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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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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慕名利,與世無爭,能吃苦,如果問我有什麼特點,那就是能吃苦,不怕窮,不論做什麼事,但顧耕耘,不問收穫;不肯向現實低頭,有跌倒了爬起來,失敗了再幹的勇氣。我想這是先父母給我的好遺傳,也是軍校受訓給我的影響,假如不是參加北伐,找不會了解社會如此複雜,民間如此疾苦,革命如此重要,忠實的民眾和熱情的男女青年是這麼可愛的。……這真是一個漫長的夢,從發表《從軍日記》到現在……,我還在寫作的夢裡沒有醒來,我很想丟下筆,再也不幹填方格子的工作,但是朋友們不饒我,他們要逼著我寫,讀者也不讓我休息,那麼,我只好繼續地寫吧。”

謝冰瑩與故鄉的讀者斷了五十多年的音訊,但海峽的波濤知道,太平洋的風浪知道:作者的心和讀者的感情是相通的……作者身在海外,神在故國,她寫過不少感人的懷念家鄉的散文。她在《還鄉夢》的結尾時寫道:

這究竟是夢還是現實呢?也許是一個真實的夢,不管它是夢還是現實,我都願意回去,永遠投在故鄉的懷抱,嗅著泥土的芬芳。

可愛的故鄉呀,我永遠記著你四季如畫的風光!

1995年1月10日修訂

葛琴

孫瑞珍

葛琴——邵荃麟夫人,一位性格豁達、爽朗,待人和藹、可親,樸實、正直的女作家;一位在戰爭年月出生入死,在和平環境中無私奉獻的堅強女性,走完了八十七年的人生歷程,於1995年1月3日在北京友誼醫院病逝。她的晚年生活是幸福的,但又是不幸的。葛琴生命的後三分之一是在病床上度過的,她以頑強的毅力和高度的樂觀主義精神進行著反迫害、反病魔的鬥爭。

1978年初春的一天,我找到了葛琴的家。室內陳設的簡陋,固然可以說明主人的儉樸;但它的雜亂,卻留下了“文化大革命”中被洗劫的痕跡。

葛琴向我微笑著,一個勁兒地點頭,她張著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我仔細地端詳著,苦苦地搜尋著留在記憶中的影子。一對明亮的眼睛,顯示出老戰士的深沉和堅定,一雙溫暖的手和那用盡全力發出的“呵,呵”的笑聲,仍然使人感到當年樂觀、開朗的性格猶在,對人關懷、體貼的的美德尚存;滿頭白髮、偏癱失語,記錄了她十多年來所經受的磨難和摧殘。

小琴告訴我:“媽媽的問題快有結論了,爸爸的問題也正在著手解決。胡耀邦對爸爸、媽媽的問題很關心。”她長吁了一口氣,停了一下,接著說:“媽媽終於熬出來了!”說到這裡,只見葛琴張著嘴笑了。我為這位老革命的倖存感到欣慰;也為荃麟死不瞑目感到惋惜和哀痛。我這樣想了,也就這樣說了。“荃麟要是也能熬過來,該多好啊!”話未說完,只見小琴用表情向我暗示,不要再說下去了。我感到後悔,但話已出口,又怎麼能收回來呢?我的這句話觸動了葛琴那斑斑傷痕的心靈,也捅破了她們母女之間用以互相慰藉的一層薄紗。只見葛琴收斂了笑容,嚴肅起來,嘴角也抽搐起來了,眼睛裡充滿淚水,接著,就是一陣頻頻點頭。小琴只好順著我的話問她:“爸爸的事情你知道了嗎?”她異常鎮靜地表示,知道了。荃麟的死訊,孩子們怕她再受到刺激,一直未敢告訴她。這個不幸的訊息,竟在她的心裡埋藏了六七年之久。她默默地忍受著失去親人的悲痛,堅定地等待著為荃麟平反昭雪的那一天。

“文化大革命”一開始,災難又一次降落到因“中間人物論”而遭到批判的荃麟頭上。1968年初,荃麟被抓走了。有著豐富革命經驗的葛琴,預感到荃麟的問題一定要株連到她,她做好了一切準備。一個星期六的晚上,小琴照例從北京大學回到自己的家,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葛琴對女兒說:“情況可能還要惡化。如果下個星期你回來看不見我了,就一定要照顧好弟弟,把家維持下去。相信我,我是對得起黨的。'噶琴的話不幸而言中,當星期六小琴再次回家時,院子裡死一般的靜,連喊了幾聲媽媽,卻沒有迴音。

從此,葛琴就在幹校的“牛棚”裡,過著完全失去自由的生活,孩子們則飄散四方,成為無依無靠的孤兒。荃麟關在什麼地方,一家人誰都不知道,也無從問個明白。一個戰爭年代幾經分聚離合的家,就這樣又被拆散了。孩子們到處尋找父親、母親;身陷囹圄的葛琴,在繁重的體力勞動之餘,默默地祈禱和祝願“荃麟啊,荃麟,你可要多保重!留得一個青山,好為人民多做些事情!”她和孩子們的分離,甚至是撕人心碎的分離,並不是罕事。在過去的年代,是常有的事兒。那時,他們隨時都有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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