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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有關的話,回去後經過討論,便定名為《童話》。從去年提出這個想法,我籌備了大概10個月開始實施。
吳虹飛:目前為止海外媒體的反饋是怎樣的?
艾未未:說實話,我對媒體興趣不大,他們報道的問題我覺得重要的就是把我的觀點和態度說出來,因為這些不僅涉及我的作品本身,還涉及更大的範圍。1001箇中國人來到這裡,《童話》本身具有與通常作品不同的身份,是由人來組成的,所以我還是積極地做了配合。但是我不懂德文,所以他們具體說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沒再細問,我覺得這也不奇怪,因為你可以明顯地看到這個作品與其他的不一樣性,它完成的方式和手段有我自己的特徵在裡面。
吳虹飛:有多少人參與《童話》的工作?
艾未未:這就不太好統計了,有3000多人報名,最終1001人作為作品的直接參與者;工作人員前後加起來可能有100多人;加工,比如椅子的收集、修復,產品在工廠里加工,那都有幾百人的參與。
吳虹飛:《童話》是大規模的行動,組成部分除了這1001個人,還有什麼?
艾未未:最開始做了一個紀錄片,國內、國外參與的導演有將近20個人,作為班子的話有將近30個人,所拍攝的內容有《童話》中的三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比較有特徵的人群的工作、生活等在中國的日常經驗,也包括在參與《童話》的過程中所做出的精神上、物質上的努力,包括教育、家庭狀態,也包括一些區域或者群體的生活方式,這些內容已經超過1000個小時了。我也記錄在做《童話》的過程中我個人所生成的狀態,有200個小時。這樣的話就有大量的素材,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這個時期和《童話》有關的,與人的願望、期待和現狀有關的場景,以“卡塞爾文獻展”作為一個引子而引發出來。會出幾本書,一本是與《童話》有關的訪談,讓他們有機會更完整地說出這個時期中國人的心情,和他們對世界與自身狀態的一些理解;另外一個是圖片形式的記錄。
艾未未:一個世故的瘋子(4)
吳虹飛:專案組給每個成員發了統一的手提箱。
艾未未:這是一個特殊的作品,特殊性在於我緊緊地把一個狀態和另一個狀態放在了一起,我並不希望它成為一個藝術的表現、行為,一種大型的非日常生活的狀態,所以儘量不去打攪他們日常的生活狀態、原有的習慣、原來的節奏和形態,不希望他們去完成另外一種形態的演繹作為一種狀態而出現。
同時,我又覺得他們應該對這個作品有一定的認同感,有些東西是必須要做的,比如床、單子、毯子、枕頭、住的隔斷,怎麼能使屋子有一定的隱蔽性,有他們各自私密的小空間,也包括與他們過去的歷史和習慣有關的器物。1001箇中國人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生活一段時間,一些構成他們記憶和過去身份的器物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包括旅行箱,包括手環,這是一種特殊的群體身份的認證,是身份的象徵,同時也與一定的自信和優越感聯絡在一起。一個人離開他本來的文化或者人群,面臨的最大問題並不是喪失生活狀態,而是因此喪失自信或者存在的依據。
當然我們準備的不止於此,還包括廚房、空間的裝置形態、生活狀態的改造,這些都為《童話》的順利完成打下紮實基礎。
不同身份、不同生活狀態的人,集體地生活在一個同樣的、集體分配的環境裡,這種氛圍被反覆地強調起來,不管是吃還是睡,包括老狼這樣已經出名的歌星,他也要去幫廚、去洗碗。好像是一種絕對平均化的生活狀態,在某種角度講,是不是可以說是在德國卡賽爾這樣一個資本主義城市裡出現了一種甚至說是共產主義的社會試驗?像老狼他們去幫廚完全是出自於個人對群體生活所需要做出的努力的表態,來自於他們比較成熟的人性,與平均主義無關。
吳虹飛:媒體公佈這一作品有310萬歐元的資金投入,如何解決資金收回的問題?
艾未未:資金來源是兩個瑞士的私人基金會。我只是向我的畫廊談到作品的費用,一個星期左右他們就告訴我說資金已經不成問題了,兩個基金會都同意做這個事情,在此之後我就沒考慮這個問題,我不可能要求更好的方式了,已經這樣完整和有效。進行到一定時候我簽了一個合約,是德文版的,到現在我也沒看,因為我知道對我沒有太大的限制。在做的過程中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人查問過我資金用法的合理性,這種檢查在任何基金會應該是相對嚴格的,他們對我藝術創作的信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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