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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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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沒想過要善後,手腳都放得很開,完全把那邊當自家試驗田來玩。

杜清說:“這邊有三個區域,接近邊境這邊,花的力氣比較大,上下都有好好整治,一年下來略有成效;中間這塊包括西夏王都在內的地方,幾乎全由當地官員操作,一年下來……呵呵,結果先不說,等一下再分析暴…露出來的問題。最後這一塊,弄了幾隻蛀蟲過去,不到一年已經攤牌了兩次青苗錢。”

姚鼎言心頭猛跳。

杜醒笑呵呵地接過話頭:“第一次還沒還清,第二次又來了,你們猜結果如何?”他拿著指揮筆在西夏往西、往南兩邊畫了兩道線,“西遼和回鶻咬住了這兩塊,西夏漢化程度高,在他們眼裡西夏也是不小的香餑餑了,難得他們境內亂了,他們怎麼可能不抓緊機會撕咬幾下。”

姚鼎言和徐君誠早聽說過杜清兄弟的名聲,可聽他們把攪亂西夏的計劃說得跟喝水一樣簡單,還是有些接受不來。姚鼎言面色微冷,追問:“三郎,你的意思是新法不可行?”

謝則安說:“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他心平氣和地追問,“先生你覺得我們朝廷上下真正絲毫不圖名利的人佔多少?真正為國為民的人佔多少?”

姚鼎言默然。

姚鼎言不是多天真的人,正相反,他看得出自己手底下許多人貪婪的天性。他正是抓住了這些人的貪婪天性來趨使他們,這樣能讓他能更好地把控整個新法推行過程。

新法初期,最不需要的就是不同的聲音。

必須要雷厲風行地把新法全面鋪展開,才有機會談“下一步”。

姚鼎言說:“西夏那邊推行新法的章程,你們手上有嗎?”

謝則安說:“當然有。”他取出一沓文稿,遞給姚鼎言,“不僅有新法章程,還有詳細的跟蹤記錄。不過我們只鋪開了幾個分散的點,有些記錄可能不夠全面,得靠自己去推斷。”

姚鼎言點點頭,把文稿分了兩半,一半自己拿著,另一半給了徐君誠。姚鼎言做得自然,徐君誠頓了頓,也平靜地接了過去,坐在姚鼎言旁邊翻看起來。

謝則安說:“這只是正式推行的第二年,要是再等個一兩年,肯定會有更多的優點和弊端浮出水面。”

姚鼎言和徐君誠都專心看了起來。

靠幾個“點”在西夏全境推行新法,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真要操作起來還是可行的。只要在西夏皇帝身邊安插個得用的人,再讓政令由上而下推行,底下的人自然會執行。

難的是讓三塊“試驗田”的“變法”分別按照預定計劃推進。

第一年看起來雖然順利,第二年結束後再去驗收,局面有可能和現在完全不同。

謝則安本來不想這麼快把“在西夏做試驗”的底牌掀開,可面對越來越不妙的局面,他還是想努力一把。即使柳慎行斷定姚鼎言不能成功,謝則安心裡仍然存著幾分期望,希望能和姚鼎言好好談一次。

謝則安安靜地坐在一邊。

姚鼎言和徐君誠交換著把文稿看完。

姚鼎言說:“三郎你有心了,這些東西很不錯,我想帶回去好好琢磨。”

謝則安說:“放在我這兒的是抄錄過來的,先生儘管拿去。”

徐君誠插口:“我的呢?”

謝則安:“………………”

謝則安吩咐戴石馬上去整理一份出來,又拿出自己的書稿給姚鼎言和徐君誠指點。謝則安最後整出來的蒙學書稿是改編版的《三字經》和《聲律啟蒙》:《三字經》改起來比較簡單,把後半段沒發生過的內容切掉就成了;《聲律啟蒙》則是把本來的《聲律啟蒙》和《笠翁對韻》揉吧揉吧放一塊。這東西是幫初學者攢“詞彙”、掌握聲韻格律用的,採用兩字對、三字對、五字對等等模式把聲韻填了進去,讀起來朗朗上口,像唱歌兒一樣好記。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不太容易。畢竟謝則安又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大半都是套著那模式自己寫出來的,費了他老大的功夫。尤其是《聲律啟蒙》,靠的全是靠他這幾年“自學成才”的那點兒底子——期間當然少不了向顧允、顧騁他們求教。

謝則安怕自己會錯漏什麼,特意取了兩分給姚鼎言和徐君誠帶回去看。

至於註解經史的事,謝則安沒提,因為他還沒真正理好頭緒,沒必要急匆匆地拿出來獻寶。

姚鼎言一眼看出了文稿上的新東西。

不是內容,而是那幾個簡單又古怪的“新符號”。他眉一挑,問謝則安:“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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