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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方亂了分寸:“你中毒了?” 謝慈冷淡道:“劇毒……我的命硬,它啃不動,但你就不一定了。去洗了。” 盈盈不敢託大,急忙跑到破廟門口,蹲在檻內,用外面泥窪裡的積水把手上沾的血沖洗乾淨。 可就在她低頭衝手的功夫,餘光瞥見了雨點落下時,在水面上晃動不止的漣漪。她盯著那波紋反應了須臾,女人特有的感覺漫上心頭,只覺得不妙,她當即顧不上腳下的泥濘,趴下身子,將耳朵貼在地面。 在雜亂的落雨聲中,她分明辨出了那混雜在其中的密集馬蹄聲。 ——“主子!” 盈盈跪爬起身,回頭便喊:“有、有追兵……主子?” 謝慈頭靠在菩薩像上,已經全然沒了意識。 盈盈疾步衝過去拉他。 可隨即她便反應過來,來不及。 聽那馬蹄的動靜,追兵馬上就到,往山上路難走,往鎮上一馬平川,她帶著重傷的謝慈,怎麼都逃不過被捉的命運。 石火電光之間,盈盈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將謝慈移到了後面,用雜草掩了痕跡,拿起堆在一旁的黑布油衣,解下門前棚下的兩匹馬,衝進了雨幕中,等遠遠望見黑壓壓的一群身影,盈盈奮力在馬臀上一抽,兩匹馬嘶鳴著,一前一後奔向了山上。 自從進入了冀州,謝慈的行蹤便難以摸清。 紀嶸也不能確切的探聽到他的位置。 但他們發現,進入了冀州境內,那些追殺他的人倒是越發的肆無忌憚。 芙蕖隱約覺出不妙。 既找不到正主的去向,紀嶸和芙蕖決定暫且咬在追兵的尾巴上。殺手們如此張揚行事,總會露出行跡的。 果然。 前方亂象起。 紀嶸道一聲“不好”,縱馬就追了上去,芙蕖卻敏銳地嗅到了藏在雨中的那股絲絲縷縷的異香。 她的目光錐子一樣,望向那座破廟。 略一耽擱的功夫,紀嶸已經消失在了視線中。 芙蕖的馬停在破廟的門前,她躍下來,靴子踩得雨水四濺,落地卻靜悄悄的。 破廟的兩扇木門在風雨的鼓動下,互相撞在一起,彷彿隨時都能散架。 芙蕖伸出手指,輕輕推動一條縫隙,目光向下掃,便見一條極細的銀絲嵌在門上,在晦暗處閃爍著冰冷的鋒芒。芙蕖長長地撥出一口氣,知道自己猜對了。謝慈身邊那個女人行的是調虎離山之計,匆忙離開還不忘給廟裡留一機關。 可他究竟傷到了什麼程度?連逃命也沒有餘力了麼? 芙蕖對著那一線銀絲犯了難,情急之下,必是殺招,憑藉她稀爛的身手,萬一死在自己人手裡可太冤了。 她猶豫著,摸出袖中的匕首。 卻聽得屋內一聲哐當撞響。 她焦心之下,再也顧不上那麼多,一刀甩飛下去,切斷了銀絲,門向內兩側敞開,芙蕖渾身都繃成了一根弓弦,一觸即發,卻什麼危險也沒等到。 可是當她一抬眼,瞧見面前地板上,斜插著一把鋒刃修長如禾苗的細刀時,眼睛卻浮紅了一片。 謝慈是文臣。 他出入不經常佩刀。 但芙蕖認得他那把獨一無二的兇器,刀柄下鉗著一枚銀打的蓮花印。 此刻他的刀尖三寸深深地沒進了地下,而用刀身扛起了一截橫樑,彎曲成了滿弓的樣子。那沉重的橫樑下,一排細密的針鉤,若是讓它衝到身上,即便不死也得當場撕一層皮。 芙蕖一腳踢開那老舊的木樑,刀身如蟬翼般彈出虛影,她用力拔出刀,上前幾步,見到那尊菩薩像旁邊,正委頓靠坐的身影。 他側頭注視著她,那雙淡漠的眼睛裡什麼感情也沒有。 廟裡沖鼻的異香已經完全掩蓋不住了。 芙蕖閉上眼睛排出心中雜念,對他說:“我 謝慈盯著她看了很久。 芙蕖以為他會說點什麼,但他一聲也沒吭,緩緩的垂下頭,嘔出了一口血。 人緊接著就沉下了氣息。 芙蕖扔了刀就蹲下身扳他的臉。 她這是活活把人給氣暈了? 謝慈的汗一層一層浸透了衣裳,但芙蕖摸他的身體卻是冰涼。 她並不知道,謝慈的內臟正如油煎火燎一般難受。 她想到了蘇慎濃曾經提過的南華寺往事。 蘇慎濃說撞見了他不知緣由的痛苦。 想必正好是他鳳髓發作的時候。 芙蕖將攬過他的頭,讓他在懷裡枕得更舒服一些。他利落分明的下頜線和致命的咽喉所在,皆毫無防備地露在她的眼下。 不消片刻,她感覺到自己的體內的血脈也開始了不同尋常的躁動。 芙蕖養了母蠱在自己的身體裡,但卻不知具體解毒之法。 她垂眸望著謝慈乾裂的嘴唇,忍不住用手碰了碰。 當指腹離開那片柔軟的時候,謝慈昏蒙中做了個下意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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