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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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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善瑜這輩子還沒有見過男人的裸/體,臉兒頓紅:“長針眼了。”見她羞得臉都紅了的樣子,蕭好人莫名的心中酸楚,不動聲色的策馬擋在她面前,低聲道:“好看麼?”話音一落,他就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他竟然會因為沈善瑜為這個男人臉紅而吃醋,吃醋也就罷了,竟然會問

本是感嘆著他擋在自己面前的貼心,沈善瑜正要撒嬌,又聽他這三不著兩的問題,皺起了小眉頭。蕭禹也自知自己理虧,轉頭脹紅了臉:“臣……沒有別的意思……”

“那阿禹是什麼意思?”沈善瑜道,“阿禹是不是想要我也看看你的身子?”

蕭禹:……

一時靜默,那黑咕隆咚的男子見了這陣仗,也來不及整理自己,忙道:“瑞王殿下,臣無意驚駕,只是……”

“閉嘴!”瑞王厲聲道:“合著你還認識本王?哪裡來的野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赤身裸/體敢攔路!來人,給本王打!”

瑞王府的侍衛們立時圍上來,對那男子拳打腳踢,那男子一面躲,一面叫道:“殿下,臣、臣是中書舍人陳軼……”

“放屁!”瑞王冷笑道,“陳大人今日不幸臥病在床,也是你能夠冒充得的?冒充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沈善瑜雖不敢再看,但聽了這聲音,的確是有幾分像陳軼。拳腳落在頭上,男子受不住之下只能抱頭鼠竄,但實在躲不過在人數和武力值上都碾壓自己的侍衛,腳底被溪邊渾圓的鵝卵石絆了一下,撲進了溪水之中不動了,濺起不小的水花來。那潺潺流動的溪水上,不多時,就浮出了一層泥沙和淡紅的血色來。

別是鬧出人命了!這樣想著的侍衛頭領忙下水將人撈起來,那人臉上的泥沙已然被溪水洗去了大半,露出白皙的肌膚來。眉目如畫、面如冠玉,風流多情的樣子正是陳軼,只是他臉上有不少細小的傷口,其中一條半個手掌長短的傷口,正涓涓淌血,溪水裡幾片沉著如刀鋒般銳利的碎石,怕是摔在上面了。

侍衛頭領不敢怠慢,忙轉頭看著瑞王:“殿下,真的是文郎陳大人。”這下可壞了,這人是文郎,要是給陳閣老知道了,自己會不會給陳閣老往死裡整?

瑞王騎馬立在岸上,一臉輕描淡寫的樣子:“真是文郎?”心下大是不快,怎麼著也得把這貨往死裡修理一番,這才能將那口惡氣給出了啊。不然他用得著費那樣大的力氣,昨兒個命人將陳軼綁走,扒了他的衣服用以今日收拾他麼?

正如皇帝的暗衛所探查到的一樣,陳軼的失蹤的確是和瑞王有關的。昨日瑞王命陳軼作陪宴請伊勒德,等到將伊勒德送走之後,就命心腹在路上將陳軼給套麻袋了。將他弄成這不人不鬼的樣子,扒了衣服扔在去快雪山莊的必經之路上。想到這貨這樣開罪自己妹妹,瑞王也決定要當著妹妹的面修理他。

他早就將事情都安排好了,他就不信,以陳閣老父子要臉面的性子,敢將陳軼赤身裸/體被打了的事鬧開,畢竟驚了親王和公主的駕,他們憑什麼鬧開?只要他們不敢,伊勒德就不會知道,這樣保住了大齊的臉面,就算皇帝日後知道,也不過罵上幾句,對瑞王這混不吝的二皮臉來說,不痛不癢的。

命人拿了件衣裳給摔昏了的陳軼裹上,瑞王又眯著眼睛看著他的臉:“這臉是怎麼了?”

侍衛頭領道:“方才追趕之時,不慎摔在了溪中碎石上,陳大人摔昏過去了,臉也……”那道傷口,現在都還在涓涓淌血,看起來觸目驚心。

瑞王忽的揚起一個笑容來,陳軼何等自負自己的容顏,現在毀了容,不比揍他一頓更解氣。沈善瑜看著陳軼被抬了上來,大惑不解,下了馬車去看,看到陳軼的狼狽樣子和他臉上的傷口,她忽然覺得渾身舒爽起來。

這渣男仗著自己的臉就各種耀武揚威,好像自己有這張臉,天下人都該慣著他。況且他一面想著尚公主,一面還想霸著自己的通房丫鬟,這種妄圖“齊人之福”的底氣,不就是來源於這張臉麼?現下臉上開了條口子,看他還怎麼涎著臉來自認瀟灑風流的勾搭自己。

越想越開心的沈善瑜眼睛都眯了起來,她不是傻子,當然明白一件事,陳軼從來都自矜自己身為文郎的身份,當然不可能這樣狼狽的出現在這裡。那麼可能是誰?想到今日陳閣老上書,說陳軼身有不適臥病在床,也明白了,多半是因為陳軼昨兒夜裡就不見了,陳閣老不敢給皇帝添堵,只能說兒子生了病。

只怕是哥哥姐姐們知道這位文郎公子弄傷自己的事了,這才讓混不吝的三哥出馬,讓陳軼好好的吃一番苦頭。

念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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