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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祥瑞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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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招架不住,雙手環住他的頭,低聲呢喃:“我也是...” 纏綿在一處,連空氣都帶了燻熱,只是我們也只能點到即止。 謝時郢連打了好幾個哈欠,我躺在他的臂彎裡:“離天亮還有一會兒,你休息一會兒,等會兒我喊你。” 他在我唇邊輕點一下,虛搭著眼皮,有氣無力:“確實是困了,三天三夜沒閤眼,只想著快點回來見你。” “我知道。” 話音剛落,旁邊之人已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睡著了。 我環抱著他的腰身,聞著身邊令人熟悉的氣息,安心極了。 “你回來了,就好。” 這一覺睡得極為綿長,本就經歷了一夜的驚心動魄,極易好眠。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枕邊已是空空蕩蕩,心裡滋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昨夜那人沒有回來過一樣。 我撩開簾子,新月捧了衣衫過來。 “夫人醒了?” “侯爺呢?去哪了?” “一大早就去勤政殿了,讓我們小點聲,別驚醒了夫人。” 我撥出一口氣,還好還好,不是夢,他是真真切切的回來了。 午飯時間,謝時郢才過來,一進門就先去看了滿滿。 小傢伙剛吃了奶,圓圓的眼睛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人。 我從阮娘手裡接過來,抱在懷裡小小一團,我看向躍躍欲試的謝時郢,對他發出邀請:“要不要抱抱?” 謝時郢長著個大手,左抱也不是,右抱也不是,忐忑著問我:“我...我...我不敢...” 我好笑的睨他一眼:“這天底下還有你不敢的事情?抱個嬰兒而已,你瞧你,難成什麼樣了?桉桉出生的時候你沒抱過她嗎?” 謝時郢:“那不一樣,我抱桉桉的時候她都好幾個月大了,這麼小的我...我怕我手勁兒太大給摔了。” 阮娘和新月在一旁掩嘴偷笑。 我將滿滿放在他懷裡,軟糯糯的一團,伸手蹬腿都還不利索,此刻的謝時郢緊抿著唇,緊張的盯著懷裡的嬰兒,小心翼翼的像是抱著一團金疙瘩。 許是出於血脈親緣,小傢伙在謝時郢懷裡出奇的乖,粉嫩嫩的小嘴微張著,突然彎了彎嘴角,朝他爹笑了起來。 “笑了!笑了!他朝我笑!”謝時郢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傻子一樣,激動的不行。 屋裡氣氛其樂融融,我心裡流淌過一股溫柔,要是歲月永遠定格在此刻該多好。 我的餘光瞟見殿外有個頎長身影,等當我定睛一看的時候,又什麼人影都沒有了。 謝時郢一遍又一遍的唸叨著滿滿這個乳名,自從抱上手之後,他就沒有放下來過,只有喝奶的時候,才肯交給阮娘。 我問他:“孩子大名你想好沒有?” 他搖搖頭:“謝家老祖宗給謝家子孫的名字是定了字輩的,我和兄長是時字輩,傳到我兒子頭上就是修字輩兒。” “謝修...”我默唸了一遍,皺起眉:“不好聽。” “你別急嘛,我早上在兄長那提過這事,他的意思是,我們下一代的名字可以不按照以前的字輩。” 我納悶,還能這樣? 看我一臉不解,他轉頭將新月和阮娘打發出去,只剩我兩人和一個聽不懂話的嬰兒,這才壓低了聲音說:“兄長打算重新給子孫後代排字輩,方便以後民間避諱。” 說完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我琢磨過來:“要開始了嗎?” 謝時郢面色沉定,朝我肯定的點頭。 “這一次重創了烏丸左賢王部,三五年之內,他們應該不會再南下了,兄長決心已定,已經讓王赭、魏仲叔等人起草禪位詔書了。” 我突然起來的緊張起來,手心有些微微潮意,不自覺的微微蜷縮。 這一天終究還是到了。 我看著謝時郢眉頭隱隱有些焦色,問道:“可是有什麼不順。” 他嘆了一口氣:“觀歷朝歷代禪位都不是平順的,好比現在,宰相袁伯寬、少傅劉郗這幾人為首的文官,都是堅定的保皇黨一派,要是兄長手段強硬了些,保不齊這些人要血濺勤政殿的,這些後果不得不考慮在裡面。” “那...那就沒有更和平的過渡方法了嗎?” 謝時郢冷笑一聲:“政治鬥爭,怎麼可能平和?” “好啦,你也別想太多,這也不是你該操心的難題,眼下你最重要的是就是養好自己的身體,其他的事有我和兄長。” 我垂下眼睫,點點頭,也是,我什麼都做不了。 “對了,明天我們出宮去。” 這個訊息倒是令人高興的,我太想回家了。 皇宮雖好,但怎麼也不是自己的家,我對皇宮天生帶著敬畏之心,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四月底,膠東一帶挖出了一塊帶有既壽永昌字樣的奇石,陸陸續續又在兩個月期間各地也紛紛上報自己所在的轄地出現了祥瑞,一時間,祥瑞遍佈。 這日,謝時郢從宮裡回來後,把滿滿抱在懷裡好一番親暱。 我問他:“各地的祥瑞都是你搞出來的?” 他把滿滿抱給阮娘,輕笑一道:“哪能啊?我一個人哪有那麼多手去搞這些?除了第一塊是我命人弄的,其餘的都是地方上的人見風使舵的跟風之作。” 我把他的朝服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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