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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貴族’號。”我想到了那些被關了三年的囚犯。
“我們必須行動起來,”道金斯說,“我們可以對無線電報室發起第二次進攻,奪回電報室,給火星或穀神星發出訊號。”
“我們可以逃離飛船,”艾爾介面道,“給發報機裝上高效能天線……”
“或許他們正在監聽我們。”尤利說,費爾迦點了點頭。他們早巳習慣了在蘇聯某些部門的這類勾當一—也許我應當說他們對這類事更警惕些。
大家頓時默不作聲,面面相覷。我們在自己的飛船上成了船友們的俘虜,這情形真是奇特。話題又挑起了,不過聲音要比先前小得多。等說到採取什麼措施時,大家產生了分歧,嗓門又抬高了。
“他們盲目地背棄委員會,我管不著,我可不會冒生命危險去阻止他們。”尤利說。
“你看我們該怎麼辦,韋爾?”安德魯甚至沒有正眼看一下尤利,問我道。他似乎對我沒有參加討論有點不高興。
“我看我們還是靜觀事態發展,他們一讓我們走,我們就乘‘赭鷹’號回火星去,然後再把我們知道的情況報告給有關當局。想在這兒阻止他們只能是自討苦吃。”
安德魯也不喜歡我這個主意:“我們應該戰鬥,消極地坐在這兒只會對他們更有利,委員會會知道這件事的。’’他滿腹狐疑地看著我說:“你是斯旺的好朋友,對不對?難道他什麼也沒向你透露嗎?”
“沒有。”我感覺到自己的臉漲紅了。大家都在看著我。
“你是跟我們說他讓你陷入這般境地,沒有給你任何善意的忠告或者說點什麼嗎?”道金斯問。
“沒錯。”我厲聲說,“你看見了,我是在無線電報室的,道金斯。我和大家一樣對叛亂感到十分意外。”
可道金斯根本不相信,其餘的人也在犯疑。大家都知道斯旺是個老實人,他這麼欺騙一個好朋友不大合情理。接下來是一陣漫長、尷尬的沉默。道金斯站起身來:“我會另找一個時間和你們再商量商量。”說完就離開了休息室。我突然也氣不打一處來,掉頭走了。回頭再看看休息室裡那些驚慌失措、疑慮重重的人們愁眉苦臉地圍在一起,面前擺著五顏六色的飲料球杯,我想,他們一定給嚇壞了。
回到房間時,我發現有兩個人搬了進來。一個是娜塔莎·瑪爾柯娃,另一個是瑪麗·安娜·考特伏斯卡婭……都是BLSS的工程師,也是MSA的蘇聯分會成員。她們告訴我,另外兩艘飛船正在騰出地方來,以讓他們工作更方便些。娜塔莎124歲了,是空氣更新方面的專家;瑪麗·安娜108歲,是個生物學家,主要研究廢物回收系統中的藻類和細菌。她倆都是從“萊蒙托夫”號搬來的。據她們講,在奪取“萊蒙托夫”號、切斷和火星的無線電聯絡、再兜了個圈到太陽背後和“赭鷹”號會合之前,這條飛船在小行星帶盤桓了近四個月。
這突如其來的事兒讓我不知說什麼好,我踅回到大廳,然後去了我房間拐角的那個小休息室。在那兒我碰到了“萊蒙托夫”號的一個頭兒,他不是MSA的成員,叫伊凡·華倫斯基,一個臉色陰沉的男人。叛亂之前,他一直是委員會派駐船上的警察頭目。我不喜歡他
他屬於那種古板、蠻橫的蘇聯官僚,是一個慣於發號施令、讓別人俯首聽命的卑鄙小人。我從他身邊走過時,好像他沒怎麼注意我。我想,道金斯大概更合他的胃口。他們這種人被權力威懾了多年,早已自覺自願地為權力的延續賣命了,這恐怕已經成了他們生活的信條。但我和他們又有什麼區別呢?我又轉回房間,新室友已經把我的東西搬到上鋪去了。我原來擱東西的下鋪已被娜塔莎佔了。瑪麗—安娜打算睡在牆壁與天花板相連的角落裡。她們的行李一捆一捆的,放得滿地都是。我用英語和她們聊了一會兒,我還試著說了些蹩腳的俄語。她們都很善良,經過剛才那個亂哄哄的場面,我倒還是更喜歡和沉靜、無所求的人呆在……起。
那天晚上,斯旺來看我,問我是否願意和他共進晚餐。我猶豫片刻,還是同意了。
“真高興你不再生我的氣了。”他嘮嘮叨叨,巧舌如簧,一如從前。可我不得不提醒自己,從我認識他以來,他就在MSA理事會里擔任要職。可見我又瞭解他多少呢?“閉嘴,別說了,我們去吃飯。”我說。他多少是乖乖地沒吭聲,帶我穿過黑洞洞的大廳,來到公共餐廳。
我又一次環顧這個地方,設想著這兒變成星際飛船公共餐廳的模樣。大家穿著灰色調的太空服走向食品櫃檯,按下按鈕點自己想要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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