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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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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變成了狗熊。完了!完了!”言下毫無辦法。何滄浪所謂“遲了二十多天”是因為十一月九日胡宗南在雙石鋪召開高階幹部會議時,本來決定第一軍先行入川,第十八兵團則繼第一軍之後撒遏。後來由於第一軍要去重慶為蔣介石“保駕”,長久佔用了運送的車輛,似致“綏署”後勤物資一時搶運不完,就把李振兵團的行動拖遲了二十多天。在當時,胡宗南的“高見”認為:川東蔣軍已經擺開,東面解放軍不敢輕舉妄動深入;而北面的解放軍,因與馬家軍激戰之後,損失不小,整頓補充,尚需時比是故他們可以“從容人川”蔣軍將領往往料敵過低,胡宗南也是如此。豈知情況大出其所料,這時已經“從容”不得了。

李振聽了何滄浪的話之後說:“我的看法和你一樣。你看有什麼辦法呢?”何說:“這有什麼辦法!”談到起義的問題時,何對李說:“你過去罪惡太大,恐怕有危險,”李說:“為了大多數人,犧牲我,我也無所謂。”何說:“既然如此,由你決定吧!”

李振與鍾定天、何滄浪商議後,又找陳定來商量,準備派人前往廣元與“一野”聯絡。當晚九時,李、陳鍾、何等人又再作最後的會商,因何滄浪發生猶疑,派人的事就擱了下來。

十五日,李振率部移防成都,十八口,再開雙流。其時,三十軍軍長魯崇義亦正在考慮起義的事,故李振過廣漢時。曾與他碰過頭,但因局勢尚待展開,魯無表示。

在北路,裴昌會的第七兵團部,也於十七日撤到綿陽。前兩天,當裴的兵團部尚在劍閣時,已經準備起義。正當其時,胡宗南突然派五十七軍軍長馮龍,帶著軍直屬部隊,乘汽車開到劍閣。馮對裴說,胡宗南叫他來了解前方情況,要與兵團部住在一起。馮龍本是第十六軍的師長,在北平和平解放時,與袁樸、陳鞠旅等人。隨第四兵團司令官李文逃出來的(詳情已在拙著“關內遼東一局棋”說過)。九月間,胡宗南要裴昌會把第五兵團交與李文,改率第七兵團,馮龍就接了李兵團的第五十七軍軍長。裴昌會見他這時候突然來到七兵團的駐地,且又言語支吾,知道是胡宗南派來監視他的,就對馮說,目前前方情況緊急,這些直屬部隊沒有作戰經驗,一遇戰鬥,容易發生混亂。他自己在這裡部署後即去綿陽,馮可到綿陽等他。馮一聽情況緊急,不敢再留,馬上乘原車拉隊走了。

當十六日裴昌會準備起義時,三十八軍軍長李振西曾表示願遵命行動。但當天晚上前方發現槍聲後,李振西忽來電話,說情形混亂,應當後撤一段距離再作論處,從此之後便訊息音然。原來斷了電話後,即率部沿陝公路西南側竄逃,經中壩、安縣竄踞山區茂縣,妄圖久延殘喘。裴昌會因而未能按預定計劃行事,就先撤粹潼,再撤綿陽。

當裴昌會到達綿陽時,那裡有馮龍的軍直屬部隊、九十軍的一個營。第十二師的一個團也剛到,胡宗南所派的三十六軍一個團,則正向綿陽車運中。裴昌會就把這些部隊交給馮龍,叫他在綿陽涪江西岸佔領陣地。馮龍所負的使命本來是監視裴昌會。指揮這些部隊,本非他之所願,但又說不出口,只得勉強出城佈防,離開他要監視的人。

在這樣的軍情下,胡宗南於二十一日,在新津召集第五、第十八兩兵團的軍長以上人員,舉行緊急會議,參加者有二十餘人,人人愁眉苦臉,精神沮喪,或則相對苦笑,不作一言,或則埋頭抽菸,偶發短嘆,會場空氣,常沉重。

開始時,胡宗南先唱了一番“蔣腔”,他說:“我們已經到了生死存亡關頭。共匪似乎很猖狂得意,其實沒什麼了不起,完全是我們不爭氣。我們與共匪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有我無敵,有敵無我。我們要為黨國爭光。我們是三民主義的衛士,是校長的學生,是總統的部下,不要辜負領袖平日對我們的領導和期望。我們要激發天良,到了這個時候,我們每個人都要把‘死’字頂在頭上,幸生不生,必死不死。我們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現在只有一條生路。就是打出去,打到西昌去。我們到西昌;就有辦法。在那裡,以雲南、緬甸為靠背,進可攻,退可守,不然我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大家知道不知道?我們要同舟共濟,共赴危難。我們還有幾個兵團,打條出路是沒有問題的。希望大家好自為之。關於兵力部署方面,由羅參謀長同大家談談。”

於是,眾人望著羅列。

第十七回

集會新津 羅列誇言談作戰

胡軍西走 叫人替死往東攻

羅列說:“最近的敵情有很大的變化,過去的計劃要修正。現在遵照總統和胡先生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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