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掌門很生氣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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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舒鴻一把揪住李天喜衣襟,嚇得李天喜才恢復的丁點牛氣,又煙消雲散了。
藍舒鴻冷笑道:“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要走也得給主人打個招呼嘛。”
李天喜趕忙扭頭,對文立萬道:“文掌櫃,您忙著,在下李天喜告辭,告辭了。”
文立萬笑眯眯說:“是在和我道別嗎?嗯,這才像個斯文人。記著帶話給李繼,就說我文立萬說了,以後不準再收什麼行費!為了讓李繼相信你的話,我的朋友得給你留個印記。”
李天喜一時沒聽明白文立萬話裡的意思,正琢磨著,就聽見一聲脆響,臉蛋被藍舒鴻一巴掌扇得熱辣生疼,滿嘴發鹹,一股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藍舒鴻看著李天喜紅腫了半邊的臉蛋,說:“這樣好,給李繼哭訴的時候,他就信你的話了。滾吧!”
李天喜疼得嗚嗚直叫,捂住流血的歪嘴,撒腿就跑。
藍舒鴻哈哈笑道:“李兄等一下,要不要我給您僱頂轎子來。”
再看時,李天喜早就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了。
李天喜捂著血肉模糊的歪嘴,一路小跑,倉皇回家。
他沒敢直接去見李繼,李繼最煩孬種慫樣的人,這副血肉模糊的嘴臉,肯定會惹得李繼勃然大怒,若是再挨李繼一頓暴揍,今天就太他媽背了,簡直雪上加霜了。
他回家洗了臉,一頭倒在炕上徹夜未眠,思謀著怎樣給李繼告狀,這回不把文立萬整殘,在蘇州府的地面上就沒法混了!
天一亮,李天喜直奔李繼的宅子。
李繼是乾瘦矮小的男人,白色的綢緞衣服儘管是量身定做,穿在身上仍有衣帶漸寬的感覺。
李繼從來不睡懶覺,黎明即起,灑掃庭除,然後做一套五禽戲後,再吸一鍋福壽膏(鴉片),一天的生活才算真正開始。
李天喜是今天第一個拜見李繼的人。他進到李繼的堂屋,面對端坐在太師椅上的李繼,咕咚一下跪倒在地,先磕了一個頭,然後支起身來,一臉正氣凜然的表情,朗聲奏道:“徒兒李天喜拜見掌門。”
李繼年齡也就比李天喜大個五、六歲,李天喜卻毫不在意自稱徒兒,絲毫沒有違和感。李天喜常在其它綾羅會的徒弟中間說:“徒兒怎麼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點規矩不懂?”
李天喜就是憑這個博得了李繼的歡心,在綾羅會很受器重。
李繼注視著李天喜腫成饅頭一樣的半個臉,呵呵笑道:“起來坐吧。徒兒這臉上的饅頭,是家中河東獅吼的傑作,還是青樓強買強賣的結果?”
“昨日徒兒去收行費,遇到七八個歹徒的抗拒,徒兒不屈不撓與他們進行了頑強抗爭,維護了綾羅會的權益,扞衛了綾羅會的尊嚴,只是對方人多勢眾,徒兒最終寡不敵眾,且戰且退......”李天喜朗聲背誦昨晚打下的腹稿,滿臉堅貞不屈,不畏強敵的樣子。
“行了行了,別那麼多廢話了。說,是誰把你抽成這樣?”
“文立萬!就是萬鴻發的那個掌櫃......的手下!”
“嘴裡不要拌蒜,到底是誰打的?是文立萬,還是他手下!”李繼有些不耐煩。
“文立萬的手下。”
李繼臉色一下陰雲密佈,陷在圈椅裡的身子也直了起來,說道:“文立萬的手下也敢打人?他是怎麼管教手下的?”
李天喜眼淚汪汪說道:“打我也就罷了,他們還侮辱師父您啊。說您是寄生蟲,附在他們這些商戶身上吸血,說您搜刮不義之財,遲早要暴斃街頭!”
李繼很平靜地聽著李天喜的哭訴,並不動怒。這些惡毒的話語,他早就聽多了,聽得耳朵裡都起繭子了。寄生蟲怎麼啦?不義之財怎麼啦?想讓老子暴斃街頭,做夢去吧!
“我記得你說過,萬鴻發今年已經交過行費了。你還要他們交什麼呢?”
“師父有所不知,萬鴻發是交過行費了。可這個文立萬又在山塘河邊開了一家機房,準備自己織布自己賣,徒兒昨天路過這個新建的機房,強烈的責任心驅使徒兒上前看個究竟,徒兒向文立萬提出,這個機房也必須繳納行費。文立萬馬上翻臉不認人,要我帶話給師父,三天之內,必須停止向所有商戶收取行費,否則讓您腦袋搬家。”
李繼心中的怒火一下燃燒起來,罵他暴斃街頭,腦袋搬家都無所謂,竟然還敢要他停止收取行費,誰給這廝的膽子?這就是直接挑戰嘛。
綾羅會不收行費,你讓老子喝西北風去?
綾羅會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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