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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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做為性愛物件,並且記入正史,史家殊不為羞。如高祖的籍孺,惠帝的閎孺,文帝的鄧通、趙談、北宮伯子,景帝的周仁,昭帝的金賞,武帝的韓嫣、韓說、李延年,宣帝的張彭祖,元帝的孔慕、石顯,成帝的張放、淳于長,哀帝的董賢等等,“分桃”、“斷袖”等穢行豔話不絕於史書。唐宋時期因為資料匱乏,無以佐證。但到明代,男色之風復盛,上有“寵狎年少俊秀小內臣”的明武宗正德皇帝,中有“晝非金(男戲子)不食、夜非金不寢”的大官,下有“溺於男寵,不問妍媸老少”的儒生。在清代,福建、廣東、北平等地,竟形成了同性戀的風會,女有“閨中膩友”,男有“契哥契弟”。 綜上所述,我們可以知道同性戀之於中國古已有之,發展到現代,更是不足為奇的事情。據國家衛生部、聯合國艾滋病中國專題組等九家單位聯合推出的《中國艾滋病防治需求評估報告》顯示,在中國,“0.5%的城市居民和2.3%的農村居民曾有過同性性行為。對大學生的調查表明,7.5%的學生承認有同性戀行為,其中只有0.6%有肛交史。”這份報告還指出:“在中國,同性戀行為不是非法的,但也不會為社會大多數人所接受。絕大多數同性戀者仍然迫於社會壓力,隱藏其性傾向而結婚。中國關於同性戀的研究較少,1992年的一項研究發現,北京約有10000到20000名同性戀者。上海的情況也差不多。據估計,目前中國男性同性戀者有200—800萬人。” 同性戀是人類與生俱來的一種社會異態,關於它的存在和對它的認識的討論從來都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觀點。同性戀從它誕生之日起,便是主流社會所鄙夷、排斥甚至禁止和打擊的物件。“同性戀解放運動”始於西方,20世紀以來,開始出現了帶有同情心來描寫同性戀的文學,並且為同性戀爭取得到法律認可和得到社會尊重而進行的嘗試也逐漸多了起來。特別是同性戀者瞭解到諸如柏拉圖、愛因斯坦、達·芬奇等世界重量級著名人士也是同性戀者後更為自己的不公待遇而疾聲呼喊,終於在1971年6月27日爆發了著名的“石牆酒吧”同性戀風潮。當時在酒吧聚會的50多名同性戀者不滿警察限制其人生自由的行為而舉行抗議遊行,他們穿過曼哈頓向中央公園進軍。一路上,不僅成人同性戀組織有代表參加,還有包括哈佛、哥倫比亞等大學校園同性戀組織參加進入遊行行列,因此形成一股聲勢較大的同性戀解放運動,他們要求廢除管制同性戀的法律,期待獲得同性戀與異性戀平起平坐的權利。自那以後,美國、英國等許多國家對此都作了程度不同的讓步。同性戀者透過他們的不懈努力,部分得到了他們所應得的權利。 但是為數更多的異性戀主張者則認為,同性戀是變態性行為,應予堅決取締。其理由主要有三:一是同性戀婚姻在道德上和意識上都不能容許;二是婚姻代表著人類自身的繁衍,其子女的生育與撫養,同性戀根本無法實現;三是婚姻結構自然地要求異性相互補充,並以此為前提。 對話沒有共同點,因此失去了討論的意義。但在目前�無論是在法律上,還是在社會輿論中,與異性戀相比較,同性戀都處於一個十分尷尬的境地。另一方面,同性戀組織的畸形發展,即使在西方,給主流社會也帶來“諸多”的麻煩,它的極端性、政治性傾向,決定了它不為主流社會所容納。 對於沒有偏見的眼睛,艾滋病的傳播似乎是60年代中期大規模的效能量與性自由的隱匿副產品。同時在發達國家與發展中國家,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從鄉村遷往城市——那經常是他們惟一能找到工作的地方,當然也是他們能夠不受指責地探索如此多種多樣性機會的地方。更為獨特的是,在發展中國家年輕男人經常在城裡工作,週五晚上參加聚會,然後到鄉下去和妻子家人過週末。 在《即將到來的災難》一書中,勞裡·加勒特寫道: 20世紀末期多伴侶性行為的規模是史無前例的。地球上有50多億人在生活,其中城市居民比例在持續增長;空中交通與大批次運輸可以使世界各處的人去往他們選擇的城市;群眾性青年運動在其頂峰時,會提倡性解放;活躍在大多數工業化國家的女權主義精神,促進了女性的性自由;世界上有大量25歲以下的青年——無疑這種世界性的都市能量在規模和戲劇性上都是空前的。 有些人帶著比美國男同性戀者還大的熱忱慶祝這新發現的自由。1969年警察搜查了紐約城的石牆酒吧,這次事件使同性戀者認為只有他們是性自由的犧牲者,這種感覺日益明朗化。這次搜查引發了兩天的騷亂,這成了同性戀解放與爭取權利的萌芽。他們的行動成了全新的開放的同性戀社群的廣告,成千的年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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