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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芙蕖在太平賭坊裡可是眾星捧月的存在。 紅隼從地下的鬥場裡拖出來,渾身是血,耳目模糊,卻記得那日絲竹靡靡中,芙蕖被姑娘們嘻嘻哈哈簇擁著,在那一片灼眼的熱鬧中,竟聽見了他短促又不甘的一聲嘆息。於是夜半獨身駕馬出城,一路追進了山道里,救下了他一條草芥般的命。 芙蕖將紅隼的話聽見了心裡,慢慢的尋思。 可是,白小姐比她在南疆遇見的那人可怕的多。 芙蕖的直覺這樣告訴她。 芙蕖曾經問過那人,他為什麼會成為一個沒有價值的工具。 他的回答是——人身體的一切都可以改變,唯獨一顆心始終是血肉長成,再慘烈的錘鍊也改變不了它的柔軟。 所以,他被放棄掉了。 芙蕖與那人相處了很久。 可她是個無比冷情的人,一切與她無關的事,她都不會多去在意一眼。 他到底為何變成那樣,他曾經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來自何處將來又要歸於何處? 芙蕖一概不知。 門外的腳步聲逐漸清晰。 依舊是隻能聽見謝慈一人的。 芙蕖不知那小怪物是否還跟著。 吱呀一聲,謝慈推開門,獨自進了花房,反手,門便緊緊合上了。 芙蕖望著他:“你有對策了?” 謝慈遞給她一間黑色的披風,說:“出門,往園子的東北方向去,白小姐信守承諾,開了一個角門,無人阻攔,你從那裡出去。” 芙蕖反問:“那你呢?” 謝慈側身,指了指箱子裡的紅隼,道:“你把他一併帶走,白府裡不能出現兩張一模一樣的面孔,你把人看好了,回頭我還有話要問他。” 他要把芙蕖從白府的事情中撇出去。 那怎麼行。 芙蕖不是擔心謝慈應付不了,他要做的事情還多著呢,不可能任由自己折在一個小小的白府上。只是芙蕖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走了,白府之於她,意義不同。 她不肯應聲,謝慈便知道她的反骨又摁不下去了。 他又說出了一件事:“今日,姚氏不在府中,她去蘇府赴宴了,意在與蘇家商談兒女婚事……你留在此地,半分益處沒有,出去替我查查,白府和蘇府之間到底有什麼貓膩,蘇家小姐如今就在家中,該用著她的時候,少起婦人之仁,明白嗎?” 姚氏還想把她家這位十一歲的小怪物嫁出去。 蘇家那邊又是什麼情況,他們知道白家的這位小姐,實際上是個掛羊頭賣狗肉的冒牌貨麼? 謝慈見她今日始終情緒怪怪的,似乎反應慢半拍似的。 他伸手將人拉起來,斗篷披上,欣長的手指在芙蕖的頸下,利索的將兜帽的繫帶打了個活釦。“你若是懶得動,吉照在府中等你,把我的話轉述給她,不用你操心,她會想辦法辦妥當。” 芙蕖好似忽然從夢中回神,抬手攥住謝慈正欲抽離的手,“你現在已經把我當廢物在養了?” 謝慈沒什麼感情道:“我巴不得你一直是個廢物。” 芙蕖沒沒來得及品出這話的意思。 謝慈拉著她的手臂,推她出門:“走吧,小廢物。” 紅隼倒是自覺,謝慈一眼等過去,他不用人打包,自己裹著一件黑袍,遮掩著頭上的傷口,走出門默默站在芙蕖的身後。 到了外面光線黯淡的地方,芙蕖望著那張彆扭的臉,終於還是控制不住的伸手,摸了上去。 紅隼是標準的四方臉,蓄著亂糟糟的胡碴,怎麼看,都是一副粗糙硬朗的長相。 而謝慈本人與他恰恰相反。 謝慈眉目清秀,臉也要比這窄不少。 紅隼的方下巴至少要削掉一半的骨,才勉強能與謝慈的輪廓靠上幾分。 芙蕖的手摸上去,觸到了分明的骨頭和皮肉,不單單是貼皮了那麼簡單,定然底下還墊補了什麼東西。 易容術她見過,謝家從前養著東瀛的術士,頗通此道。 那些人易容一回,最後卸下面具,倒像是脫了自己的一層皮般觸目驚心,麵皮上或紅腫或滲血,甚至有人因損傷過度,自己的容貌永遠難以恢復如常,留下一臉難堪的痕跡。 芙蕖忽然不敢去想此時謝慈的真正容貌。 她實在捨不得那張臉。 試問,一個男人到底能憑藉什麼,令一個豆蔻少女念念不忘十餘年。 ——最功不可沒的當然是臉。 芙蕖輕輕順著他的輪廓撫下去,問:“你要在白府呆到什麼時候?” 謝慈推開了芙蕖。 太纏綿了,膩。 他並非不能忍受軟玉溫香投懷送抱,而是不能忍受這種東西禍亂了他的心。 芙蕖順勢退開兩步,定定地看了他一眼,轉身斗篷揮起了一道凌厲的弧度。 這是芙蕖心裡不痛快了。 謝慈也沒管,人剛走出幾步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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