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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孔也在疼。是身體。她趴在自己的膝蓋上,疼得厲害,身體的深處火辣辣的,比她的“第一次”還要疼。那一次的疼是一次證明,證明了他們的擁有。小孔就哭了——她無法表達她的幸福,她說不出來,只有哭。偏偏王大夫又是個呆子,一摸到小孔的淚水就拼命地說“對不起”。小孔的幸福只有一個詞才可以表達:傷心欲絕。那一次的疼是溼的,這一次呢,乾巴巴的。小孔哭不出來。她只是沮喪。她這是幹什麼?她這是幹什麼來了?她賤。沒有任何人侮辱她,但是,小孔第一次感受到了屈辱。是她自己讓自己變成一條不知羞恥的母狗。
“我們結婚吧。小孔突然抬起頭,一把抓住王大夫。
“你說什麼?”
小孔側過了腦袋,說:
“我們結婚。”
王大夫想了想,說:“什麼都還沒準備呢。”
“不要準備。有你,有我,還要準備什麼?”小孔嘴裡的熱氣全部噴到王大夫的臉上了。
“不是——沒錢麼。”
“我不要你的錢。我有。用我的錢。我們只舉行一個簡單的婚禮,好不好?”
“你的錢?這怎麼可以呢?”
“那你說怎麼才可以。”
王大夫的嘴唇動了兩下,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王大夫說:
“你急什麼。”
這句話傷人了。小孔一個姑娘,幾乎已經放棄了一個姑娘所有的矜持,都把結婚的事主動挑起來了。什麼是“急”,太難聽了。就好像小孔是一個扔不出去的破貨,急吼吼地上門來逼婚似的。至於麼?
“我當然急。”小孔說,“我都這樣了,誰還肯要我?我不急,誰急?”
這句話重了。兩個人剛剛從床上下來,小孔就說自己“都這樣了”,無論她的本意是什麼,在王大夫的這一頭都有了譴責的意味。小孔還是責怪他了。也是,睡的時候你興頭頭的,娶的時候你軟塌塌的,不說人話了嘛。可王大夫要錢哪。悶了半天,王大夫還是順從了,嘟噥著說:“那麼,結就結吧。”
“什麼叫結就結吧?”小孔說。小孔一點都沒有意識到眼淚已經出來了,一下子想起了這些日子裡父母那邊的壓力,想起了小馬的意外舉動所帶來的諸多不便,都是因為誰?都是因為你!小孔突然就是一陣傷心。南京我來了,你的心願也遂了,你哪裡還能體會我的一點難,哪裡還能體會我對你的那番好。“結就結吧”,這句話太讓人難堪了,聽得人心寒。小孔拖著哭腔大聲喊道:“姓王的,我跟著你千里迢迢跑到南京來,我等來的就是你的這句話?‘結就結吧’,你還說不說人話?你和凳子結吧,你和椅子結吧,你和鞋墊子結吧,你和你自己結吧!我操你媽媽的!”
借錢的事王大夫再也說不出口了。王大夫很難過。軟綿綿地說:“這個就是你不對了,你操我媽媽做什麼?”
小孔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睛:“操你媽媽的。”
第十一章金嫣
同事們一點都不知道,金嫣,還有泰來,他們的戀愛開始了。金嫣突然就把追求泰來的那股子瘋魔的勁頭收斂起來了,一個急轉身,成了淑女了。同事們在推拿中心很少看到金嫣的高調出擊,都很少聽到她的動靜了。人們反過來替徐泰來擔心,大勢不妙。
其實,敲鑼打鼓的金嫣到底也沒有能夠走出盲人的戀愛常態。所謂盲人的戀愛常態,一句話就可以概括了,鬧中取靜。他們大抵是這樣的,選擇一個無人的角落,靜靜地坐下來,或者說,靜靜地抱一抱,或者說,靜靜地吻一吻,然後,手拉著手,一言不發。一般來說,戀愛中的年輕人都愛動,呼啦一下去了電影院,呼啦一下去了咖啡館,呼啦一下又去了風景區,你追我趕的,打情罵俏的,偷雞摸狗的。盲人們不是不想動,也想動,但是,究竟不方便。不方便怎麼辦呢?他們就把自己的身體收斂起來,轉變為一種守候。你拉著我的手,我拉著你的手,守候在一起,也就是所謂的廝守了。他們的靜坐是漫長的,擁抱是漫長的,接吻也是漫長的,一點都不弄出動靜。如果沒有生意,他們可以這樣坐上一天。一點也不悶。要是生意來了,他們就分開。臨走的時候一方還要摸一下另一方的臉,小聲說:“等著我啊。”或者乾脆,什麼都不說,兩隻手卻依依不捨了,是相依為命的樣子,直到身體已經離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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