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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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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商何敘,德祐二年元月十七日述。

下面是一幅簡單的地圖,說明藏寶處的位置和進入的方法。朱元璋看了搖頭笑笑:“只當是千年古物,不想是百年前人埋藏之所。一個南商,有多少寶貨?自占城來,或販了十幾船檳榔、黃蠟等物。古來名不符實者,所在多矣。”

胡惟庸卻說道:“宋人最重商賈,尤以南商最富,往往有大船數十上百,往東南海上販運,利可十倍,大王休小覷了。大王但知占城出檳榔、黃蠟,卻不知占城亦出沉香、蘇木等寶。真臘、蒲甘,並出真珠、象牙。此人舟船,為宋南徙諸臣徵用,料真是大船也,十二船貨物,豈能盡藏,所藏者,必珍物也。今李文忠將軍自桐廬夾擊杭州,可教他取了杭州,就棲霞嶺下細細搜尋,料必有所得。”

朱元璋揚了揚眉毛,笑道:“若此何敘之財力,可比今日沈萬三的一成,這宗寶貨,也不在少了。若真如卿所言,此天資我也。”轉過頭對凌衝說:“我著人將此文字圖畫都摹下了,粘好木匣,再交你還與那彭素王去。”

凌衝急忙抱拳答應。朱元璋又催促他:“你可速往湖州去,說那史計都來降。此事須延挨不得。”

凌衝心結仍然沒有解開,也只好暫時放下,告別了朱元璋和胡惟庸,出城回到城西大肉居中。聽義母韓綠萼說,義父陳杞人還沒有回來。他雖然心中惦念,卻不敢耽擱朱元璋的命令,吃過晚飯就連夜趕路,南經太湖,來到了湖州城下。

湖州城下,連營百里,到處都飄揚著“朱”字和“徐”、“常”等字的大旗。伏路小校攔住凌衝,入帳稟報,時候不大,大將軍徐達大步迎了出來。

凌沖和徐達非常稔熟,急忙緊趕幾步,到面前跪倒:“徐叔父,小侄拜見。”徐達笑著把他扶起來,一邊寒暄,一邊拉著他的手,走進帳中。

徐達徐天德自命儒將,雖在軍中,卻喜歡身著儒衫,頭戴綸巾。才進大帳,凌衝就問:“聽得伯仁叔受了傷,不知好了未曾?小侄須先去探望。”他所說的“伯仁叔”,正是表字伯仁的大將常遇春。

話音剛落,忽聽帳外一個粗豪的聲音笑道:“退思來了麼?莫非大王又有詔旨?”徐達笑道:“說曹操,曹操到。你聽他中氣仍是恁足,雖是負傷,卻不礙事的。”門外正是常遇春,只聽他又喊:“大將軍,常某可得進帳麼?”

“伯仁何必多禮?”徐達笑著說道,“我未在帳外加派護衛,便無要緊公事秘議,你是副將,甚時節想來尋我講話,自進來便了。”話才出口,帳門撩開,兩名士兵抬著個擔架走了進來,擔架上坐著一條大漢,黑臉膛,絡腮鬍須,正是大將常遇春。

凌衝“阿也”一聲,奔到擔架前,倒頭便拜:“見過伯仁叔。叔父怎這般模樣?聽大王講起,可是被那史計都傷的哩。”常遇春教士兵把擔架放在地上,自己捶了捶腰,笑著回答:“正是那廝鳥。我著他一箭射在膀臂上,傷是不重,心中卻不忿哩。他放箭傷了我,還則罷了,那廝真好武功,常某縱橫疆場十餘載,未逢敵手,想不到才三十合便遮攔不住他那條銅鞭,真個愧殺!”

“這種江湖功夫,與戰陣搏殺大不相同,伯仁叔何必自責?”凌衝急忙解勸,“江湖功夫練到頂點,便如顛仙人、鐵冠真人一般哩。”“休提他們兩個,”常遇春笑道,“便令尊,常某也是佩服的。還得七年前常某在大肉居鬧事,打碎碗碟無數,令尊實是忍不得了,一隻手便拿住了常某的拳頭,動彈不得——只是,那史計都既是江湖漢子,做甚來戰陣上相助張士誠?”

凌衝皺起了眉頭:“小侄也不省得。因與這史計都有舊,今奉了大王之命,正要往城裡去探查訊息,勸說他倒戈來降哩。”徐達聞言喜道:“這個甚好。我今二十萬大軍,把湖州包圍得鐵桶也似,前日張士誠遣呂珍、朱暹等將兵六萬來援,都紮在東面舊館,不敢認真前來廝殺。若賢侄能說那史計都降了,就城中大鬧起來,湖州不日可下!”

“說他來降,常某還要與他較較氣力,”常遇春笑道,“我少年時也學過鋼鞭,放在此人眼中,便如小兒耍鬧一般,他若來呵,我也拜他為師,再學他鞭法哩。”徐達笑道:“常將軍使得好槍,又是黑臉,若再嫻熟了鞭法,真個是今世的尉遲敬德。”

三個人說說笑笑。徐達問凌衝:“你是充我的使者往城內去,還是自潛入去?”凌衝回答:“愚侄扮不來使者,還是晚間爬城潛入去罷。”徐達點頭:“便在今晚,我揚聲攻其北門,你自南牆進去。我有探子在城裡,曉得那史計都的宿處,稍傾畫了地圖出來,你且熟了,方不致迷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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