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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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塵恨不能歡快地一躍而起,搶了那信,卻忽然發現天俊正微微仰著身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看她還有什麼藉口嘴硬,不承認已經有了心上人?
初塵半起的身子僵在那裡,不知該起,還是該坐,最終還是臉面最大,乾咳兩聲慢慢坐下,端正坐好,雙手疊放在腿上,對著天俊“狠狠”地微笑。
天俊被妹妹看得一個寒噤,趕緊接了信,揮退丫環,開啟細讀,不由漸漸喜上眉梢。初塵見了知是好訊息,想問又羞於開口,只能一臉“哀怨”地撓手心。
殷綰見初塵的反應,微微皺了眉;傲參卻是笑問:“信上說些什麼?”
信中事無鉅細,天俊不能一一道來,只撿著重要的說道:“父親,信上說月前七嵕關大捷,焱部大傷元氣,倉皇南逃,左元帥率軍一路南下,如今已至鳳都邊境——鳳脊山北。全殲敵軍,凱旋迴朝,指日可待。”
傲參、殷綰聽完同是心事重重地嘆了口氣——殷綰嘆的是殺戮過重,而傲參擔心的卻是窮寇莫追。
明明是旗開得勝、高歌猛擊的大好訊息,天俊不解為何父親母親面帶愁容,再看初塵,那丫頭卻還一臉興奮,於是好心送她些細節,“信上還說,七嵕關一役,首功當屬左元帥次子左驥和小將趙青,尤其趙青救左驥在前,出謀劃策、奇襲焱部在後,元帥曾言‘無趙青,無此勝’,對其大為讚賞、青睞有嘉。”
初塵聽完,莞爾一笑,斂了形於言表的喜色,故作不在意起來。
天俊皺眉:不該是這個反應啊。
小花兒偏愛清淡,初塵見她只顧著吃菜,便夾了肉丸放進她碗裡,這才放下筷子,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對大哥道:“取勝是理所當然,立功也在意料之中。”
天俊“噗嗤”樂了:嘖嘖,那語氣,那神情,要是她有尾巴,早得意地豎到天上去了。傲參見初塵的模樣,也被逗笑,指著初塵,轉頭對殷綰道:“看看,看看。”殷綰卻只是矜持地附和一笑。正這時,又有丫環拿了信來,福身,呈信,“侯爺,鳳都來人,還有趙卻師父的親筆書信。”
趙卻的親筆信?眾人面面相覷,都是一驚。
傲參起身,親自拆閱,臉色倏然凝重,令道:“快將人請進府來!”
鳳脊山,傳說鳳凰隕落於此。
左都駐馬山岡,瞭望東南,視線被鳳脊山遮住,心下隱隱不安。
傾之勒馬,停在左都身側。七嵕關一戰,成也由他敗也由他:是他獻計佯裝糧草被燒,麻痺敵人,又令去罹盜取桃花燼,火燒焱部糧草——以糧草試火不過是他一時惡劣的玩心大發,卻不料這桃花燼真如天火,一燒便是七晝七夜,綿延百里,正將虎賁軍與焱部逃兵分割在大火南北,以至錯失了一舉殲滅敵軍的良機。只不過對外人,這莽撞的舉動自然是安在了去罹身上——他,趙青,必須要在左都面前保持入則運籌帷幄算無遺策,出則決勝千里勇冠三軍的“完美”形象。
“元帥真的決定要將大軍開拔到鳳脊山南嗎?”傾之的聲音伴著夜風撩過山岡,不是責問,不是質問,只是淡淡的疑問。
左都合上雙眼,深深吸了口氣,“我心意已決,你不必再勸。”除了鳳脊山南有茂林,其餘的,他一無所知,冒然發兵有什麼樣的後果,難道還有人比身經百戰的左都更清楚嗎?難道還有人比身負幾十萬兒郎性命的元帥更憂心嗎?
傾之輕夾馬肚,向前兩步,側頭問左都,“元帥可有什麼難言之隱?”
左都沉聲,“什麼意思?”
傾之道:“元帥領軍,愛兵如子,我不信元帥會用幾十萬條性命做賭。”
夜色掩飾了左都唇角的苦笑,“平定焱部乃不世奇功,如今朝中韓氏專寵,我不能放過這次機會。”可笑他竟只能用“爭功爭寵”來解釋這不合常理的舉動。拍拍傾之的肩膀,左都道:“你不是我的部下,如果你走,我不會阻攔。”
傾之凝視左都,良久,他抱拳道:“元帥,請將左先鋒留下,若有萬一,總好有人回朝搬救兵。”頓了頓,“天色不早了,趙青告辭,元帥也早些休息吧。”
看著傾之漸遠的背影,左都想縱聲大笑,又想嚎啕大哭:他們都知道不應該再追下去,不應該再打下去,可他卻罔顧二十萬人的性命,一意孤行——因為商晟的一道密詔——因為他這一生,從不曾違逆過商晟的命令!
對於商晟,對於王,對於陛下:
追隨,已是一種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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