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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作用。
殷明譽策馬前行,兩片薄唇緊抿。
他這次去殷府相見阮流煙,本意是跟她告完別以後回疆防,把所有事安排妥當以後出發漠北給她尋解驚蟄的藥引,沒成想事與願違,阮流煙早已經把她當成了洪水猛獸,她的心防對他高高豎起,這道“高牆”還是他親手造成的結果。對於他個人的身世這件事,殷明譽早知道阮流煙是個聰明的女人,可沒想到他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快就察覺到他的身份不對。
是,他是跟殷忠賢不是親父子,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早在十幾年前就已長眠地下。就在十八年前,他的“母親”金琳為了穩固府裡的地位,在殷府上演了一出狸貓換太子,他本是一戶村戶農民的兒子,在金琳生下一個女兒時被抱回殷府,從此命運改寫,過上了錦衣玉食的日子。
隨著思緒飄飛,殷明譽握著韁繩的手不斷收緊。
猶記得三年前,他有次去找金琳商議事情,到了門前無意間聽到她和自己心腹周嬸的談話,那時金琳命令周嬸去鄉下某個村子去瞧個丫頭,他還在想好端端瞧什麼村丫頭,正想推門進去問出去,金琳兒的話讓他再次頓了腳步。
金琳說:畢竟是我對不起她,她是我的親女兒我也不能出面去看她,只能由你以後時不時替我去看一眼…他那時才十五歲,這些話傳入耳中如同驚雷,他忙不迭落荒而逃。後來他曾偷偷跟著周嬸到了那村子,偷偷在暗處隱著見到了他自己的親生父母,他們老實敦厚,對金琳兒的女兒亦猶如親生。但是最後的他沒有勇氣跟自己的親生父母相認,這麼多年了,這件事就是他懷揣已久的秘密。
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世,殷明譽除了震驚的無以復加的同時也感到一股輕鬆,因為他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接近心中那個人,不被倫理道德捆綁。這就是殷明譽一直以來努力忘卻掩埋了舊事,昨日被阮流煙無情的揭破,她還對他惡言相向,他真是太生氣才會對她動手。
殷明譽不懂為什麼他每一次想朝她更近一步,就會變成兩個人的隔閡越來越深,眉頭越擰越緊,他索性策馬揚鞭,在平坦大路肆意狂奔。身後十一和其他同伴紛紛疾速跟上去,一行人在大路絕塵而去。
昨日阮流煙連夜趕回,回到重華宮已經是入夜時分,梳洗一番便睡下,這月給太后請安的日子已經過去,沒了請安的時辰約束,一向勤勉的她不禁也懶了些,直睡到第二日巳時半才醒。
第二日起床後神清氣爽,讓茗月稍稍給她拾綴下,她們便悄無聲息的去光顧了一個地方。這個名字叫冷宮,這兩日她出宮,之前與之對持的雙方恐怕都得到了喘|息,何昭容在冷宮也有些時日,所以這次回來她無論如何也要找個機會進冷宮見何昭容一面,弄清楚她到底是裝瘋還是真瘋,她的口裡還有沒有有價值的線索。
青天白日佇立在冷宮大門,離得老遠就能就能感覺到這宮裡附近散發的陰沉氣息,時至盛夏,所有的地方都酷熱異常,唯獨這裡好似秋冬,讓人不敢輕易靠近。守門的老嬤嬤很好打發,扯個謊,一點碎銀子便放她們進去。
兩人進入,大門在她們身後緩緩地的合上。院裡俱是一些瘋瘋癲癲的女人,進了這裡就等於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就算不死以後也只能在渾渾噩噩中對過,在這裡呆的久的,早已被磨得死氣沉沉,就算好奇兩個陌生人進來也都只是望一眼便移開目光,神色漠然。
與茗月對視一眼,兩人開始四處尋找何昭容,直到尋到一處角落處,看到有一青衣女子歪著腦袋對著牆壁裡側靠牆獨坐,看背影與何昭容無差,快步上前,阮流煙拍了拍她的肩膀,“何昭容…”
“啊!”伴隨著這人轉過身來,茗月驚恐的大叫起來,抓住阮流煙的手臂扯著她一起退了好幾步。
阮流煙也被這女人嚇得心中一顫,原因是這女子的面容左面臉龐竟然都是褐紅色的傷疤,有的直接延伸到眉骨那裡。方才她猛地轉身,兩人沒有防備的被嚇到,她的臉看起來可怖異常,茗月已有些發抖,哆哆嗦嗦的想拉阮流煙離開。就在她伸手的那一刻,她們的身後傳來女人的歌聲,是何昭容,何昭容在唱歌!
兩人大喜轉身,望見一身綠裙在長廊下跳舞的何昭容,她蓬頭垢面,裙襬上沾染了泥土,髮間斜斜插著一根簪子,看起來與之前光鮮亮麗的樣子大相徑庭。顧不得先前這個看到的這個有著可怕傷疤的女人,兩人不約而同的朝著何昭容而去。
她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確認何昭容是真瘋還是假瘋,若是假,就要從她身上弄到上次東方溶生辰宴時,是誰背後指使了鄭采女冒用她的獻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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