不會換位置的,願賭服輸吧,輸死當睡著。可他也有怕的時候,不是怕,是覺得難纏。
社裡來了個女大學生,自己掏錢走讀的那種,應聘的時候因為有人打招呼,司馬南出面幫忙,讓她在成績不上線的情況下進了報社。可這女人是個稀泥巴,死活糊不上牆,一年下來工作成績是社裡的倒數第一。
去年開始社裡提出了末位淘汰制,這種提案還是司馬南一手*作的,當時作為一種了不起的改革上過報,為此表現了他很好的管理能力,可也正是這個制度卻讓他這次下不了臺了。*測評加各種資料的統計結果一出來,勞資科就在社裡內部的區域網裡公佈了結果。那女大學生成了末位的桂冠獲得者,這下事情來了。
先是女大學生請司馬南出來喝茶,意思非 常(炫…書…網)明白,要他出來保一下自己。但這個司馬南做不到——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有些人知道他和那女大學生的特殊關係,正端著槍等他出現在射擊圈內呢。他是不可能幹這樣的傻事的,可他卻不能一下子回絕女大學生的要求。
去年他們倆一起去雲南調查過一件案子,在一家傣家樓上,司馬南走進了那女大學生的房間——本來就是在女大學生的盛情之下。一晚上下來,發現人家比自己還有經驗,那女大學生是早就被擰過“防盜蓋”的那種,那一次無非是老瓶子裝新酒,下來他一點負罪感都沒有,只不過對她多了點關照。一個月後看她帶著新男友在社裡進進出出,看自己的眼神也絕沒有害羞的意思,想那件事是打過總結了,壓根沒往心裡去。
誰知這丫頭賊精,悄悄地留下了兩人在西雙版納的一張親密照片。
在茶樓,這張照片擺在司馬南面前他也沒有吃驚,坦然地告訴那丫頭,這一套很過時的,拿給領導無非也就是說司馬南輕浮,但女大學生要想再在本市任何一家報社找事於是不可能的了。女同事會嫌她的狐狸味重,這種女人在同類中是會被趕盡殺絕的。男同事則敬她十萬八千里,一是不會有人喝別人的洗腳水,二是誰願意重蹈覆轍?
但想不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那女大學生鎮靜自若地說:“我不會讓這事太大,我只想你幫幫忙,今後還想和你相處下去。如果你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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