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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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裡呢,大清早的喊什麼?”高奕瑄正從丫頭手裡接過擦臉布來擦臉。回頭不滿地叮囑宇文執。宇文執看到高奕瑄,鬆了口氣。回內室披了件袍子,走出來。
洗了臉,高奕瑄坐在梳妝檯前,讓丫頭給他梳頭。太陽緩緩升起,溫暖的陽光灑在屋子裡,披在高奕瑄身上,頭髮上。宇文執坐在高奕瑄背後,靜靜地看著,有丫頭過來要伺候他洗臉,他擺擺手,讓她走開了。高奕瑄不愛簪子,多是用髮帶束髮,一根月白色髮帶把烏黑的長髮全部束在頭頂,露出的後頸上還有昨晚宇文執偷偷留下的痕跡,只是在背面,高奕瑄從鏡子裡看不到。宇文執偷偷一笑。丫頭送來衣服,高奕瑄把昨晚撕壞的衣服脫下來,露出痕跡斑斑的肌膚。丫頭們習慣了這些,臉上沒什麼變化。高奕瑄也沒什麼表示,伸開雙臂,由丫頭們把衣服穿上。宇文執看著高奕瑄裸著的身子,尷尬地別開眼,昨晚鬧得太兇,今早不應再放肆,可是高奕瑄赤條條地站在宇文執面前,宇文執還是需要一些忍耐力的。
宇文執看著高奕瑄衣服鞋子全部穿好,心中歡喜。昨晚高奕瑄出奇的熱情,宇文執還擔心他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打算,如今看來,是自己多心了。昨晚一夜歡好,早上起床後,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高奕瑄洗臉、梳頭、穿衣。這不是普通人家的夫妻才會做的嗎?宇文執越想越開心,在一旁合不攏嘴。高奕瑄瞪了宇文執一眼說:“你還不快點洗臉換衣服,都什麼時辰了?”宇文執這才起身。高奕瑄對一旁的丫頭說:“去準備早飯吧。準備好了送過來。”
“還有我的份,我今早就在洛水謝吃了。”宇文執叮囑道。
飯桌上,高奕瑄突然問:“全遠祺就叫全遠祺嗎?有沒有小字?”宇文執停了筷子,問道:“怎麼突然這麼問?”高奕瑄搖搖頭說:“沒什麼,就隨便問一下。”
宇文執想了想說:“他的字就是遠祺,以前的名字是單字一個祤字,只是覺得不好聽,就叫的少了。不過他小時候,他娘好像是叫他舞玉的。”
高奕瑄一驚,儘量讓自己面上平靜,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接著問:“他是哪裡人?”
“是洛陽人。我當初去洛陽,拜他師父為師,這才認識他的。”宇文執說。
“他今年多大了?”高奕瑄問道。全遠祺看起來還十分年輕。
“下月十七,剛好三十歲。”宇文執說,“遠祺對自己的面板和裝扮仔細些,現在看起來還是二十幾歲的模樣。”
“那他有沒有兄弟?”
“聽他說好像有個弟弟,可是很小的時候就得了病死了。”宇文執說,“他不喜歡說自己弟弟的事,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高奕瑄聽完這些心中著急,坐立難安。昨晚全遠祺拼命護住烏月玉的時候,高奕瑄就有些懷疑這玉墜子對全遠祺的意義。無論這玉有多麼高的價值,任誰都不會像全遠祺那麼拼命的。
“我想飯後去找全遠祺。”
“你想去就自己去吧,我又沒綁著你的雙腳。”宇文執說,“我要去宮裡,不用什麼事都事先徵求我的同意。”宇文執吃過之後,就匆匆去宮裡處理戰爭中的事了。高奕瑄一早上都沒見到逸銘,想到全遠祺昨晚受的傷,高奕瑄送走宇文執之後,就匆匆去全遠祺屋裡找他。
到了全遠祺的屋子,高奕瑄在門外猶猶豫豫,不知道該怎麼跟全遠祺開口。門沒關,屋內逸銘正在給全遠祺處理傷口。一邊包紮一邊罵:“真是傻到家了,為了塊破石頭,你至於嗎?”全遠祺也不反駁他,只問:“我這手還能耍飛鏢嗎?”逸銘一邊把瓶瓶罐罐往箱子裡裝,一邊說:“以前你說打人左眼,絕不會傷人右眼。以後你說傷人額頭,估計他會抱著腳逃走。也就幾尺的差距吧。”
聽了逸銘的話,全遠祺心灰意冷,無力地靠在椅子上,揮揮手說:“你走吧。”逸銘起身囑咐道:“千萬不要喝酒,不喝酒的話,幾尺說不定會變成幾寸。”全遠祺也沒說什麼,逸銘抱著藥箱出來,對高奕瑄微微一笑說:“來這裡找我嗎?我已經囑咐丫頭們好好照顧了。看你的樣子,她們收拾的也挺好。”腳步停都沒停,拍了拍高奕瑄的肩膀走了。
全遠祺知道高奕瑄在門口,卻權當沒看見。起身去關門。高奕瑄手掌擋在門縫裡,不讓他關。盯著全遠祺說:“我有事要跟你說,讓我進來好不好?”
全遠祺白了他一眼說:“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你走吧。”
高奕瑄低頭道:“對不住,昨晚我傷你是無心的。”全遠祺無動於衷:“就是為這件事來道歉的?既然沒有其他的事,就走吧,我不想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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