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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話久渾忘睡,一任簷前拙鳥飛。〗
魯迅和周作人性格截然不同,魯迅偏急、峻切,周作人散漫。在日本留學時魯迅催周作人譯書,周作人因為天熱、氣悶,不願意幹,魯迅急了,就照頭上給了他一拳,後來被許壽裳等人拉開了。
魯迅對兄弟極好,特別是對周作人。周作人和羽太信子結婚後,留學官費不夠用,魯迅便回國,到浙江兩級師範學堂任教,供養弟弟,支助弟媳一家(魯迅多次支助信子的弟弟羽太重九,並負擔其三次來中國的費用,還支付信子的三妹福子的學費)。魯迅對好友許壽裳說:“你回國很好,我也只好回國去,因為起孟(即周作人)將結婚,從此費用增多,我不能不去謀事,庶幾有所資助。”
1917年,經魯迅推薦,蔡元培聘周作人為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這年,周作人出疹子,北京時正流行猩紅熱,魯迅很是害怕,愁眉不展,四處告貸,為周作人延醫買藥。得知周作人為出疹子後,便精神煥發地對許壽裳說:“起孟原來這麼大了,竟還沒有出過疹子……”他對周作人說,在你病重的時候,“我怕的不是你會得死,乃是將來須得養你妻子的事”。當時會館設施極為簡單,周作人病中,沒有便器,小便只能用大玻璃瓶,大便則將骨牌凳反過來,中間放上洋簸箕,簸箕裡鋪上厚粗草紙。每天周作人方便後,都是由魯迅親自倒到院子裡的茅廁去。
1919年底,魯迅全家搬入八道灣(今北京新街口),這出房屋為魯迅選購,並親自設計修建。魯迅選中此處,是看中八道灣空地寬大,適合弟弟的孩子們遊玩。而在魯迅購物裝修之時,周作人卻攜妻赴日本探親遊玩。
1920年底,周作人患肋膜炎,魯迅極為著急,又此處奔走,為弟弟籌集藥費。因八道灣人多嘈雜,魯迅將周送至西山碧雲寺靜養,他在這一天的日記裡憂傷地寫道:“清晨攜二弟往西山碧雲寺為二弟整理所租屋,午後回,經海甸(今北京海淀)停飲,大醉。”
1923年7月14日,魯迅日記記載:“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飯,自具一餚,此可記也。”17日,周作人的日記曾記載有關於他與魯迅矛盾的內容,但被他剪去了。19日,周作人將一封絕交信交給魯迅,信中寫道:“魯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七月十八日,作人。”這日魯迅日記中記載:“上午啟孟自持信來,後邀欲問之,不至。”8月2日,魯迅與朱安搬出了八道灣,周作人在日記裡記載:“下午L夫婦移住磚塔衚衕。”L指魯迅,周作人在日記中已不願再提到魯迅的名字。
1924年6月11日,魯迅、周作人發生了衝突,魯迅在日記裡憤怒地寫道:“下午往八道灣宅取書及什器,比進西廂,啟孟及其妻突出罵詈毆打,又以電話招重久及張鳳舉、徐耀辰來,其妻向之述我罪狀,多穢語,凡捏造未圓處,則啟孟救正之。然後取書、器而出。”
據在八道灣居住的川島回憶,當時周作人曾經拿起一個尺把高的獅形銅香爐就要向魯迅砸去,被川島簽下。而周建人也曾經聽母親說過,魯迅在西廂隨手拿起一個陶瓦枕,向周作人擲去,他們才退下了。
次日,魯迅告知許壽裳昨日事件的經過。許壽裳說,魯迅回八道灣取書物,“作人和信子大起恐慌,信子忙打電話,喚救兵,欲假借外力以抗拒;作人則用一本書遠遠地擲入,魯迅置之不理,專心檢書。一會兒外賓來了,正欲開口說話,魯迅從容辭卻,說這是家裡的事,無煩外賓費心。到者也無話可說,只好退了。”
關於兄弟失和的原因,魯迅與周作人生前從未對人提及。魯迅從未在文章中提及失和之事,而周作人一再表示“不辯解”,他在《知堂回想錄·不辯解說(上)》裡說:“大凡要說明我的不錯,勢必先說對方的錯。不然也總要舉出些隱秘的事來作材料,這都是不容易說得好,或者不大想說的,那麼即使辯解得有效,但是說了這些寒傖話,也就夠好笑,豈不是前門驅虎而後門進了狼嗎?”
關於周氏兄弟失和之事,流傳有各種猜疑,有的說是魯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被發現;有人說是魯迅趁周作人不在,調戲弟媳,遭到羽太信子的拒絕後,兄弟失和;也有人以弗洛伊德的性心理學說來套魯迅,說他本來對羽太信子就垂涎已久,性壓抑得不到釋放,試圖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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