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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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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淚是金》、《根本利益》、《中國高考報告》等。)

序自序:刀尖上的舞蹈

邪惡是最深的黑暗。我的十年政法記者生涯就像是十年抗戰。一次次鋌而走險的揭幕猶如殊死的搏殺。十年,我生命的青色被滲透太多的色彩,這應該是有別與其他人的。十年,我默默而又固執地抗爭和奮戰,為那被青春的熱血點燃的夢想。獨自承載的壓力和苦悶,彷彿是無止盡的——那是墜入黑暗深淵的黑。

我沒有文憑沒有背景,面對陌生而喧譁的城市,赤手空拳打天下,夢想過上美好而體面的生活,也想讓自己的青春和夢想更加絢麗,但除了熱血和憧憬,除了心頭那揮之不去的美麗夢想,我一無所有。幾經掙扎和拚博,我這個從沒進過大學門的農家子弟終於成為一名為民請命的政法記者。在弱勢面前,我奔波;在冤屈面前,我呼籲;在邪惡面前,我舉筆,可我最終卻一敗塗地。驀然回首,有的只是淡淡的哀愁和悄然風乾的淚痕,還有內心深處的不甘和抗爭。

過去的一切和正在發生的一切,就像燃燒過的時間,留下的只是輕煙和灰燼。是的,我只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記者,只不過是一個從不被人關注的流浪記者,只不過是一個被各式各樣的誣衊和謠言所包裹的局外人。在繁華的都市,在貧乏的鄉土,我的努力和堅持只是希望人世間的冷漠、懦怯、愚昧、醜陋和邪惡隨風飄逝,我的呼籲和奮鬥只是希望弱勢群體能享受公平得到善待。

永不妥協的批評態度源於弱勢群體痛苦悲憤的呼聲和求助,源於他們冤屈的靈魂。只要你是一個有良知的新聞記者,當你參與並經歷,你不得不沉重。

2004年春,江蘇的一位讀者曾在我的手機上留言:石記者,如果沒有你的執言仗義,我苦難的日子不知何時見到天日。是你的關心和幫助溫暖了我生命的亮色

為了這樣的話,我寧願在刀尖上舞蹈,危險而又疼痛。沒有比這種優美擁有更深的殘忍。

個別傳媒和記者的良知早已被世俗和權錢所湮沒,虛假、媚俗、“吹喇叭、抬轎子”、溜鬚拍馬,見“趙公元帥”就拜,甚至顛倒黑白、誹謗、誣衊這些可怕的邪氣像幽靈一樣腐蝕著一小撮無良記者。忽視平民和弱勢群體成為當前中國傳媒界的可怕現實。不久前;清華大學教授李希光曾對此嚴厲指出:“記者的高尚在哪裡?就是站在最廣大的公眾利益、弱勢階層一邊!”風雲記者王克勤為此也曾痛心疾首:“錢蟲和官蟲是當今傳媒界的兩大弊端。傳媒應該維護社會良知!”

真正的傳媒人絕不會因為一兩隻蒼蠅而迷失新聞方向。因為說了真話,揭露了黑幕,儘管我曾遭受過自己的報社和個別同事的打擊、報復、誣衊,儘管我被迫以自訴方式走上法庭,但面對邪風腥雨,我從來就沒有妥協過。我的使命和責任就像彩虹一樣橫亙在雨後的天空。“中國記者的責任感、職業良心和使命感不會因為個別記者的違法亂紀行為而消磨。我們會忠於自己的職業理想,為社會正義做出努力。”揭開山西繁峙礦難黑幕的《中國青年報》首席記者劉暢道出了我們的心聲。

我站在刀尖上,開始一種銳利;我站在風口上,開始一種審視。對待一個包“二奶”的同事,也是如此,以至對方惱羞成怒採取極為惡劣的手段攻擊我,還有他後面那看得見和看不見的黑手。誹謗,像箭一樣刺痛我;誣陷,像毒草一樣糾纏我,連同我那勞作於鄉土的慈善父母。我在這惡魔般的網裡苦苦掙扎了五年之久,經受著苦難的折磨,為自己抗爭。這就是我的那宗全國首宗記者自訴案。它留給我的憂鬱與沉痛,無奈與憤慨,是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這則曾被傳得沸沸揚揚的官司消耗了我太多的精力,遭受到如此多的謾罵和誣衊,在中國新聞史上更是史無前例的。

面對邪惡,逃避是最可怕的。

我既是親歷者又是受害者。個人的自尊,記者的名聲,法律的神聖,特別是,那被侮辱和被欺凌的求助無門的陳氏母子,那個有恃無恐、至今逍遙法外的同行鄧世祥,更加堅定我一定要打贏這場新聞官司的決心。我像那些我所採訪過的無數的冤屈者一樣,沒有放棄用法律討個說法——為我自己,更為真正的受害人。忍耐是種怯弱,抱怨絕無出息,想下地獄就可能抱怨太黑暗。這時,我才深切地理解,何建明的作品裡為什麼總是帶著強烈的批判性,為什麼揭露黑暗面的特別多;盧躍剛的作品裡為何總是充滿憂患意識;巴金老人的筆下為何總是直麵人生,在調查報告中融入魯迅式的悲憤;新聞前輩範長江為什麼總是稱自己是一名戰士這些文化戰士,這些新聞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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