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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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總算在它們學會捕食之前沒有餓死。
三隻小狼收拾完了兔子,蹭回到傾之身邊,貪狼如常愜意的霸佔了傾之的懷抱,七殺趴在傾之腳邊,慵懶而高貴,破軍蹲在傾之身旁,警戒著四周——任何時候,它都對周圍的微毫變化充滿警惕,或許是因為那隻瞎掉的眼。
傾之抱起貪狼,抵著它皮毛蓬鬆的後頸,輕聲道:“我要走了,以後你們要好好照顧自己”
七殺忽的從地上站起來,渾身長毛一抖,破軍扭頭望著傾之,眼眸冰藍。狼是一種極有靈性的動物,或許它們聽不懂人的言語,但卻懂得人的感情。
傾之起身放下貪狼,親暱地拍拍它的頭,微微一笑:“走吧。”他轉身離去,並沒有使用平素命令它們離開的指令。
只有貪狼沒有感覺到異樣,雀躍地跳來跳去,黑白兩色錯落抖擻;七殺、破軍目送傾之遠去,林風吹過,梳理著它們粗硬的皮毛。
中午時分,顏鵲帶了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一起回來。少年一見傾之,便撩起衣襟,單膝跪地,口喚“公子”。傾之一愣,卻是不認得面前之人了。
顏鵲將少年扶起,傾之仔細打量,那少年劍眉星目,鼻正口端,膚色黝黑中泛著紅潤,頭髮整整齊齊的梳著,整個人乾淨而溫暖。
少年上前問道:“小公子不認得我了嗎?”
傾之此刻倒覺得他的樣子確實與一位故人相似,就是他父親的侍衛,子車滅。
“你是行已?”——子車行已,子車滅次子。
“公子還記得我?”行已甚是激動。
傾之卻轉問顏鵲:“師父,這是怎麼回事!”是質問,而非疑問。
這是什麼口氣?顏鵲眉毛一挑,心道:公子脾氣!
顏鵲大略解釋說:“我去見了子車滅,本只是探訪故人,順便打聽一下錦都近況,結果他聽說我收了你做徒弟,要帶你遊歷天下,便死活要我也收了他的兒子做徒弟,一起動身。”言語裡多少有那麼點不情不願——想他堂堂鳳都殿下,雖鳳都滅國,可好歹也是一等一的劍客,這徒弟收的也著實隨便了些。
行已從旁補充道:“是啊,家父知道小公子尚在人世,總算天佑錦都,花氏有後,”他對顏鵲歉意地笑笑,“雖說名義上是拜殿下為師,”又轉對傾之道,“但其實行已是為照顧公子而來的。”
顏鵲抱臂點頭,心道:行已這孩子倒是懂事,不像花傾之,目無尊長!
傾之卻對顏鵲道:“師父,請你把行已送回去。”
“為什麼?!”顏鵲、行已異口同聲。
傾之對行已道:“你回去告訴子車伯父,有師父保護我,不會有半點閃失。錦都已亡,我也不再是什麼‘公子’,從今往後一切都靠自己,不需要別人照顧。”他又對顏鵲道:“師父,我也不希望行已因為我,小小年紀便與家人分離,我既知思念親人的滋味,就不能讓別人父子兄弟天各一方。”傾之稚嫩的臉上,神情異常堅定。
顏鵲嘆了口氣,不知如何勸說,他獨來獨往慣了,確實不知道該怎麼照顧孩子,所以子車滅提出要自己的小兒子陪伴傾之的時候,顏鵲並未顧及行已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少年,也還十分需要父母兄長的照顧,就痛快的答應了子車滅,可見他想得竟還不如傾之周到。
行已卻道:“公子大恩,行已銘感五內,但跟隨公子既是家父的意思,也是行已自己的意思,能跟隨顏鵲殿下週遊天下,行已何其有幸!”
傾之卻搖頭,“周遊天下固然誘人,但你可知前路有多艱險?”此“路”雙關,既是遊歷之路,也是復仇之路。
行已目光炯炯,“公子,錦都之仇不是公子一人之仇,商晟窮兇極惡,黑甲軍喪盡天良,凡我錦都有識之士,熱血兒郎,無不以復國為己任,然而如今敵強我弱,又兼大家各自為戰,是以無法形成有效的反抗,而公子就是錦都的希望!”行已激動道,“難道公子以為行已跟隨公子只是希冀錦都之外的山水嗎?這天底下還有哪山哪水能美過我們錦都?行已跟隨公子,為的是報仇雪恨,又怎麼會捨不得離開家人,畏懼前路艱險?”
“請公子留下行已!”行已“撲通”一聲雙膝跪地,膝下瓦礫稜角尖銳。
這一跪,顏鵲驚,傾之驚。
傾之動容,跪在行已對面,喚一聲“行已哥哥”,兩人抱頭痛哭。
顏鵲旁觀,心道:昨夜還說再不哭了,這眼淚卻說來就來,孩子就是孩子。
行已也已眼淚縱橫:國破家敗,情何以堪?
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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