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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誰這麼恨他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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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生活怎麼說呢?有一種大事塵埃落定後那長久的餘溫感,沒什麼波瀾,也感覺有點無所事事,阿蕪今日照舊是躺在天台上看雲,因為綱手對她還沒有後續處置,她也就自覺地繼續待在了醫院,統共也就是給點床位費,已經住了好幾日了。 無聊的不只是阿蕪,她的監視者羚羊,也覺得這個任務著實沒有難度,都沒個人來暗殺她什麼的,她閒得在樹上揪樹葉玩,心想著,綱手大人可真是體恤下屬啊,給她派了個這麼輕鬆的活計…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前幾日漩渦鳴人那小子來找了阿蕪一趟,那傻小子太容易被人激,當晚就買了東西回來,差點累死在路上,上樓的時候完全是個被摧殘狠了的模樣,羚羊覺得,從村子到驛站小鎮,跑個來回倒也沒有那麼累吧?這小子是不是體術訓練得加緊了? 不過今日倒是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就是漩渦鳴人跟宇智波佐助打了一架,本來該是無人傷亡的一件小孩子之間的齟齬事件,打一架就好了,反正旗木卡卡西也及時出現了,就是躺在水箱後面的人有點倒黴,迎頭被巨量的水按著臉來了個窒息體驗,在羚羊的人生經歷中,這點襲擊不會死人,所以她也就沒有搭手施救,再說了,卡卡西還在呢,羚羊帶著點看熱鬧的心思注視著天台上的動靜。 天上確實會平白無故降下禍端,一開始阿蕪是聽到了點小孩子之間吵嘴的動靜,但是她覺得不關她的事,她也就翻了個身繼續閉眼假寐,然後就是一些兵刃鏘鏘的聲響,她還心想,一言不合拔刀相向,一個激人的手法直接又刻薄,另一個被激的也是根本沉不住氣,指導老師卡卡西操心得頭髮都白了啊,哦不對,他好像本來就是白頭髮? 唉,未老先衰,過去一定經歷過非常沉重的事件吧? 嘶,這個類似的說法她以前是不是已經吐槽過了? 有時候阿月的記憶跟她的記憶會產生交錯,乍然一想起,還得細細區分這到底是來自於哪一方,想多了便產生了極為不真實的觀感,就會聯想到《堅強毅力忍傳》的主人翁小子,也叫鳴人,這本書阿月看過,阿蕪也看過。 沒見過比他更倒黴的人了,身世悽苦喪父喪母,滅國之後背井離鄉,偏又是在戰場夾縫中艱難求生,明明是還未長成人的身子,卻還抱著可以說是不自量力的理想,過於理想主義彷彿是個假人,最後竟然還身受重傷生死不明,可以說著作者本人的精神狀態也不太良好,迷茫在混沌中追尋一個未曾命名的答案,那種未確定的彷徨不自知,透過字裡行間就已經感受出來了。 這也就來到了阿蕪跟阿月都出奇一致的另一個感受,作者文中的宿命論論調印跡太深,一邊賦予主人翁反抗命運的精神,一邊又切實地讓他面臨一個又一個有跡可循的糟糕事件,彷彿只是為了闡述他文中的論點——忍者即是忍耐常人不能忍者。 所以主人翁必須受苦受到磨難。 這到底是為了勸誡讀者不要屈服於命運,還是為了告知他人天命不可違,你生生受著吧?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註定,你邁過了就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這反而就是一種宿命論吧? 主人翁只是著作者筆下的一個寫得略有鮮活的角色,但他的一切都已經註定了。 這就是阿蕪說的不真實感,她此刻產生了同等的疑問——她不會也是人筆下的某個角色吧? 如若這世界是有主角存在的,那她的角色是什麼? 思緒猛然清晰了起來,也依託於突然天降洪水的刺激,阿蕪嗆咳著坐起來,她真的服了,這倆小孩把水箱破壞了她晚上怎麼洗漱啊?? 什麼叫命運?這就是來自命運的偷襲。 耳朵成功進水,她偏頭拍耳地企圖把水都弄出來,咳得都分不清臉上到底是嗆出的分泌物還是水箱裡的水,反正,儼然是難受到了極致。 深喘了口氣後,她視線同下方的男孩對上,並且輕易地從他身上看到了鼬先生的影子,一母同胞嘛,長得像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他正一臉憤懣不甘地瞪著阿蕪,準確來說是阿蕪頭頂的水箱… 這傢伙是個冷心冷情的,阿蕪就這麼下了定義。 這場鬥毆的受害人就在眼前,他一個眼神都沒給,旁人進不了他的視線。 沉重的溼衣裳以及遍地的水漬,令阿蕪站得有些艱難,爬起來時就像水中惡鬼,身上的粘稠厚重感令她不適地扯了扯衣服,但最後也只能被頹唐地裹著就這麼站著又看了宇智波佐助一眼。 那傢伙已經背過身離開,以前見過面,在阿月的記憶裡,所以這種若有似無的恍惚感應該是來自於此。 阿蕪抬手糊了一把臉,繞過水箱打算從樓梯那裡下去,正在解衣裳,打算把礙事的外衣先扔下去,就聽到一道人聲。 “你怎麼在這裡?” 聲音來自腳下,阿蕪略支了支頭去看,就看到一個髮型奇異地偏向一側的短白髮男子,他正倚在牆上,手裡拿著一本書。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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