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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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孟真被郝澄壓在身下的一瞬間,下意識就伸出手準備反擊。
但他根本動彈不得,先前亂動的手也被迫交握在一起,牢牢的被郝澄用一隻手壓住。
感覺到他的掙扎,郝澄將他的兩隻手攥得更緊,身體也和身下的男人更加貼合,甚至有些不耐地呵斥了一句:“別亂動!”
天氣並不算炎熱,實際上還有些涼,但他因為生病臥床的緣故,如今身上只著褻衣,郝澄不是在外頭走,便是待在廚房,穿得也很單薄。
兩個人緊密的靠在一起,相隔的阻礙不過是兩層薄薄衣料,他甚至能夠感覺到女子抵在胸膛上的柔軟。
明明對方身上的味道清新好聞,但這樣毫無安全感的姿勢,卻引起了江孟真不好的回憶,他的神經繃得緊緊的,彷彿心裡的那根弦隨時都會崩斷。
江孟真下意識掙扎,可女子的身體牢牢的壓在他的身上,他一動對方就貼得更近,以至於他甚至能夠聽得到對方的心跳,感受到她的溫度和身體的起伏。
因為失控的場面,江孟真眼中迅速醞釀起一陣風暴,但這書生明明是十分單薄的身體,力氣卻出乎他意料的大。偏偏他又因為那一陣陣的腹痛,虛弱得根本沒有抵抗力。
他對付人從來靠腦子,這一刻他痛恨自己沒學防身的武術,以至於面對懸殊的武力,一時間他的計謀和算計都成了一片空白。
江孟真從來沒有這麼清楚認識到,男女之間的差異,即便是他不虛弱,也不能掙脫身上的女子。
他的思維高速地運轉,試圖在郝澄發難之前用言語逼退身上的女子。
但他卻有些驚恐的發現,郝澄並沒有他想的那麼好掌控名和利,對方並不那麼在乎。
昔日他嫁給武力更高的魏亞楠的時候,都未曾過這種糟糕的感覺,
魏亞楠羞辱了他,所以她早在幾年前他的推動下死了,如今墳頭草也三丈高。
試圖以孝壓制他折磨他的魏老太爺,如今不過是被高高捧起,毫無實權的存在。
他連她們都不怕,自然不會怕郝澄。有些威脅的話,他誠然可以說出口,也定然能讓自己全身而退。但那些話一旦說了,他走出這裡,郝澄和他也徹底撕破臉。
理智告訴他應該如何做,但另一種奇怪的感情卻拒絕讓他將那些話說出口。
江孟真彷彿認命了一般,也不掙扎了,身體在郝澄身下軟了下來,只是長長的睫毛低垂下來,掩飾住他眸光中的詭譎。
但郝澄並未像他想象的那樣,對他做些什麼過分的事情,只瞧他安分下來,便起身從他身上起來。
除了必然的觸碰,對方甚至很刻意的避開關鍵部位,儼然又重新變成了先前那個,十分溫和守禮的書生。
只是她的手仍舊按壓著江孟真的手,分明是擔心一鬆手,這男人又開始發神經。等到她坐穩在床邊的椅子上,便忙不迭把對方的手鬆開。
她的動作之快,像是方才,她手中握的,不是觸感極佳的溫香軟玉,而是容貌醜陋帶著劇毒的蛇蠍。
她再三呼氣吸氣,利用深呼吸平復了心緒,但語氣顯然不如先前溫和:“方才我無意冒犯,還請公子莫放在心上。”
江孟真直起身來:“你說無意,可確實冒犯了我,只一句無心,便想輕輕揭過,未免太容易了些?”
郝澄不怒反笑:“那孟公子想如何?”
她特地將孟字咬字咬得極重,意在諷刺江孟真怕是連真名也沒用,待她毫無真誠之意。
不怪她生氣,她自認和對方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往高了說,也能稱得上對這人有救命之恩。
結果對方不知恩圖報也就罷了,還步步相逼,甚至要敗壞自己名聲。
她頓了頓,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繼續道:“我不知到底是哪裡招惹了你,我有什麼值得你這般費盡心思的地方,公子儘管說出來,我悉數改了便是,你……”
她還有一大堆抱怨的話要說,結果說到一半的時候,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她就說了這麼幾句,對方居然哭了。
不是那種梨花帶雨的哭,就是眼淚珠子很沉默地往下掉,江孟真似乎刻意壓抑著哭聲,但正是這樣的對照感,反而更加讓人覺得驚心動魄。
而且方才因為他掙扎的緣故,她這才發現江孟真的衣衫都被扯開一些,露出精緻的鎖骨和一片白皙的胸口。
那褻衣皺皺巴巴的,簡直就好像是他剛經受了一番蹂/躪,事後當著糟/蹋他的禽獸哭一樣。
這要是突然有人闖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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