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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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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錯了。”柳斜橋推開另一間房,笑盈盈地道,“阿肇其實很聰明的,他知道在什麼樣的時候該做什麼樣的事。而況他也不是纏著父母,他只纏父親。”

徐斂眉走進來,心裡一股濁氣不知如何發洩,便莫名其妙地都拋給了一牆之隔的那個孩子:“我五歲的時候都可以上馬拉弓了,他卻那樣細胳膊細腿的,恐怕還跑不動幾步路吧?看他那個假模假式的樣子我便知道是你教出來的,半點也不像我徐國的——”

“砰”地一聲,他關上門後將她一帶便推到了門上,整個人壓了下來。

唇齒重重地碾過,她睜大眼睛,呼吸都錯了。

短暫的停歇裡,他一隻手撐在她肩側的門板,另一手輕輕拈起了她的下巴,迫得她抬起頭,俄而又吻了下去。

第49章

第49章——舊心魂

狹小的、逼仄的房間,好像還漂著些老舊的木板的氣味,窗戶關得死緊,透不進一絲的光,偏還能聽見樓下小二吆喝、客人吵嚷的聲音。徐斂眉感到熱了,喜服層層疊疊密不透風,男人的氣息還不斷地侵略著她的邊界,她甚至能品嚐到自己唇上的胭脂,被男人的舌輕輕地推了進來,便帶了些許的苦味。

他吻著她,卻不曾閉眼,極近的距離裡他仔細地凝視著她的眼,好像一定要在她眼底燙出一個烙印。她整張臉燒得通紅,卻不知是因羞恥還是憤怒,深邃的、迷幻的、不可自拔的吻,像一道裂開的深淵,她想推開他,卻反而不得不纏緊了他的脖頸,她怕自己一不留神,就會墜落下去了——

他突然放開了她,偏過頭去一手抓著桌角重重地咳嗽起來。鮮血從他頸上的紗布裡滲了出來,徐斂眉看得心驚,忙去翻他桌上的包袱:“藥呢?還有紗布……”

手腕被他一把抓住。

她猝然轉頭,便對上他一雙深潭樣的眼眸,裡面翻攪著被掩藏的痛苦。

她的心竟爾一顫。

——他憑什麼痛苦?!

她垂下眼瞼,道:“你怎麼能讓一個孩子給你處理傷口?”

他凝視著她,慢慢地放開了她的手,坐到了桌邊。她沉默地推開了窗,讓光線斜斜照進來這昏暗的房間,而後將他頸上浸血的紗布一圈圈取下,再用新的乾淨紗布沾了藥敷上去。她微微低著頭專注地動作,髮絲撩動在他的肌膚,呼吸傾吐在他的耳畔,他緊緊抿住了唇,被她碰觸到的地方卻都緊縮地泛著紅。

末了,她將東西收拾好,直起身看他半晌,忽而道:“你的頭髮都將白了。”

柳斜橋看著她,輕輕地笑了一下,“您今日卻這樣好看。”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未換下這一身嫁衣,一時有些羞赧,卻聽他又道:“我見您穿這樣的紅衣也有許多次了。”

她咬著唇,或許是不知該說什麼,最後只道了兩個字:“先生。”

他抬起眼,清楚地聽見自己心中某根弦繃緊到極致而後崩斷的聲音。

他曾忍受多少年的寂寞,也不及這一刻心中空曠的迴響。

***

徐斂眉想,她若有力氣,一定要同他認真地理論一番。五年前那一場大戰的得失,五年來她一個人的漂泊,徐國的大業和他的背叛,還有他們的孩子……那麼多心事,那麼多沉重的心事曾經在一夜夜裡把她的心都絞成了亂麻,讓她受著疼痛的清醒的折磨——可是現在,面對著這個沉靜溫和的男人,她卻隱隱約約覺得有一件事,比這所有的事加在一起還要重要,重要得多。

她聽見他在輕聲地笑。縱容的笑,好像她在他這裡,可以做任何事情,不必承擔責任,也不必付出代價。他站起來了,晦暗的黃昏裡她聞見他身上摻著血腥氣的男人的味道,她曾經無比熟悉的味道。窗下是人來人往的市井,那熱鬧聲音卻都影影綽綽彷彿是被隔斷在了另一個世界裡。

他一手攬住她的腰,微微挑眉:“我若不及時趕到,您當真要嫁那個齊人麼?”

他的動作很強硬,聲音卻很溫柔,這讓她更加不安,想掙脫卻不能夠,便只能在話音裡多添上一些倔強意思:“我便是嫁了,你又能如何?”

“我能如何?”他笑了,“我的法子,可多得很。”

她正欲反唇相譏,卻突然被他一把橫抱起來,大步徑自往床邊走去。

***

她吃了一驚,一下子抓緊了他的臂膀,卻又立刻羞惱地鬆開了手。他不在意地笑笑,將她放在床上,探身拉下了素白的紗幃。

暗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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