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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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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則安與許多同年考生往來,每次交流都感覺自己更進了一步,真正開始考試時已經變得從容不迫起來。

張榜日一到,謝則安又一次名列榜首。

稱他“解元”的人紛紛改口稱“會元”,解元各州都有,“會元”三年只有一個啊!

京城有人暗暗開了賭局,賭趙崇昭會不會給謝則安一個“三元及第”。懷疑謝則安的人不在少數,可謝則安的文章一流出來,所有人都住了口。

不愧是姚鼎言、徐君誠教出來的啊!

再看那一手詩賦,雖說不是驚才絕豔的那種,切入點卻總是別具匠心,叫人讀來耳目一新,又不得不承認他十分切題。

不管哪方面來看,前面的“雙元”都是實至名歸的。

若是殿試文章再作好一點,他不得狀元別人還要替他喊冤呢。

孟元紹心情挺複雜,因為他手裡還拿著趙英的旨意,等謝則安從任地歸來就將勸君尺交給他。趙英對謝則安這麼有信心,他怎麼能攔得住謝則安這大好勢頭?

偏偏謝則安又是姚鼎言的學生。

提起姚鼎言,誰心裡不會打個突?

明明都去守孝了,居然能被趙英奪情復職,一眨眼還入了政事堂、成了參知政事!孟元紹有預感,他這個相位說不定坐不了多久。

雖然謝家父子看著不算完全偏向姚鼎言那邊,但要是姚鼎言開了口呢?

孟元紹只能拿出一貫的推字訣,一律把要做的重要決定留給趙崇昭。

趙崇昭與孟元紹打了一段時間交道,很快了解了孟元紹的算盤。他對孟元紹有些不喜,但想到孟元紹是趙英留給他的丞相,只能忍了下來。忍歸忍,遇事他極少與孟元紹相商,更經常找曾經是自己太傅的徐君誠、自己敬佩不已的姚鼎言。

徐君誠、姚鼎言兩個新加入政事堂的“新人”,在趙崇昭心中的分量竟比其他老臣都重。

這日徐君誠和姚鼎言從政事堂出來,沿著青石道一起往皇城外走。

靜默許久,姚鼎言先開了口:“君誠兄,你老師近來可好?”

聽到姚鼎言提起秦老太師,徐君誠心頭猛跳。姚鼎言已暗中開始把秦老太師的門生壓下去,他看在眼裡,卻不能和姚鼎言一樣在趙崇昭面前肆意進言。

秦老太師對這點很不滿,徐君誠唯有苦笑。趙崇昭看重他是看在這些年的師生情誼上,趙崇昭看重姚鼎言卻是因為他打心裡認同姚鼎言的許多設想,時日一久,此消彼長是免不了的。在帝王心中昔日師生情分能撐多久?趙崇昭終究會放手去做他想做的事。

而且他若是和姚鼎言用一樣的手段,與自己看不慣的那些做法又有什麼不同?

徐君誠說:“老師他精神還不錯。”

聽到徐君誠仍誠摯地喊一聲“老師”,姚鼎言心中失望。政事堂那幾位老臣都無意相爭,明顯與孟元紹一般脾氣,整個政事堂內只有徐君誠能與他一爭,偏偏徐君誠明明正當壯年卻銳意全無,實在讓他失望。

姚鼎言說:“三郎這次不知能不能中狀元,他若真能三元及第,你準備送他東西?”

徐君誠說:“鼎言兄又準備送什麼?”

姚鼎言說:“我會將我這幾年來陸陸續續寫下的文稿都交予他。”

徐君誠一震。

姚鼎言說:“我覺得三郎有超於你我的能力,有些事若是我做不成了,我會盼著三郎替我做下去。”

徐君誠沉默。

姚鼎言說:“君誠兄為官多年,到底做了些什麼?”

姚鼎言這話有誅心之意,可徐君誠聽後反倒雲淡風輕了,他淡淡地答道:“我只盡了本分,沒做什麼特別的事。”

姚鼎言說:“依我愚見,君誠兄大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徐君誠抬頭望著姚鼎言。

姚鼎言說:“君誠兄在地方時也曾銳意變法,可惜底下的人陽奉陰違,差點鑄成大錯。當時若非文公相助,君誠兄恐怕難以收場。”

徐君誠道:“鼎言兄既然知道這件事,推行你的新法時應當更謹慎才是。”

姚鼎言見徐君誠面色未改,只能答道:“那是自然。”

話不投機半句多,這次簡短的談話就這樣不歡而散。

徐君誠看著姚鼎言拂袖離去,眉頭皺了皺,最後千思萬緒都付作一聲輕嘆。他遲遲不願依老師的話行事,未嘗不是想看看姚鼎言能做到什麼程度,若姚鼎言真的能做成,於國於民都是好事。若是姚鼎言做不成,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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