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兩個只要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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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塞琉斯萬壽無疆!”骯髒而低矮的酒館裡,面對眾位鹹溼佬的圍觀,阿萊克修斯表示壓力很大。他微微一頓,便驀地站了起來,在燈火搖曳的酒桌旁邊,高舉自己的酒杯,把苦澀的麥酒和自己內心的悲傷一飲而盡,而後還要強裝笑臉:“只是太過震驚而已。現在,諸位兄弟,讓我們為了帝都的新皇和明天的生計滿飲此杯,祝巴塞琉斯萬壽無疆,巴塞麗薩永遠健康!”
“巴塞琉斯萬壽無疆,巴塞麗薩永遠健康!”這時,不僅是屬於埃爾維斯的僱傭護衛,酒館裡面其他酒客也一齊高呼,而隨著熱烈的氣氛越傳越遠,然後,整條街上的粗劣酒館,五百多個粗坯也一起高呼,整條街頓時變成了歡樂的海洋。最後,此事傳到了尼西亞總督伊薩克.安傑洛斯耳朵裡,此君馬上向君士坦丁堡上書一封,表示巴塞琉斯的光輝照耀著整個羅馬帝國,比提尼亞總督區一定堅定不移的堅持“只要巴塞琉斯做出的決策,我們都堅決維護;只要巴塞琉斯的指示,我們都始終不渝的遵循”的“兩個只要”的理論,“直到時間的盡頭。”
尼西亞下城區寒酸酒館的格局,和尼科米底亞市中心富麗堂皇的“金『色』玫瑰”自然是不同的。歪歪斜斜的磚頭砌城的牆壁,頂端吊著一盞昏暗的油燈;而正對著大門的一個曲尺形狀的櫃檯,則把後方壁爐裡面旺盛的爐火遮了個嚴嚴實實。油膩而肥碩的老闆娘,頭戴著一領髒汙的白『色』頭巾,正給這些同樣都是汙穢不堪的“下等人”——僱傭兵,地痞,作坊學徒,或者空閒時節到大城市來打工的各『色』農民,也都是她的酒館顧客們一一斟酒。
阿萊克修斯並沒有和他的“同伴”們繼續廝混在一起喝酒打屁,在聽到了安德洛尼卡即將迎娶他的妻子,法蘭西公主阿格妮絲的時候,便藉口不勝酒力,自己一個人帶著為數不多的家當出了酒館,而迎面吹來的蕭瑟寒風,如同刀割一般撲在他的臉上,也狠狠地扎到了他的心裡。
“該死,這『操』蛋的中古時代......”他嘴裡低聲咕噥著,又覺得外面的風太大,便緊了緊自己的兜帽和罩袍,尋了酒館後面一個空置的馬棚斜斜倚靠在陰影之中,坐在一堆枯黃的乾草上面,把手裡的單手長劍緊緊的抱在懷裡,不住的喘著粗氣——在這個爾虞我詐,人情淡薄的大爭之世,也只有手裡冰冷的長劍能給他一點心靈上的安慰了。
“該死,他怎麼能,他怎麼敢!”本來,作為皇帝的阿萊克修斯二世對他的這位只有十一歲的蘿莉妻子並無更多的好感和激情,只是先皇曼努埃爾考慮到帝國在西方需要一個強大的盟友,而法蘭西島伯爵則是一個合適的選擇;但是陡聞篡位的安德洛尼卡將繼承他的皇位和妻子——羅馬可不是野蠻人,羅馬可是周邊國家沒有人不向往的文明燈塔,現在,那個弒君者居然做出這種罔顧人倫的惡事,簡直就是一個比新月教徒和薩拉森人更大『奸』大惡的瑣羅亞德斯異教徒!
“該死,難道正教的那些司鐸和牧首們,都是聾子和瞎子嗎?當初父皇(曼努埃爾)為了籌集對突厥人作戰的軍費向這些人尋求加稅,結果這群人以煽動君士坦丁堡的暴『亂』相威脅;而當父皇迎娶來自安條克的母后的時候,更是言辭激烈的反對,說什麼‘羅馬不會容忍一個維京海盜的野蠻人後裔坐在巴塞麗薩的御座上。’結果到了安德洛尼卡叛『亂』的時候,聖索菲亞大教堂的正教大牧首居然率先開啟了君士坦丁堡的大門......”
面對這一頂飛來的原諒帽,阿萊克修斯表示絕對,絕對無法接受。“安德洛尼卡你這個該死的惡棍,你自己現在都已經六十多歲了,可是阿格妮絲還是個孩子啊!”他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吶喊著......
阿甘告訴我們,生活就像巧克力豆,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滋味。阿萊克修斯也是一樣,本來自以為被欽定成了羅馬皇帝,便可以酒池肉林混吃等死,結果一來就被綁上了石頭扔進了金角灣;本來以為自己又嗝屁了,結果又莫名其妙的被威尼斯商人救了;本來已經定好了去安條克猥瑣發育,伺機反推的小目標,結果路上突然毫無徵兆的飛來一頂碧綠顏『色』的原諒帽......他還只是個十四歲的孩子啊!
但是現在弒君者在皇都的紫『色』宮殿之內為所欲為,而苦『逼』的落難皇帝還要和一群充滿著汗臭和餿味的僱傭兵一起緩慢的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所以當第二天商隊從尼西亞開始出發的時候,阿萊克修斯也沒有像之前一樣和商隊頭領一起走在隊伍的前列,而是心事重重的慫在了隊伍的中間。
從尼西亞到士麥那的道路是漫長的。雖然小亞細亞的愛琴海沿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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