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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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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琴陵睜著兩隻眼睛看著方駿,眼神裡是巨大的問號:到底誰在你心中重要啊?她沒有這樣問方駿,連問的興趣都沒有了,只是無力地一揮手,給了方駿一個耳光,這一耳光沒有多少傷害力,傷害的倒是揮手的人,一夜幸福在這無力一揮中消散。

安琴拉開門衝了出去。方駿跟著追了出來,但是走廊拐角處另一個女人冷若冰霜的眼光讓他止步了。周圍一切寂靜,靜得只聽到他自己的喘氣聲。

安琴走在已經有些喧囂的街道上,感覺到的是四周一片寂靜,腦子裡空空的,好像什麼都沒有,又好像什麼都填滿了,腳下的路肯定是平坦的,但她卻走得高一腳、低一腳。摸摸包裡手機不知道在哪裡,很有可能忘在方駿的床上了。

在街道拐角處的一個磁卡電話亭裡,安琴一身顫抖地給司馬南打了個電話,電話裡的聲音斷斷續續,語無倫次這個詞她第一次在自己身上體會到了。她要司馬南儘快地看一看自己寫的報告文學,如果過得去了話就準備給方駿結賬。司馬南顯然從電話裡感覺到了什麼,馬上吩咐安琴在原地等他。

在就近的一個茶樓上,司馬南一邊翻看著安琴的報告文學,一邊打聽出了什麼事。司馬南以為是方駿識破安琴的身份,給了她臉色,但一問,安琴只是搖搖頭,司馬南再問,被安琴羞紅了臉制止道:“什麼都沒發生好不好,沒人傷害你的尊嚴好不好,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事,都是我自己的事。我只是告訴你方駿那裡我是再也不會去了。”說道這裡,安琴想到這一切哪裡只是自己的事,司馬南的面子也讓自己丟了。什麼老同學,什麼高材生,就那麼輕意讓人在感情上劫持了!

司馬南明白了什麼似地嘴裡唸叨:“狗雜種,老子非收拾他不可!”他對方駿的那種恨恨的態度,像是安琴的家人,安琴一股委屈從心底裡湧出,眼淚終於如決堤的洪水涮涮地流了下來。

司馬南看看左右,俯身過來小聲地說:“你總不至於真的動感情吧?”

這一問,安琴更是難受。司馬南馬上做了個打住的手勢:“都怪我,都怪我,哎!我怎麼就放心你在這樣的圈子裡混,我給你說過包括我在內,男人沒幾個好人的,所謂‘好人’就是那些沒有本事,好歹算個人的那一類。我不是給你講過嗎,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你把鬼當人看了,當然要鬼迷心竅。”

安琴惱羞成怒地端起桌上的茶水,一下子潑到司馬南臉上。周圍有人馬上向他們這裡投來好奇的目光。

隔不遠處坐著幾個年青小夥子,裡面有人吹了聲口哨,一個小夥子做女人狀在另一個人的背上擂著蘭花拳,嬌音嬌氣地說:“我打你,我打你,我打死你……”他扭捏作態的樣子,讓其它幾個桌子上的人隱隱著笑。安琴又羞又怒,站起來抓起包就跑出了茶樓。

司馬南結了賬,小跑著追*,氣喘噓噓地說:“你看你,我都沒惱,你倒惱了。你說這個世界誰讓我這麼低三下四了,不就是你嗎!你知道的,上次那個小娘們那麼威脅我,我都沒下過軟話。就憑這一點,你心理上應該好過些了吧。”

他這麼說讓安琴心裡真的好過了些,當司馬南把她拉上車的時候,也就稍推辭了一下。司馬南一定要送安琴回去。想著自己一敗塗地,大可不必再保持什麼形象,安琴就沒有再躲躲閃閃,任由司馬南把車往南窯開去。

司馬南可能從來沒有親自到過這樣的地方,下車走一路,一會兒是皺眉,一會兒嘴張得像死魚,一會兒說下次一定要帶人來這兒拍一組攝影新聞。

昏黃的路燈下幾個赤膊的小夥子正聚在一起用紙牌“鬥地主”,個個背上汗浸浸的,看到司馬南和安琴走過,都好奇地停下來了,一個當莊家的人吐掉嘴裡的菸頭,怪聲怪氣地說:“看個逑,你幹一個月當不了人家幹一晚上的。”安琴和司馬南分明都聽到了這話,卻又裝作什麼都沒聽見的樣子。

司馬南在安琴的小房間裡三百六十度地環視了一圈,斷然地說:“你不能住這兒,得幫你整套房子。”安琴聽他的口氣像是在說買張報紙那樣的輕鬆,心裡一點都不相信這會是句真話,就嘲笑地說:“整套房子?用筆還是用電腦?”言下之意,司馬南吹牛,像他寫新聞一樣。

司馬南端著安琴剛遞給他的茶杯說:“這個世界上,誰*罵我不是東西,誰*罵我說瞎話都行,你不能再罵我了。不然我會心痛的。”說著他把自己的臉向安琴的臉湊過去,嚇得安琴把頭往後一仰。

“從二十年前到今天,什麼情況下,你打了我左臉我都是心甘情願地把右臉伸過來。這樣的人你一生可遇不著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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