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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慈答:“一竅不通。” 荊韜嘆了口,搖了搖頭。 謝慈不知他嘆的那口氣是什麼意思,也不想去深究。 荊韜對照著地圖,在沙盤上比劃:“滄水塞往北二十里,是當年我們直面北鄂的戰場,但是我們有很多年沒正經開戰了,北鄂人擅騎,能跑,他們也算是摸清了自己的優勢,慣會搞夜襲,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地到處咬,我為了應對他們野狗似的打法,這些年將兵力做了拆減,分散守在各處。如此有一個好處,是免受騷擾時的措手不及,但壞處也有,就是兵力整合費點力氣。” 謝慈靜靜地聽他說完,道:“大將軍別白費那力氣對牛彈琴了,想一想他們到底目的為何。” 荊韜盯著他看了半天:“也罷……”他道:“北鄂日子也不好過,前些日子小侯爺送來的黃金萬兩,想必足夠他們亡命一回。” 謝慈抬眼問:“錢放哪了?” 荊韜一指腳下。 難怪他死守中軍,不肯再撥出更多的兵力。 荊韜一聲令下,軍營裡的燈滅了一半,巡邏的守衛也悄悄撤走了半數。 軍營裡顯得空蕩蕩。 薄弱之處極其明顯。 但北鄂人也不是傻的。 軍報一封一封地送進來,前方都快焦灼著燒起來了,此地仍舊半點動靜也沒有。 夜已過半。 謝慈熬得有些睏倦,在蒲團上倚下了,意有所指道:“看來,營裡有他們忌憚的人啊。” 荊韜不離開。 北鄂人不敢冒進。 當前情勢下。 要麼等天亮,北鄂人自知計劃失敗,主動撤退,放棄進攻。 要麼荊韜冒一把險。 北鄂人興師動眾搞這麼一次,想全身而退是在做夢。 依著荊韜的性子,一定要他們留下點什麼才罷休。 半個時辰後。 前線傳回滄水塞不敵暫退的戰報。 荊韜親自整軍,帶了人前去支援。 謝慈遠遠的望著帳中的沙盤,輕嗤了一聲,從荊韜的案前順了一壺糙酒,鑽出了營帳。 外面顯得真安靜。 偶爾有三三兩兩的巡邏兵經過。 不遠處,謝慈往高了看,芙蕖單薄的背影正立於夜色中,定定的望著一個方向,幾乎快要站成一座石雕了。 謝慈拎著酒罈走過去,才發現,芙蕖其實並不是在看什麼東西,她的雙眼緊閉,夜風撩動著她的衣服和頭髮,她人彷彿睡著了一樣。 謝慈一口一口地喝著酒,忽然開口問道:“我的腳步聲與別人有什麼不同?” 芙蕖道:“你能讓我的心尖跟著一起顫,別人不能。” 她仍舊閉著眼睛。 她若是造作起來,三言兩語就能讓一個尋歡作樂的男人找不著北。 但謝慈完全不吃這套。 他手接了一捧酒,彈指濺了芙蕖一臉,道:“你病得不輕,我看要找郎中給你好好治治。” 芙蕖終於睜開眼,皺眉用袖子擦乾淨臉。 謝慈問:“你在聽什麼?” 芙蕖一揚下巴,指著她一直側對著的方向,道:“聽風。” 謝慈:“風能告訴你什麼?” 芙蕖:“風說那邊有人藏著。” 謝慈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清。他把酒罈子放在手心裡,一圈一圈的轉著,問:“怎麼做到的?” 芙蕖道:“勤學、苦練。”她主動解釋給謝慈聽:“寶匣中骰子停下來的那一瞬間,你猜我為什麼會知道該押大還是押小?” 謝慈恍然大悟:“原來是聽出來的。” 那邊藏著的人一直沒有動靜。 芙蕖便想和他多聊幾句:“你為何不與荊韜說明我們的目的?” 謝慈:“哦?我們有什麼目的?”他有裝傻的意思。 芙蕖提醒道:“陳王世子。” 謝慈把酒喝完了,往罈子裡裝了一把石子,轉起來有滴溜溜的碎響。他說:“你堵錢的時候,會和對家剛一照面就出底牌麼?” 芙蕖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顧忌著北境的兵力,北境同樣顧忌著他的身份。 他與謝家舊部建立交情需要時間,或是情分難捨,或是利益相聯,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易事。 謝慈來一趟北境,想順勢把能幹的事情都解決了。 不留尾巴。 芙蕖:“瞧那幾個年輕將領的態度,謝老侯爺在北境的威望想必極高。” 謝慈:“北境這個地方對我來說太陌生了,我此生還是第一次踏足這個地方,他們還不習慣謝家有我這麼個後人,或許,他們更喜歡與我長姐打交道。” 芙蕖:“謝太妃?” 謝慈:“我那長姐生在北境,長在北境,直到七歲才遷往燕京,算算時間,和他們這些小將軍,也算是幼時最誠摯的交情了——我姐姐在先帝駕崩的次年,便開始不停地給北境寫信,試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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