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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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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在此一小島練兵,而得統一中國,將來本此精神,與日本抗戰到底,我相信亦可勝利。”

陳布雷順便彙報:“蔣先生,俞國華從清華畢業後來這裡,請示分配何職?”

蔣介石感慨地說:“國華來了嗎,好,好。國華的父親俞作屏與我同鄉又是留日同學,因公死於北伐時期淡水縣長任上。我資助國華上學,今已學成,報效國家。就分在汪日章組裡,任上尉書記吧!”

1936年10月31日,是蔣介石的50歲生日。事先,全國發起獻機祝壽,南京還將舉辦盛大慶祝。蔣介石意欲避壽,對陳布雷說:

“這樣太鋪張了不好,我只有避開,決意作華山之遊。這個訊息要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遠行太苦,你不必同行了。請你為我寫一篇文章,題目叫做《報國與思親》,在我生日前發表。這篇文章要突出忠、孝兩字,要寫得有感情,像讀《陳情表》一樣,不流淚者非孝子也;像讀《出師表》一樣,不感動者非忠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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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廣事變:《報國與思親》(2)

陳布雷躲到上海福康裡家中,閉門造車。但陳布雷寫這篇文章時確實傾注了感情,當他寫到“勿懾於強暴以餒其氣,勿狃於急效而亂其心”,須“刻苦自強,精誠貫徹,共同一致,以報我民族於千秋萬世”時,自己也禁不住眼眶溼了。

陳布雷把這篇文章寄到華山,蔣介石又叫邵力子、葉楚傖兩人酌加一段而後發表。

10月30日,陳布雷飛到洛陽祝壽。蔣介石這時已到了洛陽,張學良也來洛陽祝壽。蔣介石心中很煩,對陳布雷說:

“張漢卿如此無識,可為心痛。”

“七君子”獲救後,在愛國老人馬相伯家合影。右起:李公樸、王造時、馬相伯、沈鈞儒、鄒韜奮、史良、章乃器、沙千里陳布雷通常是不向蔣問“為什麼”的,因為這與上下級尊卑不合。但是蔣介石看到陳的眼色知道陳有疑問,隨即說:

“張漢卿力陳與共方妥協意見,並謂軍事家只有勝、敗、降三個處置。我力斥其降字無意義,並問其在何書找到降字之處?張漢卿要求帶兵抗日,不願剿共,此其作事無最後五分鐘之堅定力也。亦不知作事應有階段,告一段落,始可換另一段落,連始終本末與節次之理也不懂。”

蔣介石這時心情暴躁,因為又發生了“七君子”案。沈鈞儒等“七君子”被拘後,引起全國極大反響,打電報來抗議、營救的連日不斷。陳布雷感到很為難。蔣介石指示:“以嚴正剴切之詞復之。”同時又叫陳布雷撰寫一篇《肅清漢奸與撲滅奸匪》,竟然把紅軍與漢奸相提並論。這真使陳布雷兩手發抖,因為把紅軍與漢奸等同,這是無論如何說不過去的。可是陳布雷還是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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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事變:陳布雷憂憤交集(1)

1936年12月上旬。

陳布雷隨蔣介石在洛陽巡視。身體衰弱的陳布雷因為水土不服,勞累過度,患了腸炎。戴笠也從南京趕來,因為有一個重要的情報要向蔣介石報告。陳布雷勉強支起病體,聽戴笠向蔣介石的報告。

戴說:“校長,根據陝西站站長江雄風緊急情報報稱,張學良與陝北的###某一負責人正在進行秘密接觸,內容不得而知。又據西北‘剿總’第三科科長王新衡報告,張學良與中共某要人確有接觸。”

“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談些什麼?”蔣介石仔細問。

“學生已經指示他們不惜一切代價弄清詳細情況。”

“有新的情況隨時報告,”蔣介石說:“要嚴加保密。”正在這時侍從室又拿來一個電報,是張學良親自打給蔣介石的。陳布雷把電報呈送給蔣介石。蔣介石一看是張學良對他指責進剿陝北紅軍不力的說明,並說明軍隊內部情形複雜,請求蔣介石親臨西安召集幹部面予訓勉,以安定軍心,重振士氣。

陳布雷心中格登一聲響,但馬上平靜了,他知道張學良與蔣介石是結拜兄弟,他不便插嘴;在蔣介石與地方之間關係上,陳布雷也不習慣插嘴,只是說:“蔣先生,你看……”

“我知道,”蔣介石說:“我準備親自去一次,面加教諭,統一軍心,或可挽回局勢。”蔣介石萬萬沒有想到,張學良和楊虎城聯合起來對他進行“兵諫”。他看了陳布雷一眼說:“佈雷,你的病一時恐難痊癒,還是先回南京養病吧!”

陳布雷回到了南京養病。12月13日,陳布雷正在南京頤和路寓所閉目養神,案頭的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陳布雷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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