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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什麼,他才從無盡的思緒中醒過來,隨著遊局回到無拘無束的集體之中。李銳這天的反常行為一直是一個謎,深深地藏在我的記憶裡,但我又不便問他,所以至今仍象塊堅冰似地化解不開。人就是這樣的動物,有些秘密是不願與他人分享的,從尊重隱私考慮,局外人雖然心存困惑,但最好不要去打擾他。
離龍泉山公園的大門還有近一公里的路程,遊局吩咐司機陳強將車燈熄了。跟在後面的車也將車燈熄了。在公園大門口時,我們下了車。遊局吩咐,誰也別出聲。我們不知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只是屏聲閉氣,躡手躡腳地跟著他往湖邊走。天空漆黑一片,像誰用一幅巨大的黑布故意將世上的一切嚴嚴實實地包裹著似的,不留一絲縫隙,讓人在這黑暗中緊張得喘不過氣。遠處湖面上水鳥似泣似訴的悲鳴聲隨著略帶寒意的湖風送進人的耳鼓,鼻腔裡充滿了讓人無法抗拒的濃烈的魚腥氣。從下車的一霎那,一股不可名狀的恐懼就攫住了我們的心。從公園門口往湖邊走的方向已經沒有路了,盡是高低不平的草地和深淺不一的樹坑,不知跟在我們後面的是陳強還是楊新愚摔了一跤,但連吭都沒敢吭一下。往湖邊走了一百米遠的距離,在一棵柳樹旁邊,停著一輛北京吉普,在夜色中像個不知名的怪物悄沒聲息地趴在那兒。在要求跟在後面的人趴在地上別動後,我和遊局掏出手槍,一左一右朝吉普車包抄過去。吉普車的車門大開著,裡面沒有人,但駕駛座右手邊的錄放機里正在播放著輕柔的《回家》樂曲。錄放機上的綠色指示燈隨著樂曲的節奏忽明忽暗,忽高忽低,在黑暗中似一雙憂鬱的眼睛正向你傾訴著不盡的心聲。我的心裡由不得一震,暗暗佩服遊局的判斷力。李銳這傢伙不僅腦瓜子靈活,並且在有些行為舉止上堪稱另類,比如他特別衷情於外國音樂,家裡、辦公室裡,以及車子裡必定塞滿了各色各樣的國外磁帶。對於這些外國音樂的喜好他好象沒有什麼側重,單簧管、長笛、小提琴及至鋼琴什麼的,只要演奏的是外國曲子,他都愛聽,並且深深沉迷於音樂構建的氛圍之中。
在我和遊局繞到車頭處時,黑暗中突然傳來李銳的聲音:“是遊局嗎?”隨著聲音,前面不遠處的湖邊閃過一星光亮,霎那間又熄滅了。是李銳坐在湖邊抽菸,他好象知道我們會找到這兒來,並且一直在這兒靜靜地等著。
黑暗中,我感覺遊局和我相視看了一眼,幾乎是不約而同地往後退了一步,半蹲在地上。
“是李銳嗎?”遊局問。
“沒聽出我的聲音嗎?”李銳的聲音帶著笑意。
“我怕拿不準才問的。”遊局解釋。
“哈哈……”李銳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在這墨黑的夜晚顯得異常刺耳,像刀子劃過一樣。“你遊局既然猜得到我李銳會到這牛山湖邊,難道就聽不出我的聲音嗎?”
“這……”遊局吱唔了一聲,竟不知如何回答李銳的問話。
湖邊菸頭的光亮又閃了一下,李銳問:“遊局左邊那位是曾帆嗎?”
我回答是的。
“我沒猜錯的話,楊新愚,司機小陳,還有其他三四位兄弟也來了吧?大家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呀,不愧於是生死與共多年的好朋友好兄弟。”李銳說。
“你知道我們習慣的,李銳,遇著大的事情,我們這幾位肯定都會聚在一起的,打虎親兄弟嘛。”我回答道。
“難得你們將我當一隻老虎看待。但顯然你們是高抬我了。”李銳說著,重新點著了一根菸。只聽到打火機清脆地響了一聲,一團昏黃的光亮閃了一下,又熄滅了。四下裡重新歸於黑暗。由於隔得太遠,我們連李銳的身影都沒有看見。
蔣鳴對李銳不是十分了解。湊到遊局的旁邊,藉著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愣勁,建議遊局將吉普車的車燈開啟。我聽到遊局罵了一句“扯淡”,蔣鳴就沒敢再吱聲了。
但李銳認識蔣鳴,他用嘲笑的口吻說:“向遊局提建議的是從警校才分來的小蔣吧。你還年輕,不知道我與遊局以及曾隊之間的融洽關係。說句粗話,我們相互之間誰翹了下尾巴,另外的就知道他是要拉黑屎還是要拉白屎。這種融洽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培養出來的,也不是整日待在辦公室裡可以培養出來的,而是要經過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在血與火,生與死中培養出來。你沒有這種經歷,所以就提出這種狗屁建議,我也就不怪你了。”
蔣鳴不服氣地低咕了一句什麼。
這是一種我們從沒有經歷過的對話,李銳和我們隔著黑暗將我們十幾年同事生活中值得記憶值得留念的往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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