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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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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但不相信我,而且毫不猶豫的宣佈我有罪。法官提出交保釋金10萬元才能釋放,我的律師提出上訴。真是倒黴透頂,我預計要坐20年牢。此外,還有兩個案子州法院將對我起訴。且不說為了上訴還要給律師付更多的錢。經過深思熟慮我知道,我徹底完蛋了。我沒有現金留在家裡。大約有30萬元現金放在銀行供人租用的保險箱裡,那是以我和布拉克的名義租的。要是我坐牢,家裡的人生活得比較象樣一點就需要很多錢。

在我被判決前,博比·卡爾迪洛就開始與格斯·坎賈諾合作。

坎賈諾是個年輕人,富有進取心,對什麼都不放過。他買賣假鈔票、假郵票、熱門股票、黃色書刊和錄影帶、做有暗記兒的撲克牌和色子。不管是打字機還是汽車,凡是在紐約和布魯克林能偷到的一切,沒有他弄不到的。

他的收入的最大源泉是靠偷來的證券,這些證券大部分是從一個小偷團伙手中買來的,這個團伙在全國許多機場作案,光是偷來的證券就值100萬美元,大部分由坎賈諾銷售。

卡爾迪洛和我急於做一筆生意,因此我們去找坎賈諾。卡爾迪洛有個朋友是當律師的,叫伯納德·伯曼,他想出一個主意,用偷來的證券瓦解一些保險公司,也就是說去接辦這些公司,然後促其倒閉井變賣其財產。要實現這個計劃,我們需要1200萬元的證券。

我覺得這個主意好,於是去找坎賈諾。他叫人把我帶到一個公寓,那裡有一櫃子偷來的股票。我把股票翻了一遍,花了5個小時,沒有哪種股票他們沒有。坎賈諾把一些股票交給卡爾迪洛,卡爾迪洛交給伯曼。伯曼用這些股票在倫敦和阿拉斯加備接辦了一家保險公司,等到他們掌握了全部股票,就可以逐步將公司的財路堵死,然後將公司擠幹。我當時蹲在監獄裡,沒有見到一分錢,卡爾迪洛把我那一份也私吞了。由於我的證詞,卡爾迪洛因這兩起股票買賣被判18年徒刑,這並非出於我的報復,我檢舉了他和其他人,是因為我沒有別的辦法。

不久我的世界就慢慢崩潰了。由於在巴爾的摩做股票投機買賣,陪審團宣佈我有罪,聯邦法院判處我20年徒刑。這一判決使我大為震驚。我以為我會被釋放的,我的律師也這樣認為,這次判決對我是一沉重打擊。

我的律師馬上提出上訴。6月13日法官提出要交10萬元作擔保才釋放我。我相信,就算我可能蹲監獄,我也有6個月時間為家庭掙點錢。像我已經對您說的那樣,我整個一生從不知道節儉。我總是象酩酊大醉的水手一樣大把大把花錢。我有最上等的享受,我家裡有最上等的享受,我的朋友也同樣有。錢以我根本不算是一回事。我總是隻有用到第二天的錢,第二天到來時我又贏了一大堆,同時再將錢花出去。我根本就不想為艱難的時候存一筆錢。我從來沒有這種想法。即便是存在銀行供人租用的保險櫃裡的30萬也不是從這方面考慮的;這筆錢是準備在逃離這個地區時以應急需要的。我知道得非常清楚,這30萬也不足供我的家用20年。

在宣佈判決前不久,我同波士頓的一個商人談妥了一樁股票生意。此人叫伯尼,是公寓住房、空調方面的大亨。他的父親是早期的黑手黨徒。他本人則更多地在黑手黨外圍活動。伯尼出了個好主意。他說,他有個朋友在委內瑞拉,也許他有辦法。過了幾天他把那位朋友帶到我下榻的飯店。這傢伙叫安東尼奧。伯尼說他是個機敏、狡猾的人。他們倆認為,如果我能搞到500萬美元偷來的股票,安東尼奧可將股票換成價值400萬美元的咖啡期貨合同。雖然這種期貨合同今年只值400萬元,但是明年可值500萬,甚至更多,我同意了。

我馬上飛到布魯克林去找坎賈諾。他有500萬元的海灣和西歐的股票,是從肯尼迪機場的郵包中偷來的。他要5%的佣金,即25萬元。我同坎賈諾談妥,把股票轉交給伯尼和安東尼奧。

在我能賺這筆錢(大約300萬元)之前,我不得不坐牢去了。我沒有再聽到伯尼或他那個朋友吭過一聲。他們拿著所有的錢溜走了。伯尼一個子兒也沒有給坎賈諾,他也不認識坎賈諾。

一切的一切(包括與卡爾迪洛所做的保險公司的買賣、與伯尼乾的咖啡期貨合同、我在信貸買賣中投入的10萬以及在銀行租用保險櫃記憶體放的錢),加在一起我至少有700萬。但這還不是所有的一切。布拉克和我與一個名叫馬文·卡格爾的小夥子醞釀過一個新計劃。此人是裡維爾黑手黨老頭領盧·福克斯的外甥。

福克斯死的時候,卡格爾從馬里蘭州趕來了。但是他不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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