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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1)

10年前,當時我正在西安的一家研究所裡設計光學儀器,但開發出來的幾款“產品”卻屢屢找不到銷路,一天晚上加班之後,研究室的幾個人聚在一起喝悶酒,其中的一個人突發奇想:聽說華為的產品在開發之前就已經收到客戶的定金了,不如過去偷師學藝,有了華為那樣的銷售能力,我們也可以辦一家像樣的公司。

1996年10月20日,抱著這個現在看來非常幼稚的想法走進了華為,說好的是“見習”期12個月,沒想到離開時已經到了2002年的9月。

第一次單獨與任正非交流,是在1997年9月任總去合肥視察的時候。在安徽飯店裡,任總先是詢問了我個人的一些經歷,接著一起交流科大—華為資訊科技研究所的發展思路,那天晚上給我的印象,任正非是一位溫和寬厚的長者。

當然,這種感覺並沒有維持多久,1998年初調到人力資源部之後,就開始親身領略任總更加真實的一面了。第一次在任總辦公室開會,他就大聲訓斥道:“吳建國,你要搞清楚,你是在為誰服務!”聲色俱厲的管理風格,讓我這個書生氣十足的新人一下子難以適應。幸好有幾位已經在華為工作多年的朋友,疏導我度過了那段“煎熬”的日子。

在華為的6年當中,經歷了產品戰略、人力資源、市場營銷、研發管理、策略合作等多個部門,也有機會不斷地聆聽和體驗任正非的教誨。1997年,在產品戰略規劃辦的一次內部會議上,他就針對我們這群“博士”過於前瞻的研究時說:“我們的戰略規劃辦,是研究公司3~5年的發展戰略,不是研究公司10年、20年之後的發展戰略,我不知道公司是否能夠活過20年,如果誰要能夠說出20年之後華為做什麼的話,我就可以論證:20年後人類將不吃糧食,改吃大糞,我的道理是……”1998年,任總在公司春季招聘會議上特別告誡我們,企業在招聘人才的時候,考慮的是人員與職位的匹配,首先要想好用來幹什麼。

針對產品研發偏重技術而非市場需求導向的問題,任正非用了一個非常形象的比喻:“華為沒有院士,只有‘院土’,把‘士’的下面一橫拉長一點。要想成為院士,就不要來華為。”這裡的“院土”,就是任正非常說的“工程商人”。企業搞產品研發,不是搞發明創造,不是要破解歌德巴赫猜想,而是對產品的市場成功負責。

在華為的最後兩年裡,因為工作的關係,可以更加近距離地接觸任總。2002年的一天凌晨,剛剛上班就聽到總裁辦傳出震耳的“噪音”,走近一聽才知道,任總正在朗讀英語。58歲的年紀,還在學習外語,慚愧之餘,更對他超乎常人的學習能力和堅強的意志力,產生了由衷的敬意。

在我一生的成長經歷中,父親教導我認識到知識的價值,留學時的導師幫我建立了開放包容的思維方式,而任正非則讓我懂得了什麼是企業,以及如何認認真真做人做事的基本道理。經常會有人問我,華為為什麼能夠走到今天,我的簡要答案就是:擁有一個遠大的目標,無論實現的過程多麼艱難,絕不放棄。

任正非之外,鄭寶用是給我莫大幫助的另外一位華為籍導師。剛進華為的第一年和在華為的最後兩年裡,鄭總都是我的直接領導,他那豁達開朗、剛直不阿的性格,與周邊一些深諳企業政治的人形成巨大的反差,顯得格格不入。現在還能清晰地記得鄭總曾經用來勉勵我的那段話:“吳建國,我就是你後面的一堵牆,你只管向前衝,後退的時候有我在這裡給你擋著。”如果沒有他的信賴和關懷,很難想象我是否可以堅持6年。

離開華為已接近4年,所從事的行業與工作性質都發生了諸多變化,但每每參加各種交流與聚會,仍然有人一眼便知:你是華為的吧。每次上網,迎面而來的第一主題詞還是“華為”,從思科產權之爭,員工股權糾紛,到剛剛發生的港灣事件,無一錯過我的視線。現在公司裡的員工,也大多都是原來華為的同事,甚至連辦公室的佈置,都還是沿用華為的格調。或許今天,才真正領會到“精神洗禮”的作用,才知道什麼叫做“生生不息”。但當終於明白過來的時候,“華為”二字已經揮之不去。

自序(2)

1997年春節,任正非給華為每位員工發了一本陳惠湘寫的《聯想為什麼》。從那時起,就埋下了想寫一本關於華為的書的念頭。7年之後的2004年春節,媒體界的一位好朋友,時任《IT經理世界》主編的郭晉華女士,建議我寫一部關於華為的書,更加堅定了我撰寫此書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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