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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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勝雖然嘴上盛讚有加,可內心裡卻是很反感。這兩個不識時務的迂腐,阻止稱王倒不說,竟然搬出六國貴族來,讓本將軍扶植於他們,這不是笑話嗎?陳勝反而堅定了決心。
三老豪傑們的吹捧,著實點燃了陳勝強者為王的*,張耳、陳餘的諫言,猶如一瓢冷水澆在心頭,使他迫不及待的心情罩上一層陰影。這些天,義軍弟兄們都紛紛上書勸他速速立國建都。都尉吳廣態度坦然,既沒有過高的熱情,也看不出冷漠,張楚這麼大的事,在他眼裡卻平淡如水。陳勝在這左右為難的時候,當然想到把吳廣請來,看看他的態度。
“吳都尉,三老豪傑們勸我建都陳縣而稱王,以正名望軍威,而張耳、陳餘卻力勸我緩稱王,復立六國,聽起來都很有道理,你怎麼想?”
“將軍,三老豪傑所言,未必是誠心誠意的表白,我看大都是順情說好話。而張耳、陳餘敢說真話,卻有偏六國之見。陳縣有頭有臉的人都進言勸將軍稱王,義軍弟兄們更是呼聲如潮,民心難違。這些天我始終在考慮稱王之利弊,張賀勸諫無不道理,可想到葛嬰擁楚王於東城,張楚無王立威,成何體統。將軍若不稱王,威事天下,不但不能約束部下令出多門,而且不能號召天下英雄豪傑。如果將軍稱王,天下英雄必紛紛效仿,誰佔了地盤都想為王,恐怕天下又要回到戰國紛爭的時代,真是羊鑽籬笆——進退兩難。可仔細想一下,即使將軍不稱王,也不能控制別人稱王,尤其那些為秦所滅的六國諸侯的後代,必然藉此機會,復國立王。既然這樣,將軍不如先天下而王,羽檄討秦。”
“可張耳、陳餘所言不無道理,出頭的椽子先爛啊!”
“張耳、陳餘純屬書生之見。我們是第一個挑起誅秦大旗的人,必然成為秦二世的心腹大患,根本沒有避實就虛的可能。至於復立六國之說,純屬無稽之談,我們和六國諸侯,根本不是一個道上跑的車,如果借六國之力誅滅暴秦,尚可考慮,但決不能復立六國後代為王。”
“這恐怕不是我們控制的了。六國諸侯的後代,豈能忘記亡國之恨,滅族之仇,只不過懼怕始皇淫威,而待機窺變。我們揭竿而起,他們必然望風而動。如果我們迅速攻取咸陽,推翻二世,趁六國尚未形成氣候,號令天下,足可威服六國。如果我們和秦國相持不下,六國諸侯趁此壯大,一旦形成割據勢力,即使我們攻下咸陽,也未必威服六國,恐怕天下真的群雄紛爭了。”
“將軍說的對呀,我們沒必要思前瞻後,猶豫不決,儘快稱王,詔示天下,然後速派精兵良將,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西進攻取咸陽。只有佔據皇都,才可威服四海。”
“西進攻取咸陽,事不宜遲。可由誰領軍?滎陽誰來打?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咱九百壯士中,惟你是我最信服的將才,幾萬大軍給別人我真的不放心啊。”
“將軍不必憂慮,依我觀察,房君、周文、張耳、陳餘都是有名的賢人。從他們言談舉止中也看得出,頗有謀略,將軍可以委以重任。倘若將軍對新來的人不放心,軍中可設監軍,以防生變。”
“即便是生死弟兄,其心難測。葛嬰是我們的生死弟兄,剛攻取東城,便自作主張立楚人襄強為楚王,別人又當如何?這些所謂的賢人名士,一旦大權再握,就不把你我放在眼裡,我真擔心派出去的將領像葛嬰一樣擁兵自重,不服號令,義軍可就是一盤散沙了。咳——都是該死的葛嬰,出了這麼個頭,壞了我的大事。”
“將軍不必把葛嬰放在心上,這筆帳早早晚晚跟他算就是了。”
“葛嬰的事,暫時裝裝糊塗吧,他會回來的。現在我最憂心的是,西進攻取咸陽,無將可用,房君有謀無勇;張耳、陳餘新來乍到,不知底細;只有周文,為人正直,精通兵法戰策,倘可拜將,率軍西進,攻打滎陽,就有勞都尉了。”
“遵命。”
陳勝看見吳廣也改變了主意,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到肚裡,尤其分派在外的各路將領攻城略地,不時傳來好訊息。魏人周市佔領了汝陽;鄧宗佔了九江重鎮;葛嬰更是戰果輝煌;義軍計程車氣如日中天。還有三老豪傑進言力諫,義軍紛紛上書,異口同聲勸陳勝立國稱王,陳勝鐵心已定,故謙多日,堂而皇之接受。
陳勝決定稱王大典的訊息傳出,義軍的弟兄們歡呼雀躍,陳縣的百姓也奔走相告,惟有住在驛館的張耳、陳餘感到十分尷尬。剛剛出山獻計,卻含羞碰壁,這是志士的恥辱。張耳自愧,長吁短嘆:“賢侄啊,我們有眼無珠,投錯了地方。陳勝志高而目光短淺,魯勇而少權謀,不足與其共謀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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